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也是中流砥柱_翟县长赦降匪务农花和尚留孤女在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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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县长赦降匪务农花和尚留孤女在庵 (第3/4页)

说一不二,哪里还敢有一块土地撂荒。顶次的犁过种些杂豆,也好让保长验收交差。南滩水田的开垦被耽误了一年时间,更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官府以工代赈,招募到大批廉价的劳动力上南滩垦区干活。逢着入夏的雨多,渠水丰盈,一片一片的泡压盐碱。改造好一块土地,立即官佃一户。并且规定官佃户只能自耕,不允许转租谋利。官佃田并无期限,佃农的子女可以继承。官三民七的开帐,本来就已经比民间的地租划算。而三分归官,里面还包含着各种捐税。种植过开荒地的人发现新垦的土地,庄稼长的还挺好,穷人家莫不欢喜雀跃。

    有道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大户们担心,官府优惠条件的垦荒地会造成自家的长工流失,或者引起佃农退田。只好加工钱,减地租,恨死翟士元。

    平日里乔杏丫觉得傻里巴叽的花和尚只知道干活练功,她是从心底里不喜欢。赶集的时侯在钱干娘的小店,给孔三少爷写了一封信。

    孔三少爷姗姗来迟的回信是花和尚带回莲台庵,花和尚不知道乔杏丫识不识字,在集上找算命的假瞎子先念过一遍。

    孔三少爷的学问大,写的回信咬文嚼字,许多龙飞凤舞的僻字假瞎子认不得,念得磕磕巴巴。

    花和尚听不懂八股文章,假瞎子就再用白话做了一番解释。孔三少爷的回信上说:学校里的教师被走门子塞进来几个,人己经超员。不过不要紧,让乔杏丫放心前来。孔三少爷打了包票,以她的外语水平,别说是在烟台府,就是在省城,也可以找到一份体面的文案工作。

    乔杏丫早在马镇的时侯,就从村民们的议论中知道孔三少爷是个花花公子。尤其爱坏良家妇女的清白,还会使洋人的勾魂妖法。

    集上卖针线杂货的钱婶是乔杏丫认的干娘,出于好意,钱婶也劝乔杏丫千万可别去烟台府。那个败家的下流坯子,除了窑子,之外不会有什么熟悉的好去处。钱婶还透风给乔杏丫说:街西的媒婆糊弄鬼孙二娘,正在撮合她的寡妇邻居谢李氏嫁给花和尚,谢李氏已经点头应了。

    钱婶这话一说出口,乔杏丫立刻晓得近来的日子为什么会过得疑神疑鬼?怪不得一向不爱开口说话的花和尚,最近几次问她回马镇的日子。乔杏丫想对花和尚说她不能够回去马镇的原由,干爹干娘来看她的时侯绝口不提要接她回家,只是让乔杏丫有空的时侯回去马镇走动走动。那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马镇不是她乔杏丫的家。可是乔杏丫却没有留住在莲台庵的正当理由,尤其是这封孔三少爷的回信,等于证明是她自己要离开莲台庵,封死了想要留下的任何借口。

    刘家人为了抚养她的儿子卖田卖地,马镇无论如何是回去不得。天哪!她乔杏丫可是绝无它处可以去的!身体孱弱,还偏偏长着个娇贵的肠胃。如果离开了莲台庵,还想要继续活下去,恐怕当真也只有投靠孔三少爷当窑姐儿这一条绝路。可是当窑姐儿还能算是活着吗?死了倒是可以一了百了,乔杏丫有没有那个勇气呢?心里揣揣不安,不停的自问自答。

    做晚饭的时候心不在焉,往菜里下了三次盐。给花和尚盛粥的时侯太满,两只手控制不住紧张的哆哆嗦嗦,弄洒了些在手背上。虽然没有被热粥烫起水泡,却是疼得难受。当花和尚吃一口下了三次盐的菜,被咸着的一楞神之间,圆睁着两眼表情诧愕。己经疑神疑鬼了半天的乔杏丫,神经终于紧张到了崩溃。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凄惨绝望的放声大哭。

    花和尚莫名其妙,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劝了好一会儿。

    乔杏丫横竖就是那句话,她不要当窑姐儿!好像丧尽天良的花和尚,这就要把她卖进窑子里去似的。

    折腾了好一阵子,花和尚总算是听明白了,乔杏丫是担心被逐出莲台庵。告诉乔杏丫说:刘家新买下十几亩好地,夏秋两季的小麦和玉米收成又挺好,别错把莲台庵当成家。回去刘家,正儿八经的招个上门女婿过日子,那才是正道。外人总是以相貌取人,误以为他花和尚才三十多岁,实际上他已经是四十出头的老汉。集上听到闲话诽谤他是老流氓,以他的年纪,当乔杏丫的爹尚有富余。这些长舌头的闲人可以胡说八道,然而他花和尚却不能与尉迟老妖那些匪人可以对什么闲话都不在乎。倘若继续留她在莲台庵上居住,真的是会遭世人白眼。再说他是个男人,名声即使再浮狼些也是不太打紧的。可是乔杏丫葱白水嫩的小娘子,名誉不能毁坏毁在他这儿,年纪轻轻的来日方长。

    花和尚之所以要娶个寡妇来莲台庵,目地就是要堵住市井上的流言蜚语。可是那个小心眼的谢李氏却偏偏容不得庵上有别的女人,放下狠话说:莲台庵只要有乔杏丫在,她谢李氏就不会改嫁。花和尚嘴拙,不知道应该怎么给谢李氏回话,这一个多月来只有今天没了盐才去赶集。可以躲着不见谢寡妇,却想不出让乔杏丫离开的办法。

    乔杏丫跳上炕,疯了似的扑过去,紧紧抱住花和尚。不停的说;你娶我吧,我愿意,我愿意嫁你的。

    花和尚明明是想拒绝,可是青春女人刚刚才哭过的身体正蒸腾着热烘烘的气息,瞬间便降服花和尚几十年练就的武功。花和尚周身没有一处能听使唤,被乔杏丫扑倒在炕上。丰满的**压迫得花和尚全身都在恐惧的颤抖,命根子在关健时刻不争气,硬挺挺得出卖弱点之所在。花和尚不愿意配合,可是架不住女人。

    精疲力竭的乔杏丫趴在花和尚身上睡着了。羞涩的脸上,泪痕画着的是纵横不解的复杂图案,满足乎?幸福乎?是她己经先于谢李氏占据莲台庵女主人的地位?还是偿还了花和尚的救命之恩?再或者是享受到久违的人欲?也许都不是?或许都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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