七星剑_第六章虎刀戮鬼斧龙剑迫娇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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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虎刀戮鬼斧龙剑迫娇娃 (第3/5页)

人口音很熟,一时却想不出是谁。后来,小的慢慢移去右边窗户底下,探头从缝隙中望进去,才隐隐约约辨认出原来是美人酒家的那个sao娘花十八!”

    高大爷忍不住插口道:“你有没有听清他们当时说的是些什么?”

    “当然听到了。”

    “两人怎么说?”

    “先开口的是那女人,她问丁二爷:高大爷昨天已跟胡三爷翻了脸,今天竟又突然和好如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二爷怎么样回答她?”

    “丁二爷只是不住地叹气,说他也弄不清原因何在。”

    “那女人听了有什么表示?”

    “女人沉默了片刻,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连敲着额角道: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都怪我不好,唉唉,该死,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什么事怪她不好?”

    “丁二爷也这样问她,那女人说,她昨天不该在动过胡三爷的手脚之后,又把油漆罐子塞去孙七爷床底下,这一定是大爷您瞧出了破绽,想到胡三爷和孙七爷可能都是遭人构陷,所以今天才突然改变了态度。”

    高大爷一呆道:“原来一切都是这女人揽的名堂?”

    万通道:“是啊!不过,照两人说话的语气听起来,这女人似乎并不是这件事的主谋人物。”

    “何以见得?”

    “因为丁二爷听完后,不住跺脚埋怨道:‘你瞧你,好好一桩事情,被你弄得一团糟,看以后哪里还能去找这种好机会!’”

    高大爷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如果能看到他这时的脸色,他这时的脸色一定相当怕人。

    他隔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两人以后有没有提到昨天的那一把火?”

    万通皱眉道:“提是提到了,不过有件事小的感觉非常奇怪。”

    “什么事奇怪?”

    “小的一直怀疑昨天那把火,很可能也是这女人的杰作,但听两人的口气,那把火又好像跟这女人没有一点关系。”

    “提到那场火时,两人怎么说?”

    “这是由丁二爷先问起那女人的,知不知道火是谁放的?那女人不断摇头,表示毫不知情。两人彼此倚为心腹,当时又无外人在场,自然没有隐瞒事实的必要。”

    高大爷道:“除了这些,两人还说了些什么没有?”

    万通哼了哼,道:“两人最后说的几句话,听了实在叫人生气。”

    高大爷道:“哦?”万通冷笑道:“那女人见丁二爷闷闷不乐,忽然笑了笑道:‘不要紧,二爷,日子长得很,机会也多得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在这几天之内,您二爷等着瞧好戏就是了。’”

    “丁二爷怔然道:‘瞧什么好戏?’那女人笑道:‘从今天这场无明怪火上,不难想象得到,希望金蜈蚣高敬如倒下去的人,显然不止咱们两个。’俗语说得好:‘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既然又有另一路人马插手进来,我们何不乐得清闲,让别人多出点力,然后从旁见机行事?’”

    高大爷牙缝里又发出一阵吱吱之声,隔了片刻,才冷冷地走着鼻音道:“这一点她倒是说对了。”

    万通一时未能听懂高大爷这句话的意思,忍不住问道:“大爷说她…她什么…说对了?”

    “这几天之内,咱们大家都将有一场好戏可瞧!”

    戏班子是从六十里外的河口镇上请来的。

    连遭巨变之余,竟然照常宴客听戏,整条关洛道上,大概只有金蜈蚣高敬如高大爷具有这份豁达的襟怀!

    不过,接到请帖的人并不多。

    除了七雄中的五兄弟,以及几名杀手之外,只有咸阳蔡家三兄弟,和华阴双杰等少数十来名有头有脸的人受到了邀请。

    请帖上写的时间是今晚申正,地点是万花楼逍遥厅。

    住在太平客栈的虎刀段春,也接到了这样一份请帖。

    这一点并不奇怪。

    因为巫五爷和鬼斧桑元被人杀死于状元客栈的消息,并没有走漏出去;同时知道内情的人,也没几个。

    巫五爷和鬼斧桑元,何以会突然被杀,除了高大爷这边的人,只有胡三爷一个人心里有数。

    而胡三爷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这一对主仆死于何人之手,他一样不清楚。

    蜈蚣镇上,一切如常。

    各行各业,照常开门营业;大街上仍然车水马龙,行人熙攘,不绝如蚁。

    惟一例外的,只有一处。

    美人酒家。

    美人酒家今天没有开店门。

    美人酒家今天不开店的原因,是因为今天一早,店里便来了一位很特别的客人。

    这位特别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过去在江湖上有狼子之称,如今已贵为高府总管,自称为灵台老人门下弟子的龙剑公冶长!

    老板娘花十八今天关门暂停营业,便是为了要单独招待这位特别客人。

    一位特别的客人。

    又称特别的招待方式。

    招待客人的地方,是店后阁楼上的一个小房间。

    华丽的房间。

    精致的酒菜。

    但桌子四边,却没有坐人。

    人在床上。

    斜斜横躺在床中央的,只是一个肌肤洁白如雪的胴体。诱人的胴体。

    诱人的姿态。

    这时躺在床上的那位蜈蚣镇上的美人儿,正在那里气喘吁吁,呻吟不已,一张桃红色的床单,几乎已尽为香汗所湿透。

    只见她不住地扭曲着,像有着无限痛苦地道:“你…你…这算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很奇特的场面。

    因为床上的花十八虽已近乎赤裸,坐在床沿上的公冶长,却仍穿得整整齐齐的。

    公冶长坐在床沿上,手上端着一杯酒,神态至为安闲,似乎对眼前这种活色生香的景象,浑然无动于衷。

    花十八喘了口气,又道:“你…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

    公冶长摇摇头,同时喝了口酒,表示他没有毛病。

    至少他不承认自己有毛病。

    花十八幽幽地道:“如果你没有毛病,你为什么这样折磨我?”

    公冶长望着雕花床柱,没有开口。

    花十八恨恨地接着道:“你一进门,就该看得出,我并没有拒绝你的意思,你根本用不着使用这种霸道的手段。”

    公冶长仍然不说一句话。

    花十八咬咬牙齿道:“就算你跟一个女人相好之前,一定要先看看这个女人的痛苦神情,才会感到心满意足,经过这一阵折腾,你也该称心了,为什么你还…还不…”

    公冶长缓缓站起来道:“不,还早得很。等你真正受不了,我会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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