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印珮_第十六章金梅援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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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金梅援手 (第3/5页)

戴金头箍的人冷冷地说,语气颇为肯定。

    “这是说…”

    “老邪神定然是把令狐楚带走逃出去了,他与大荒毒叟交情不薄,两个人难以照顾,事急只好舍弃不相关的人,把故友的门人带走。”

    “对,金蛟阳兄料事如神,错不了。”金杖客向铁腕银刀说。

    “把他先带走。”铁腕银刀向两名手下说。

    “我要先问问他。”金杖客说。

    弄醒了印佩,金杖客笑道:“果然不出阳兄所料,这小子的章门xue被制住了。”

    印佩苦笑道:“耳门还挨了一记重击,委实受不了。”

    “咦!你这小子还有心情笑?”金杖客颇表惊讶地问,对印佩的无所谓神情甚感意外。

    “不笑,难道要在下哭不成?”印佩泰然地反问。

    “你知道你的处境么?”

    “就因为知道,所以才笑。即使在下哭肿了眼,你们也不会放在下走,对不对?”

    “喝!你这小子倒看得开呢。”

    “好说好说。”

    “谁把你制昏了。”

    “令狐楚,那小子恩将仇报,像猪一样贱的畜生!”

    “哦!他不是受伤不轻,需要你帮助…”

    “有六指邪神帮助他,在下已无利用价值了。”

    “他们往何处走的?”

    “不知道,在下被他们暗算人事不省…”

    金蛟阳度向东一指,说:“如果老夫所料不差,老邪神必定是往东走的。”

    “我们去追。”金杖客说。

    “好,追。”

    两人一走,铁腕银刀早将印佩用牛筋索反绑了双手,没收了他的剑和百宝囊,包裹则由一名手下提着,踢了他一脚,抖抖捆绳喝道:“走!回宜城再好好审问你,你必须将在月儿湾的诡计-一从实招来。”

    印佩不得不走,一面说:“该你神气了,阁下…”

    铁腕银刀连踢了他三脚,将他踢倒在地,吼道:“狗东西!你还敢嘴硬。你给我小心了。”

    他狼狈地爬起,怪笑道:“雷家堡的人,是这样扬名立万的?你如果有种,解了在下的绑,咱们再较量较量,你敢不敢?”

    这一来,立即惹火了铁腕银刀“啪啪!”先是两耳光,接着是一阵形似疯狂的拳打脚踢,一面打一面咒骂,拳脚记记沉重。

    印佩仆而又起,起而又仆,口角溢血,晕头转向。但每次被打倒,他又重新挺起。

    “噗!”铁腕银刀将他第九次踢翻,大骂道:“樊某不信你是个铁打的人,你讨不讨饶?狗娘养的,你说!”

    他挺身坐起,屈腿撑立,冷笑道:“你放心,印某虽不是铁打的,但…”

    “砰!”’肚腹挨了一记重拳。

    他飞退八尺,仰面便倒。

    铁腕银刀抢上,脚踏住了他的小腹,咬牙切齿地大骂道:

    “你这该死的猪猡,婊子养的贱种,大爷要好好治你,直至你讨饶为止。”

    他感到小腹上像是压着一座山,五脏六腑向外挤,像要向外爆炸,气血上冲,疼痛的狼潮恐怖地向他阵阵袭击,眼前发黑耳中轰鸣。

    “讨不讨饶?讨不讨饶?讨不讨…”铁腕银刀的嗓音像是天外传来的雷声,令他昏乱,令他发狂。

    压力在可怕地增加,他神智渐昏。

    终于,提着包裹的爪牙叫:“樊爷,他快要死了。”

    “死了也要他讨饶。”铁腕银刀恨恨地说。

    “但…少堡主要口供…”

    “哼!这就要他招口供。”

    “可是…这样吧,回宜城…”

    “不,我要他马上讨饶,招供,看我用分筋错骨手法对付他。”铁腕银刀乖记戾地说,移开脚,一指压在印佩的右肋蔽骨缝中,厉声道:“小辈,我不信你受得了分筋错骨的折磨,看你利害还是我利害。你这根肋骨长的地方不好,我替你错到左面去,忍着点,阁下,受不了时,你可以大声哭叫饶命。”

    手指向下插,力道渐增,肋骨开始挤压,分开。

    印佩痛得浑身在抽搐,痛得冷汗如雨,痛得眼前发黑。他牙齿咬得死紧,感到四肢百骸全僵了,似乎全身的骨头正在开始溃散。

    骨头开始移动,开始撕裂肌rou。

    他不哼一声,虎目彪圆钢牙紧咬,鲜血往口角淌,浑身在可怕地痉挛。

    “讨不讨饶…”耳中听到的叫声已有点走样,眼前朦胧,铁腕银刀狰狞的面孔,在他眼中已显得模糊不清,耳中听到的叫声也逐渐显得遥远了。

    但他未发出任何声音。

    肋骨在移动,痛楚令他逐渐麻木。

    “讨不讨饶…”叫声渐渐难以分辨了。

    再往下拨一寸,肋骨便要从脊骨脱离折断了。

    八分、半寸、三分…

    北面的小径,出现了一个背了包裹的黑小子,急步而来扬声叫:“咦!你们在干什么?”

    铁腕银刀停手,喝道:“小子,少管闲事,你走你的阳关道,不然小命难保,滚远些。”

    左面树林中,突传出一声悦耳的娇笑。

    铁腕银刀一怔,挺身而起银刀出鞘,警觉地用目光向林中搜视。

    一名手下也拔剑出鞘,悚然地低声说:“樊爷,笑声诡异,不见有人,邪门得很。”

    黑小子突向前抢,急闪而至。

    “你给我站住!”铁腕银刀沉喝,声如乍雷。

    地上躺着的印佩,突然挺身坐起。

    提包裹的爪牙伸脚踏住他的右膝,喝问:“你干什么?”

    “在下要…要站…站起来。”他说。

    “你还能站起来?”

    “在下有…有一口气在,就…就得站…站起来。”

    众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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