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棒出击_第五章奇功异药妙手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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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奇功异药妙手术 (第3/7页)

人。

    老人身世如谜,五年之前一个风雨之夜,一艘破烂小舟飘到葫芦岛来。

    铁掌李一杰救起他,却发现他是个被人遗弃的淋疯病人。

    淋疯恶症,染人无救,为了这件事,的确很使李一杰为难,弃而不顾。

    于心不忍,收留他们又担心会给岛民们带来无法医治的恶疾。

    那时,长寿的母亲还没有去世,亏得这位好心的女主人一力承担,才将他收容下来。

    并且选择了一块离岸不远的礁石,亲手替他建了一栋别致的鲨屋,所需饮食之物。

    也是这位好心的妇人亲自送去,数年以来从无间断。

    三年前,李长寿的母亲病重,仍念念不忘那位寓世独居的可怜老人。

    弥留之际一再握着丈夫的手,含泪叮咛道:“你们父子相依!”

    “我倒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唯一让我担心的是鲨屋那位病人,我死之后,记住每天替我去看望他,供应的东西!”

    “千万不可缺少,一个人晚景凄凉,已经够惨了,何况又得了那种恶症!”

    从此,李一杰遵守爱妻遗嘱,每日必赴鲨屋。

    而奇怪的是,当那位淋疯病人得知岛主夫人去世的消息,只长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可是,自从那天开始,每天探夜,就听见鲨屋那边随风飘来这沙哑而单调的歌声,反来覆去的。

    总是这四句小调,往往终宵不停…

    老人来自何方?没有人知道,他唱这四句小调的缘故?

    更无人了解,反正听不了,也就习惯了。

    或许他是籍小调中的幽冥景象,表示财好心肠的女主人一份怀念之意吧!

    李长寿心念飞驰,目光片刻末离鲨房,但那扇门始终没有动静,花园里也不见异状,守候了许久,竟然毫无所获。

    突然,他若有所思,暗吸—口气,蹑足掩近门前,轻轻推了推那扇木门。

    咦!木门已经栓上了,可是,他分明记得自己的假掩门,已将门栓松开…蓦地心弦一震,恍然大悟,急忙转身穿过花园飞步进入前面正厅,厅里仍然静悄悄的。

    几上残棋如旧,那只空碗也投有人移动过。

    李长寿撩起垂幔,一脚跨进父亲的卧室。目光横扫,不觉欣然笑了,原来橱柜前一只抽屉,已经被人打开,内衣和袜子散落了一地。

    李长寿笑道:“朋友,请出来吧,你躲不了!”

    叫了两遍,房中却依然无人回应。

    李长寿耸耸肩,游目环顾,早看见罗帐正无风自动,不停的颤抖,却假作没有看见。

    自顾和衣向床上一躺,喃喃说道:“我就不信会猜错了,这房里明明有人躲着,难道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好吧,你不出声,我就在这儿睡上一觉,咱们且看谁躲得过谁!”

    说到最后一个谁字,身子突然向床里一滚,飞快探出左手,向罗帐后面抓去。

    呀!随着一声惊呼,罗帐应手扯落,一个半裸的躲体;扑跌在李长寿身上。

    那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身上只穿着亵衣。

    珠光映照下,但见她秀发零乱,凝肤似雪,触手之处,玉腕冰凉,惊惶失措,就像一只被人从树窟中拖出来的小白兔。

    那少女许是惊傻了,半裸的身子被李长寿拖到床上竟只顾瞪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怔怔的忘了挣扎。

    李长寿也楞住了,他虽然早已猜到了来人是一老一少两个女子,却没想到这女孩长得如此美,而且身上只穿亵衣。

    两个人同时一呆,那少女才顺手抓起罗帐掩住胸前,奋力挺坐起来,失声叫道:“你这混蛋,还不快些放手!”

    李长寿急忙松手,连滚连爬离开了卧床,慌不迭地背转身去,心里扑通通狂跳。

    倒像是自己躲在床后,被人扣住了似的。

    春花和秋月两个丫头从睡梦中惊醒,匆匆奔了进来,一见这情景,都吃了一惊,忙问道:“岛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长寿挥手道:“你们先别问,快找件衣服给她穿上再说…”

    鲨屋在一块突出海面的大石上。

    大石距岛约十余丈海潮退落时,其间有一块浅礁,宛若桥堤,可通行人。

    可是在满潮的时候,大石和岛岸就完全隔断了,无路可通。

    李一杰抵达岸边,正值午夜涨潮之初,潮水冲激着礁峻,溅起一线白色的狼花。

    恰似在鲨屋和岛岸之间,系了一条长线。

    浅礁已被潮水淹没了一部份,李一杰来到岸边,暂时停下脚步。

    倒并非区区十丈距离难住了他,而是那沙哑阴森森的歌声,使他突然产生一种不祥的感觉。

    “初一呀十五庙门儿开,牛头啊马面两边排,那判官手拿着生死符,小鬼手拿着追魂牌…”

    每逢月黑风高之夜,这凄凉单调的歌声,总是荡漾在岛上每—个角落。

    三年来,他不知听了多少避,却从来投有像今天这种毛发惊然的感觉。

    这不是歌,也不是调,倒象是一首送丧的衷乐。他仿佛看了那阴森森神殿,惨淡的鬼火。

    以及牛头,马面判官,小鬼…一长串狰狞可怕的行列…李一杰当年纵横江湖,刀头舐血,从不知什么是怕字,如今却被阴沉的歌声弄得心颤抖起来。

    刹那间,他忽然觉得这淋疯老人有些讨厌了。

    他真想掉头就走,但想到爱妻临终时一再叮咛,只得又将心中那股闷气强压了下去。

    他气凝丹田,扬声叫道:“老人家还没有休息么?”

    歌声倏然停止,片刻之后才听一个沙哑的声音应道:“是岛主来了吗?快请过来,等一会就满潮了!”

    李一杰心里傲然一笑,暗道“哼!就算没有这些浅礁,二十丈海面不在老夫的眼中!”

    豪念一生,猛吸一口真气,双足微点岛岸,斗蓬一展,身形如巨鸟腾空而起。

    但见礁石周围,以人力建了一匝木栅。

    面向葫芦岛这一方,搭了一座半圆形的拱门,门前砌有石级。也栽有铁椿,作为抛锚靠船时使用。

    木栅内,耸立着一栋古怪的房屋,圆圆的围墙,尖尖的屋顶,没有门,也没有窗,只有下端一个宽大的洞以供出入。

    那是一具硕大无比的海螺空壳。

    螺壳外表粗厚,可蔽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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