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爱奴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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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赤拿打量着她的小屋,一切都很简陋,简陋的床、简陋的桌椅、简陋的衣箱,最多的是一些格成一格格的木头架子,想必是用来储存药材的。

    才这么一想,他就感觉到屋里充满一种nongnong的药草味。

    “你一直住在这里?”他忍不住问。

    “嗯!巴图他们帮我盖的屋子。”燕兆飞点点头。

    “巴图和俺答?”赤拿皱起眉。

    “嗯!”巴图一定是带人来搜刮过她的库存药草,药柜乱得好像遭遇过一百个马贼一样,燕兆飞下意识开始整理。

    该死!她竟宁愿找不相干的人,也不愿意找他!

    “你应该来找我的!”他坏脾气的咆哮。

    “我以为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她轻声提醒他。

    既然不相欠,自然就没必要再见面,再说,她也不以为他会乐意看见她。

    “谁说你不再欠我什么!”赤拿的脸色铁青,冷冷的提醒她若干年前曾许下的诺言“你还欠我一个能延续我血脉的儿子!”

    “可是…”恐慌顿时袭上她的心头。

    “放心,我对女色的兴趣不浓,你大可不必惊慌。”他撒谎。

    事实上,他对其他女色的兴趣确实不浓,可对她——他是绝对有兴趣。

    面对她时,他可以感受到心底那份陌生的悸动。

    他对她的感觉,其实从那年亲眼看着她坠入悬崖的那一刻就乱了。

    前一刻,海棠对他的背叛,让他对爱情断了念,他才告诉自己再也不要为女人心动了;后一刻,当看见她就像一只折翼的蝴蝶坠入悬崖,他的心又再次被扯得七零八落,怎么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

    他甚至不敢对自己承认,那双大得不可思议的杏眸,那头短得不可思议的赤红色头发,那璀璨得不可思议的笑颜,是构成他绮梦的全部。

    她的发——可还是赤红的?

    赤拿拉下她包头的布巾,她的赤发依旧随风飘扬,却已不再是短短的,它就像秋日里最亮的一树枫红!

    在理智阻止之前,赤拿拔出她挽发的木簪,紧紧挽起的长发散了开,阳光下每一根发丝都放射着光芒。

    如此华美,赤拿不自禁的伸手抚触它们。

    “我…我会剪掉它们,我保证你不会再看见了。”燕兆飞急匆匆的道。

    她的红发遗传自她的阿娘,他是如此厌恶她的阿娘,必然也连带厌恶这头红发,她仍记得有人说这是“**的红色”

    “我不许你剪掉它们!”赤拿怒叱。

    这艳红的长发剪一次,就好像她又死了一回一样,他确定自己不喜欢重温那种感觉。

    如此…如此诱人的艳红,他渐渐能了解当初阿爸为何会对那女人沉迷了,他不自禁的把玩着她那头赤红的飞瀑,这才发现她的衣袍几乎湿透了。

    他这才想起带她回这屋子的目的。

    “换下你的湿衣服。”赤拿转过身,却不忘用眼神警告她,他的耐心有限,她最好抓紧时间。

    “呃…”他总是如此不可捉摸,这让燕兆飞有些茫然。

    不过斡托赤的本能告诉她,她真的得赶快更衣,否则,风寒绝对会跟上她。

    她记得他喜欢丰腴的海棠,那么自己这乏善可陈的身子应是最不能引起他的rou欲之念,也许他会要她个几回,不过,唯一的目的只是产下子嗣罢了,毕竟,他曾发誓只有他们的孩子才是他唯一合法的继承人。

    她理智的分析着,不过,分析归分析、理智归理智,身边有男人在等她换衣总是让她感觉怪怪的,可他冷硬的身体线条告诉她,这已是他的底限了,她休想要他走出屋外。

    开始解衣袍时,燕兆飞发现自己的手指僵硬。

    是泡了冷水的缘故吧?当然采药采得过火也是罪魁祸首之一,今天她走了比平常更多的路,可那是因为她发现一个长满各种药草的好地方,于是…

    肌rou有些不听使唤,不过,她还能撑。

    她好不容易卸下外袍、中衣,那贴身的小衣就不敢脱了,只拿着块布巾隔着小衣吸吸水分。

    虽然效果不算太好,可不至于让她面红耳赤。

    她打开衣箱,打算找身干爽的衣物,不料,一声惊呼逸出她的喉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呢?

    听得她的惊呼,赤拿的直觉是有敌人人侵,他先是大手一扫,然后随身的战斧已持在手里了。

    燕兆飞的一声惊呼还没停下,人已被扫进他的怀里。

    “出什么事了?”他在第一时间进入戒备状态,手里的战斧就似来自幽冥的神器,正窥伺着要捕获鲜血。

    这些年来他已习惯随时警戒,也习惯了从一个战场杀入另一个战场,没有喘息、没有娱乐,杀戮就是生活的全部。

    “我…我的…衣…衣物不见了。”她没得选择,只能告诉他这件乌龙糗事。

    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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