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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杀 (第10/12页)

   惊霞面露疑惑之色,祖惊虹又道:“有些事我非要跟他当面谈谈不可。”

    惊霞立时想到了自己与方狼的婚事,娇靥羞红如晚霞,垂着头,低声道:“这个时候,也许他会在那间小酒家内。”

    “带我去。”祖惊虹拉着惊霞往外走,并没有留意到惊霞的神态。

    惊霞走了几步,忍不住道:“哥哥,我们其实也准备跟你说的了。”

    祖惊虹一怔:“说什么?”

    惊霞把头垂得更低:“就是你一会要说的。”

    祖惊虹总算明白,失笑道:“你以为哥哥这是去跟他谈你们那头亲事?”

    惊霞抬起头:“哥哥…”

    祖惊虹道:“亲事固然要谈,可不是现在,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必须要立即解决。”

    惊霞不由追问道:“是什么事情?”

    “跟上我再跟你说。”祖惊虹一笑:“总之你放心,不是要他娶另外一个女孩子就是了。”

    惊霞羞红着睑,举起小拳头,轻擂了祖惊虹几下:“哥哥就是喜欢作弄人。”

    祖惊虹道:“只是你一心想着要嫁给他,没有听清楚。”

    “还说呢。”惊霞一顿足。

    祖惊虹轻叹道:“你们既然真心相爱,我这个做哥哥的,难道竟然会狠心将你们拆开不成?”

    惊霞偷眼看看祖惊虹,只见祖惊虹以一脸正容,不像在说笑,也知道这个哥哥的性格,不由放下心,睑上又泛出笑容。

    祖惊虹看在眼内,没有再作声,惊霞等了一会,忍不住又道:“哥哥,他一定会改变的。”

    祖惊虹淡应道:“要看你的本领了。”

    惊霞点头,神态充满了希望,也充满了自信。

    “小太白”的确是一间小酒家,既没有城里太白楼太白居两间以“太白”为名的酒家那么富丽堂皇,地方也是远较之狭窄,幸好酿的酒真还不错,绝不比太白楼太白居的坏,所以生意也不差,入夜之后,尤其热闹,来光顾的当然什么人也有,附近的一个土霸王也就索性在那里开起赌来。

    做老板的叶祥,本来不喜欢这么热闹,可惜那个土霸王就是他的宝贝儿子叶贵,但令他改变主意的还是自从开赌之后,非独生意更加好,而且利润也大了很多。

    这种好日子维持了差不多半年,到方狼出现,便开始变坏。

    方狼到“小太白”主要是因为“小太白”就在祖家附近,跟着他发觉这里的酒比附近的几间要好得多,也就不再转移了。

    酒方狼却喝得并不多,赌也是每天只押一次,却从未落空,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在意,但日子一久了,终于引起了那些赌徒的注意,然后跟着他押下,几天下来,消息传得更开。

    每一个赌徒都不肯错过这个赢钱的好机会,这一来便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到黄昏,那些赌徒便已经齐集在“小太白”内外,只等方狼到来。

    等到方狼进入“小太白”那些赌徒才聚到赌桌之前,仍然是在等,一直等到方狼将银子押下,才一窝蜂将赌注押下去。

    方狼并没有令他们失望。

    虽然有些赌徒继续赌下去,没多久又将赢的输回,但部分赢了那一注却立即离开,这直接影响叶贵的收益,也所以叶贵对于方狼非独毫无好感,而且恨不得将方狼碎尸万段。

    连叶祥对方狼也一样不表欢迎,一看见方狼,脸孔便绷紧,方狼却毫不在乎。

    他也没有理会那些赌徒,习惯一个人坐在阴暗的角落。

    没有人可以肯定他在什么时候将银子押下,这方面他却没有一定的习惯,那些赌徒并不在乎,只要一定能够赢钱,再没有耐性的人耐性也会好起来。

    黄昏逝去,夜幕终于低垂。“小太白”之内赌档亦已经摆开,叶贵将三颗象牙骰子放在瓦缸中,用碟子盖好,双手用力的抓着,上下左右摇得震声价响,在他左右的几个大汉一个个亦张开喉咙放声吼叫。桌子前聚着二三十个赌徒,手抓着银子,却全都一声不发,目光也不是在赌桌上,而是集中在那边角落的方狼,停留不动。

    方狼双手抱膝,坐在一张长凳上,脑袋也埋在双膝中。

    叶贵也在盯着方狼,双手摇得更急,那些大汉也叫得更使劲,他们目的在sao扰方狼的听觉,那些赌徒却恰好相反。

    好一会,叶贵才停下,以极快的动作将骰缸与碟一下放在桌子上,双手一松,随即大吼道:“押大押小,快!”

    那几个大汉,一齐帮腔,怪声怪气,大呼小叫起来。

    方狼终于抬起头,他的样子长得并不难看,一双眼睛兔子也似,看来就像是一个大孩子。

    他一脸懒洋洋的表情,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银锭,抛向桌子。

    那锭银子不偏不倚,落在桌子刀阶“大”字之上,力度恰到好处,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那些赌徒随即蜂涌上前,全都将银子放在方狼那锭银子旁边。

    叶贵一张睑已然变成铁青色,那些赌徒随即一叠声催促,神态接近疯狂。

    叶贵手抓着瓦缸,眼角的肌rou在颤抖,他实在不相信在那么嘈吵的情形下,方狼也能够听得出骰子准确的变化。

    在众赌徒连声催促中,叶贵终于拿起了那个小瓦虹,众赌徒立即哄然发出了一阵轰笑,叶贵那些手下却一个个面面相觑。

    叶贵呆在那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怪叫,双手将桌子推翻,冲到方狼面前,手指方狼,厉吼道:“姓方的,你这是存心跟我们捣蛋。”

    方狼笑了笑,懒洋洋地道:“愿赌服输,多说什么,赔钱吧。”

    众赌徒不起哄,叶贵又大叫一声,一把抄起旁边的一张长凳没头没脑的当头往方狼砸下。

    方狼身形一翻,长凳砸在方狼才坐着的那张长凳上,一断为二,叶贵接将手中断凳掷出,反手又抄住别一张长凳,横扫过去。

    方狼身形一退,后面已经是墙壁,他的身子那刹那却往上拔起来,一支壁虎也似贴挂在墙壁上!

    叶贵一呆,身子亦跃高,凌空挥凳往方狼击。

    方狼双脚有如装上了弹簧也似,在凳击下之前已然一弹,从叶贵头上疾飞了过去,风车般一转,倒挂在一条横梁上!

    凳砸在墙壁上,碎裂,叶贵霍地回头,大喝一声:“儿郎们,一起上!”

    那几个大汉早已跟了过来,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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