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冷藏5度C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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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1/3页)

    第二章

    站在霁宇身旁,匀悉听著他对员工演说。

    匀悉轻浅笑开,他的姿态、气势,和他对公司管理提出的见解及政策…他根本是天生王者。懂了,她了解为什么父亲将他排在名单的第一号,父亲老早看好他。

    霁宇演说完毕,和几名经理握手后,转入董事长办公室,他的态度自若,仿佛这里本是他的地盘。

    匀悉无异议,跟随他的脚步,一步一步…

    突地,她忆起母亲.那时母亲重病,镇日躺在床上,学校下课,她奔回母亲身边,和母亲并躺在软软的大床上。

    母亲搂起她,唠唠叨叨说话,不管稚龄的她是否听得懂。

    母亲说:“爱情是把双面刀,让人幸福,也教人痛苦伤悲。”

    “既然痛苦,mama为什么爱爸爸呢?”匀悉问。

    温柔的笑意漾满母亲脸庞,她像十六岁的小女人“没办法呀,我怎知光走在爸爸身后,踩著他走过的大脚印,就让我爱上他,爱得不能自己。”

    十岁的匀悉不理解爱情,只能理解母亲脸上淡淡的红色光晕,那是幸福、是开心,是汽水片落在开水里,等待开水染出一片金黄色的喜悦心情。

    现在,她也踩起霁宇走过的大脚印。

    汽水片的滋味上心,淡淡的甜、淡淡的欣喜,二十岁的她,对爱情仍然懵懂不清,但她晓得,自己愿意,愿意跟随在他身后,踩著每个他踏过的足迹。

    “爱你,很辛苦对不?”轻启口,匀悉想起珩瑛的眼泪、哭嚷,和新婚夜的无奈。

    听见她的自语,霁宇停下脚步,回身。他没出口,用眼神询问。

    她忙摇头,表示没事。

    进办公室,她找个角落坐下,不打搅霁字工作,拿来杂志,一页页翻阅,心不在焉,念头浮上,她有疑问,想知道解答。

    她想问,他还记得长笛女孩吗?记不记得他送的玉蜻蜓?记不记得他们初遇的夏季?

    她还想问,如果她耍赖或者够努力,合约上的期限是否将永远走不到底?

    她也想知道,昨夜的女孩是他的真爱或短暂,他们之间的感觉会否延续?倘若她不愿意接纳现状,自己有没有递补机率?

    不知不觉,视线落在他身上,定住,回神后,匀悉发现霁宇回看她。

    “对不起,我打搅到你了?”迅速收妥心事,匀悉问。

    放下公文,他走到沙发边。

    本来,他打算继续假装没注意到她的眼光,但,失败了。

    他也想过持续昨夜的愤怒,把对婚礼的不满全数发泄到她身上,但面对她的一再妥协和温柔、面对一大群员工的善意,他二度失败。

    认真算算,在为期十二个月的假戏婚姻里,他是绝对的赢家,而她稳输;他顶多损失尊严,她却损失金钱、经营权,而且,她将带著弃妇的名衔面对大众社会。

    念头转过,霁宇放弃对她严苛,即使他仍不满昨日的世纪婚礼。

    “你在看什么?”

    她有双相当漂亮的眼睛,水灵灵、油亮亮,像泡在清酒里的黑珍珠,被这样一对眼睛注视,男人都会心猿意马。

    “没有,只是发呆。”腼腆笑笑,她两手翻翻膝间杂志。

    “如果很累,先回去休息。”

    他没时间相伴,也不希望受她影响,短短相聚,他发觉,她总在不经意间影响自己。

    “爸希望我留在公司。”

    他站在那里,高大得像原版的人面狮身像,教人赞叹、崇敬,也让人脸红心跳得…轻而易举。

    “为什么希望你留在公司?”他习惯追根究底。

    “爸希望我多少参与公司经营。”匀悉叹气,她老让爸失望。

    “你想吗?”

    “不想。”她的“不想”很认真,比看八卦杂志更认真。

    “为什么?这毕竟是你们蒋家的事业。”霁宇问。

    “我不是经商的料,光听你对员工演说,我就头昏脑胀了。”

    匀悉不喜欢从商,也对金钱缺乏概念,反正以前有爸爸当她的聚宝盆,现在有霁宇当印钞机,她何必为金钱cao心。

    “你喜欢什么?”他问。

    他对她不感兴趣、不感兴趣、不感兴趣,霁宇一再自我强调,却仍然忍不住询问起她的兴趣。

    “音乐,我主修长笛、副修钢琴,九月我要参加台北市立交响乐团的征选。”

    “你打算以音乐为终生职业?”

    他想批评两句没出息,但她眼底闪闪发亮的骄傲,让他的冷水泼不下手。

    “对。”她说得笃定。

    “公司…”

    “我不会插手,往后鼎钧要麻烦你了,请你用最大的努力经营它,别让父亲的心血成泡影。”谨慎地,她将鼎钧托付他。

    “我要是不够努力,怎能替你赚取最大利益?”

    他很明白,他们之间是银货两讫,她给他经营权,让他有权利投资父亲的亿达,而他给她大笔利润。

    “你说错了,不是替我赚取利益,是替你自己,我已经委托律师,将鼎钧的股票转到你名下。”匀悉双手奉上鼎钧,一如前面所言,她对金钱缺乏概念。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她的过度大方让他皱眉。

    “好处?”她一头雾水,难道做任何事,都要有“好处”?

    不等霁宇开口,匀悉抢在前头:“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我对公司管理外行,自该把鼎钧交给最适合的人,有你在,鼎钧的员工才能获得依赖,你把鼎钧带到高点,相对的,能造福几千个家庭,这是做好事啊!难道,你辛苦替爸经营鼎钧,是为了好处?”

    “没错,我企图在其中牟取暴利。”话撂下,他转回办公桌前。

    钡通至此,他相信她单纯到接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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