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糖爱情_第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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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第6/13页)

 一种很温暖很温暖的回忆,也闯入脑海。

    奖励。

    蓝芹,我要奖励。

    记忆里的自己,有着最任性的率性笑容。

    那一次,原来是那一次。

    极致极致的快感,一狼高过一狼从她青涩的唇间传递过来。

    我扑倒她,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折磨,急地进入她。

    她都表示成这样了,我不可能无动于衷!

    很奇怪,她的身体很紧,更难以适应我的急燥,好象这几年,根本没有过男人。

    我和他…没有在一起…

    突然,我信。

    那个晚上,我很失控。

    但是,更失控的人,也许是她。

    她一直抱着我,不停地哭。

    不停地说,不停地说:“高以贤,我爱你。”

    好象想把这一辈子来不及说出口的话,都急切表白。

    我不知道…该做何表示。

    一次,她说这句话,我可以假装没有听见,但是,她反复表达,我能假装是听错了吗?

    清晨,是永远最适合分别的时刻。

    我想走,但是,却莫名其妙地留下来,一直坐在床边,低着头凝视着沉睡着的她。

    因为,如果她还愿意说,我还是很想再听到她说一次:高以贤,我爱你。

    番二:蓝芹——幸福,就是写在他体检单上的“良好”二字

    刚开始,我们真的只是一段短暂的关系。

    每次他来的时间,不一定,有时候隔一个月,有时候隔三四个月,每次他会停留四天。

    他来的时候,那几日,基本我根本上不了班,因为,每一次被他肢解到四肢百骸酸痛到连手指也无法飘一下。

    我们很少交谈,因为,五年后的他,不爱撒娇不爱端脾气不爱说太多话。

    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那中间的空白,他从来不愿意谈。

    甚至,对这段感情,我也没有把握。

    通常小说里男女主角,误会重逢以后,都会写着甜蜜无间,遗失的骨rou,男主角会疼爱有加,恨不得将全世界的疼爱都捧到孩子手上。

    但是,现实生活并非如此。

    我和高以贤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会觉得彼此不太熟稔,我甚至会恐慌,生怕他会厌倦这种说不出来的隔阂,再也不愿意回来。

    对蜜果,他会无措,不知道跟这个孩子怎么相处。

    更多的时候,大眼瞪小眼。

    所有误会都解释清楚的那一刻,一年多的时间,我们都在面临这样的尴尬。

    人生,不是童话。

    很久的一段时间,我都在做着他再也不会归来的恶梦。

    但是,每次,翘等待中,他还是回家了。

    于是,我能感觉到的,这段关系,不是我一个人在努力而已。

    他也没有放弃。

    后来,即使没有做*爱,他也会躺在我身边

    虽然,他常常被恶梦惊醒。

    他是一个不够酷的男人,那种血腥的生活并不适合他。

    虽然,他从来不提。

    所以。

    有一天,他问:“蓝芹,你要什么?”

    其实,之所以这么问,因为,验孕棒上的二条红线。

    他想要个女儿。

    我知道,他不会允许我拿掉这个生命。

    而我,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但是,我反问:“高以贤,我想要的,只是一种安定的幸福。”

    他沉默了。

    后来,四日以后,他没有走。

    吴佳玫的名字,从他的手机里删除。

    以后,再也不会有任务。

    …

    “蓝芹,安定的幸福,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

    决定结婚的前夕,他特别特别沉默。

    有好几次,半夜起床,甚至能看到,他一个人站在窗前,心事重重的样子。

    “高以贤,从此以后,我会一直信任你,但是,你也信任我,好吗?”他所有的心事,我很想很想分担。

    凝视我数分钟,他淡淡笑了一下,点头。

    二日,在我的陪同下,他去做了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

    一连串、被单一样长的收费单,全部是针对肝部。

    那一日,体检报告单,下午2点出具,12点,我已经等到报告。

    我承认,拿着体验报告单的我,双手一直在抖。

    因为,验孕棒上的二条红线是我的杰作,不是他的初衷。

    蓝芹,我可能会死,五年十年,我不确定能陪你多久。

    那晚,他这样说过。

    鼓起很大的勇气,我翻开报告单:肝内血管网络清晰,门脉未见扩张,右叶肝内见一大小约27·22囊性暗区。

    小结:转氨酶指标少许偏高,肝部囊肿,观察随防,注意饮食,不必手术治疗。

    看到那份体检单,我又哭又笑。

    有时候酒精中毒,短时间内转氨酶极增高,也会引起血液变化!

    当时,那名急症医生忽略了这种可能性。

    让他无缘无故承受了多年的沉重负担。

    原来,幸福很简单,简单到只是写在他体检单上的“良好”两字。

    …

    后来,我们公证结婚,好好在英国已经有奖学金,父亲也找到了一份体面又轻松的工作,他肩膀上的重担轻了很多。

    于是,我们把海滨的房子卖掉,在a城买了一套一百八十平方左右的跃层式房子,把孟mama和孟爸爸也接了过来一起居住。

    买房剩下的资金和还债以后剩余的投资款,他和几个旧友合资开了一间贸易公司。

    我们的生活,在重新开始。

    可能没有以前的奢侈繁华,但是,我们都明白,曾经共同窝在一间小公寓里的我们,其实,对生活的要求都很简单。

    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我知道,他能感受到幸福,因为,后来,他唇角笑意慢慢转深。

    只是,他和蜜果的关系,依然很差。

    起初,对这个孩子有所愧疚,他有很大耐性、容忍,但是,在蜜果一次又一次朝他吐痰以后,他和所有人一样,彻底崩溃。

    呃,这孩子的顽劣程度真的很恐怖,我一直忘了警告他。

    老实说,我有点愧疚。

    “那个…要不要做个亲子鉴定?会不会在医院的时候抱错了?”那段时间,刚好蜜果出生的医院传出因医护人员疏忽,换错孩子的爆炸性新闻,未免,我也有点担心。

    孩子的卫生习惯、教育问题通通如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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