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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部人节选 (第5/14页)

人让风刮跑了,就是这种情况。其实,风是刮不跑人的。”

    吕泰山:“大家跟着我。”

    众人手拉手跟在吕泰山身后。

    吕泰山:“别怕,路找到了。”

    大家见吕泰山手中拿着半拉瓜皮,问:“哪里有什么路呀?”

    吕泰山:“找到瓜皮就找到路了。”

    34.吉普车边傍晚

    李铁军带着两个司机在平路。

    高处,他们把浮沙扒掉。

    低处,他们垫上石块。

    平一阵路,把车往前开一阵。

    如此反复,车子已经到达了沙漠的边缘。

    35.沙漠边缘傍晚

    陈教授:“吕村长了不起,我们走出沙漠了!”

    果然,吕泰山把大家领出了沙漠。

    吕泰山:“走沙漠戈壁的人吃西瓜,瓜皮是不乱扔的。你们看。”

    吕泰山把沙子抹平,然后把瓜皮扣上去:“这样有两利,一是给后来者指引路线,二是让迷路的人解渴。”

    陈教授:“多么神奇的事情啊!”孙佩其:“跟着吕村长,饿不着、渴不着,也迷不了路啊。”

    吕泰山把瓜皮分给了大家。

    陈教授:“真怪,这瓜皮原来是最好吃的东西。”

    孙佩其:“这就叫物以稀为贵。”

    地质队员甲:“今天是我们勘探历史上效率最高的一次。”

    地质队员乙:“你也不看看今天的阵容,教授、师长,还有高级向导,效率能不高吗?”

    地质队员丙:“还学了不少书本上没有的知识,不仅如此,我对‘望梅止渴’还有了新解法。”

    孙佩其:“噢?新解法?让大家也分享一下嘛。”

    地质队员丙:“生命的意义不仅要有渊博的知识,更重要的是要有实践。像吕村长一样,既有知识,又有丰富的实践,不然,我们会困在沙漠,直到饿死、渴死。所以,我认为,曹cao的‘望梅止渴’是静止的,是保守的。而吕村长的‘望梅止渴’则是发展的,是前所未有的,也是前进的…”

    陈教授:“嗯,年轻人能这样认识,难得。孺子可教也。”

    孙佩其:“不错,你应该到基地来工作。”

    地质队员丙:“我求之不得,只要师长肯调我。”

    陈教授:“好哇!孙师长,你挖墙角挖到地质部的头上来了。”

    众大笑。

    36.戈壁滩简陋的小火车站傍晚

    火车在奔驰,工人们放声歌唱…

    弯弯曲曲的铁路线插入沙漠戈壁的心脏。

    简陋的小火车站,孤零零的坐落在戈壁滩上。

    远处,一列火车开来…

    37.戈壁滩晚

    远处有人喊:“师长,朝这边!”

    孙佩其:“哟!他们来接咱们了。”

    大家欢天喜地。

    吉普车的灯光射了过来,一会儿,又灭了。

    孙佩其等人大步朝前走去。

    见到吉普车了,天完全黑下来了。

    大家到车边时,比赛似的喝车上带的水。

    忽然,周围一阵撕心裂肺的狼叫声。

    吕泰山:“糟糕!我们让狼群包围了!”

    周围,是无数绿莹莹的狼眼,狼群渐渐围上来了…

    气氛越来越紧张

    第五集

    1.戈壁滩晚

    吕泰山问李铁军:“这车里什么味?”

    李铁军:“没什么味。”

    吕泰山:“不对,你是不是…”

    吕泰山见孙佩其们要开枪打狼,忙拦住了:“打不得,今天这架口(架势),开枪不中用,会引来更多的狼群。”

    孙佩其:“那怎么办?这狼是越来越多了。”

    吕泰山用鼻子嗅了嗅,心中有底了:“把车上的小狼崽放走,狼群自然会退。”

    孙佩其:“车上有狼崽?”

    李铁军:“是!首长。”

    孙佩其:“快,把小狼崽放走!”

    李铁军战战兢兢地把小狼崽放走了。

    老母狼叼起狼崽又放下,前后左右嗅看了一阵,一声呼啸,叼起小狼和几十只狼转瞬间跑了。

    吕泰山:“看你惹的这个祸…狼心很齐,它要救不下它的孩子,几个拿枪的好猎手都不是群狼的对手。狼们会前仆后继,直到剩下最后一匹狼…”

    李铁军松了一口气:“…”陈教授:“真是有惊无险啊!”车子启动了,大家还在七嘴八舌议论。

    2.孙佩其家中

    陈刚在学习,陈一莲坐在一边打毛衣。

    陈刚看了看桌上的闹钟: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陈刚:“mama,爸爸怎么还不来接咱们呀?”

    陈一莲:“快了,快了。要不先睡一会儿,爸爸来了我叫你。”

    陈刚:“不用,我不困。”

    3.指挥部孙佩其办公室夜

    孙佩其:“赵秘书没说周总理找我什么事儿。”

    秘书:“没有具体说,只说有事情要与首长通话。”

    孙佩其:“好,明天早晨再提醒我。噢!对了,苏联专家在生活上有什么要求没有?”

    秘书:“有。他们说白酒太少了,能不能再加点量。”

    孙佩其:“可以,你通知后勤处办理吧。”

    电话响了。

    孙佩其:“我是孙佩其,哪位?…一刻钟后上海的火车到站?…好!好!我马上到。另外,机关在家的同志和一、二团的全体同志,到火车站了吧?好!还有,马政委现在在什么地方?…也到车站了?好!回头见。”

    孙佩其正要走时,马明义走了进来。

    马明义:“师长,不急,上海开过来的火车可能要晚点。”

    孙佩其:“晚多久?”

    马明义:“大概一小时左右。”

    孙佩其:“东北来的火车几点到达?”

    马明义:“夜里十二点以前肯定到!”

    孙佩其:“这也巧了,原计划上海的同志应该是咋天就到齐了,这晚了两次点和东北的同志们一块到。这样也好,我们的欢迎大会好开呀。不过,政委,这晚会的质量可要高一点哟!”

    马明义:“师长,这事儿你放心吧。有老马在,你还不放心?指挥打仗我不如你,开矿办厂我也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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