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江湖_第六回黑白二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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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黑白二寡 (第4/7页)

雪楼、“天台醉丐”、“狗不理”和成筠四人。因为岳垄也有要事,告辞离去,即“上元灯”邬龙,也被丐帮中一个贴身之人扶着下山而去,其实,西门琼偕大汉等悄悄离去,梅雪楼早巳发现,只是他存心仁厚,且已知刘雪已经脱险,不为已甚,故作未见。

    燕子矶又恢复了一片宁静,只是落花遍地,夜色凄迷,不似早春气象而已。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

    这是唐代大诗人杜牧的秦淮夜泊名诗,确为秦淮风月生色不少。

    初夏之夜,月明星稀,在秦淮烟水之上,更觉凄迷撩人。

    此刻,一艘画舫之中,坐着一老二少,老的是身材瘦削,同字脸膛,蚕卧长眉,风目隆准,一脸正气。

    其中一个年轻人,身着宝蓝长衫,剑眉星目,宝光内蕴,玄灵外泄,端的仪表出众。

    另一个身着玫瑰紫长衫,面若银盆,明眸皓齿。

    此刻三人正在对酌,而那蓝衫少年却陷入深思之中。

    这三人正是“天台醉丐”、梅雪楼和成筠三人。

    “天台醉丐”连干三大杯道:“小老弟,你现在已稳然可据武林盟主之位,还有什么不快之事,怎地又闷闷不乐了?”

    梅雪楼道:“家母自现身授艺后,至今再未见到她老人家,为人子者不能奉养,且让她老人家奔波江湖,此心实不能安!”

    “天台醉丐”道:“好小子,天下的美德,当真都被你一手包办了,原来你还是个大孝子呢!就凭这一点,老哥哥拼着这把老骨头,算是跟定你了。”

    成筠安慰他道:“雪哥哥,快别忧心了,九月重阳,距今不过四月,伯母她老人家只一查出‘天行教’的眉目,即可与你相见,你又何必整日忧思呢!”

    “天台醉丐”举杯向梅雪楼一照,道:“来!老哥哥难得享此美酒,今夜非醉不可,来!干杯。”

    梅雪楼举杯与“天台醉丐”一碰,又向成筠一照,一饮而干。

    “天台醉丐”道:“明月在天,美酒当前,若不吟诗作赋一番,实是辜负大好良宵。这样吧!老弟,老哥哥不惜‘班门弄斧’之嫌,考你一考,你以为如何?”

    梅雪楼道:“且慢!老哥哥未考小弟之先,小弟倒有一事请教,不知赏花会主西门琼到底是哪一门派?”

    “天台醉丐”道:“以老哥哥猜测,此人定是因情场失意,失踪数十年之久的‘满天星斗’铁大器的弟子。”

    “‘满天星斗’之名,何其怪也!”

    “顾名思义,当可知道此人是一脸麻子,不!是一脸疤痕。”

    “不知此人情场失意,所恋何人?”

    “‘巫山断肠’衣云裳。”

    “据家父昔年告诉小弟,‘巫山断肠’衣云裳独爱‘袖手天骄’司马钊,怎地与‘满天星斗’又有瓜葛了?”

    “天台醉丐”道:“不错!‘巫山断肠’确是独爱‘袖手天骄’司马钊,但‘满天星斗’铁大器也暗恋于她,但却未获伊人垂青,要知道那‘满天星斗’铁大器,昔年也是仪表人才,且武功高绝,但‘巫山断肠’始终不为所动。不久,‘巫山断肠’与‘袖手天骄’因故交恶,那‘袖手天骄’司马钊乃是生性奇傲之人,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巫山断肠’失意之下,柔肠百结,据说,那‘巫山断肠’曾在巫山哀泣三昼夜,直至双目流血,可知其爱‘袖手天骄’之深,从此隐居巫山十二峰。而‘巫山断肠’之名,即由此而来…”

    他说至此处,干了一杯续道:“那‘满天星斗’铁大器,心仍不死,见两人交恶,有机可逞,遂三上巫山,哪知‘巫山断肠’肝肠寸断,芳心已碎,拒不相见,当真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满天星斗’铁大器一怒之下,又迁怒于‘袖手天骄’司马钊,立即远赴十万大山绝壑浮星峰,与司马钊苦战三昼夜…”

    “结果哪一个赢了?”

    “猜猜看?”

    “依小弟臆测,可能是‘袖手天骄’司马钊。”

    “何以见得?”

    梅雪楼道:“适才老哥哥不是说过,‘满天星斗’铁大器昔年也是仪表不俗吗?依小弟猜测,可能因落败而弄得面目全非!”

    “天台醉丐”一拍大腿道:“对!到底是‘鬼府’传人,不同凡俗。两人苦战三昼夜,半斤八两,轩轾未分。‘袖手天骄’为人狂傲,起初,以为不必施出绝技,即可将对方挫败,哪知,三昼夜苦战下来,‘满天星斗’仍是狂攻不已,‘袖手天骄’一怒之下,施出绝技‘天芒手’最后一招,将‘满天星斗’弄得面目全非,从此变为麻面之人,‘满天星斗’因而得名。”

    梅雪楼慨然道:“‘满天星斗’铁大器的不幸,倒是值得同情的了!”

    “天台醉丐”道:“昔年此人除手段稍辣外,尚无恶迹,但自受挫毁容之后,性情大变。唉!大凡有缺陷之人,多是愤世而孤僻,此番其爱徒受挫,必不肯甘休…”

    梅雪楼道:“既然‘满天星斗’如今仍然健在,那‘袖手天骄’司马钊定也仍在人间了?”

    “天台醉丐”道:“大概不错,此人自隐居以来,未再露面,数十年来,恐无一人见过他。”

    梅雪楼道:“老哥哥要考什么,现在可以开始了,不过小弟才疏学浅,恐不免丢人现眼呢!”

    “天台醉丐”微微一想道:“明末之季,在那脂粉堆中出了几位哀艳绝伦,奇行壮抱的名女人,与当时名人大佬,发生了缠绵动人的韵事,而且这些名女人,多少与这秦淮烟水有些牵连,老弟天生情种,且大走桃花运,对这类艳史,可能了如指掌。”

    梅雪楼道:“这一下可把小弟考倒了!像这等稗官野史笔下的风流韵事,小弟…”

    “天台醉丐”道:“别卖关于了,是不是要个采头?”

    梅雪楼微微一笑,道:“老哥哥终年幕天席地,哪里有什么好采头!”

    “天台醉丐”道:“那你是不要了?”

    “老哥哥所赐,焉能不受,但不知是何采头?”

    “活宝一个。”

    “快别开胃了!”

    “怎么?你不要?”

    “什么活宝?”

    “‘三寸金莲四寸腰’那个活宝。”

    梅雪楼面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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