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夫君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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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4/5页)

游移,然后…“砰!”两扇房门摹地大开,一个稚嫩的童音跟着进来。

    “怎么可能现在还在睡嘛,一定早就…”

    门外,目瞪口呆的龙雪云和龙雪瑞伫立着,门内则站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脸的调皮兴好奇。

    满面通红的东方磊是起也不是””一起来,梦巧的胸前春光便会尽泄无遗,可不起也不是,这姿势…能见人吗?

    龙雪瑞首先回过神来,她迅速伸手拉回正想往前看个仔细的小女孩,再双手猛一拉房门“砰!”一声门又的上了。

    接着是她嗫嚅尴尬的声音。“对…对不起,四妹,爹要我…呃…来通知你,可…可以用午膳了。”

    紧接华是好奇的童音,”二姊,四姊夫在干什么啊?他在吃奶吗?他…唔,唔…”长吁一口气,满怀歉意的东方磊将目光从门上缓缓向梦巧移去“对不起,娘子,是我不好,我无…“他倏地住嘴,愕然望着梦巧紧咬着下唇,强忍住大笑的冲动。“娘子,你…你…”终于禁不住,梦巧埋在他怀里纵声大笑。

    “天哪!她、她说你、你在吃、吃奶…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还在…吃奶…”她浑身震颤不已。“磊哥…你这次…真的…丢人丢到家了!”

    东方磊尴尬至极地抱怨道:“娘子,你还笑我,为夫的丢人你也不好意思吧?“梦巧抓住他的衣襟猛擦笑出来的眼泪,可是怎么也止不住笑意。

    东方磊不由喃喃道:“小云她们真该死,不该她们守着门的吗?这会儿跑到哪里野去了?”

    梦巧闷声笑道:“我…我让…她们跟着…四位护卫…逛街玩儿去了。“看她还笑着,东方磊叹息一声,侧躺过来抱着她。“娘子,还没笑够吗?他们还等着我们用膳呢!”

    “这么急啊?”她终于抬起头来,虽是此住了笑,脸上却犹是笑意盎然。“我那小妹雪红最是活泼好奇,包准她一见着你就会缠着你追问,你这么大了怎么还在吃奶啊?““啊?!”他张口结舌。“不、不会吧?”

    “一定会!”

    东方磊吞了口唾沫。“娘子,我、我想…我不太饿,或许,呃,我需要再睡一会儿…”

    梦巧睨着他。“你不饿?”

    “不、不饿,事实上,我想,我至少三天不会饿…也可能四、五天…甚至十天…”

    东方磊睡着后已经两餐没吃了,梦巧当然不可能让他继续做个拒绝吃饭的小孩,软硬兼施的将他哄去用膳,在龙雪红好奇眼光的长程盯视下,他扭捏不安地吞下那一顿有史以来最难下咽的饭。

    饭后,一家人聚在大厅裹喝茶。这些白子来,因为龙家出事,因此出嫁的龙雪云与龙雪瑞都日日偕夫回娘家来共商应对的策略。

    “四妹,妹夫身子看起来不错,你们不打算赶紧生个孩子吗?”龙雪瑞关心地问道。

    “生啦!”梦巧端起茶来喝了口,无视于四周错愕的视线。“去年九月生的,一对双生儿子,老大跟磊哥有同样的毛病,所以教外公抱去照顾了,老二就让婆婆给看上了,二话不说的也抱走了,结果只留下这个…“她指指东方磊。“给我。”

    怔愣半晌,龙飞才回过神来。“真…真没想到,那…过些日子,贤婿也能接下东方家的事务吗?”

    “接啦!”

    “噗!”正喝茶的大太太茶水喷了一地“大娘没事吧?”梦巧体贴地问道。

    呛咳着,大太太却仍挣扎着问:“接…接了?”

    “接啦,去年七月的事了,可婆婆不舍得让磊哥太过劳累,才将大部分事务仍揽在身上,其实早就通告各地掌柜们,主儿换人啦!”

    大太太望同龙雪瑞,她嗫嚅道:“我、我没问那么多。”

    “那…你不就成了东方世家的…夫人了!”二姨娘心有不甘地嘟囔道。

    梦巧耸耸肩。“那又如何?也不过就是东方磊的妻子而已嘛!他们还不一样叫我少奶奶。也没多大改变呀!”

    龙雪云喃喃道:“你当然这么说。”

    梦巧装作没听到。“爹,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店被砸的事了吧?”

    龙飞未语先叹。“新任官牙批下来的米比以前贵一倍还多的价钱,说是要以前的价格就得将雪荷嫁给他作五姨太。我当然不允,就让天文上邻县牙行去买米,结果他们就来砸店了!”

    “什么官儿?”东方磊插嘴问。

    “判官。”龙飞回道。“当然知州也是明白的。”

    梦巧望向东方磊“磊哥,有官介入都比较麻烦些,不过以你的身分应该不难摆平吧?”

    “话是没错,但是治得了一时,治不了永远,何况就算他放过了龙家,别的粮行怎么办?不管了吗?”东方磊蹙眉。“要解决就得一劳水逸的解决,不要解一时之困,济不了长久的。”

    “那怎么办?”

    “这个嘛…”

    束方磊陷入沉思,无人敢打扰,俱是沉默无声,就连呼吸也不敢太重,就怕扰了这惟一能为他们解困的人。

    片刻后,东方磊忽唤“娘子…”

    “干么?”

    他沉吟道:“记得天都峰上那个书生吗?”

    梦巧轻呼。“啊?那个神经病?”

    啼笑皆非地,东方磊辩驳道:“什么神经病?他可是…”

    “知道,知道,酸儒书生嘛!”她不耐烦地摆摆手。“爹啊,您不知道,磊哥在天都峰上碰见了一个人,跟磊哥差不多年岁的书生;两个人一般又酸又臭,便一见如故地聊起天来了。”她夸张地大叹一声。“这一聊就聊上了四、五天,每天吟诗饮茶、谈天论地、说国家评大事,听得我耳朵都长茧。要不是看磊哥难得聊得如此尽兴痛快、我早拎着磊哥的耳朵走人了!”

    束方磊直摇头。

    梦巧却仍不罢休。“最有毛病的是,那个人居然劝磊哥若是身子禁得住,让磊哥快快上京比试,他保磊哥殿阁大学士之位。他有神经病啊!这殿阁大学士是什么位子,哪能说有就有啊,再说…”

    “娘子,”东方磊忙唤了声。“那位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皇孙朱瞻基哪!”

    几声惊呼,梦巧说了一半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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