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期未满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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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3页)

    第八章

    展峰顾问公司

    梁雨萍按照既定行程,顺着自动旋转门的方向,步入这家闻名已久的顾问公司。

    今天,她只是单纯来送授权的相关书状。

    据说,想请“展峰”出马没有天价不能行;而且,在近乎没天理的高价门槛前,不见客源稀薄、门堪罗雀,相反的,更多大型企业抱着山高般的钱前来,只求该公司接案,一反“有钱是大爷定律”、“顾客至上法则”--有钱自动送上门,还得看“展峰”负责人想不想拿。

    “麻烦你了。”将文件送到约定的人员手上,梁雨萍点头致意,转身欲离。

    思绪,也跟着回到自己之前的轨道上。

    除了“展峰”近来听说有另一家顾问公司在这个市场崛起,其一举一动都以“展峰”为目标,该公司的负责人还是位漂亮美丽的年轻女性,姓向,好像叫…咦?

    烈旭?熟悉的人影打断她回想曾在商业杂志看过的信息,也令她停下脚步,想也没想就躲到十字交叉的走道另一边,观察收进眼里的身影。

    为什么他会在“展峰”?这个问题迅速打进梁雨萍脑海。

    从上次庆祝他退伍至今,他们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这段期间他们用电话在晚上交谈,分享彼此的事,但他似乎还瞒着她什么,不然她怎会不知道他在“展峰”工作?

    而…“我为什么要躲在这?”意识到自己的怪异举动,梁雨萍不禁自问。

    只不过是工作的场合中碰巧遇见,她为什么要躲?

    想到这里,梁雨萍移动脚步,打算走出来和他打声招呼。谁知带着香氛的纤瘦身影抢先一步,交错的瞬间还意外地撞到她肩头,轻说了声歉后急忙越过她,拦截正要往反方向走的柏烈旭。

    “这是你要的资料,我都帮你整理好了。”

    “谢谢你,亚芬。”柏烈旭礼貌响应女同事的帮忙。

    “都是老同事了,还客气什么。”王亚芬笑道:“你回来加入我们的行列,大家都很高兴,尤其你最近又通过CFA第三阶段的考试,展总很开心,公司将来又多了一个拥有国际证照的财务分析师。”

    “哪里,你太抬举了。”

    “不不不,”王亚芬纤指左右一晃。“CFA很难考,一般人都要准备个三、四年才能通过第一试,哪像你,大学一毕业就通过第一关。”

    CFA--财务分析师证照考试,共有三个阶段,必须按部就班,每年通过一个阶段的考试,才能拥有领取证照的基本资格。

    而真的想取得该证照,必须在通过三关之后,再提供三年相关的工作经验,并且加入AIMR(美国投资管理及研究学会)及CFA台湾分会,同时签下职业行为准则同意书;之后,需要三封推荐信等资料提交给AIMR审核通过,方能正式成为CFAcharterholder,并授与一张CFA证书。

    就拿“展峰”来说,旗下真正拥有CFA证照的,只有大老板及几名高阶主管:是以,对于这位年纪轻轻便拥有基本资格的人才,当然器重。

    卓越的才能,加上出色的外貌及温和有礼、成熟稳重的处世态度,自然赢得公司不少女性芳心,包括她。

    二十六岁的她与二十四岁的他才差两岁,不多,所以不算老牛吃嫩草。

    “午休时间快到了,一起吃个饭,顺便讨论我们手头上的案子如何?”

    这年头的女性自主意识强,不排斥主动出击,趁着工作之便,王亚芬当然不放过这机会,大方地提出邀请。

    是为公事,柏烈旭自然点头接受,并未多想。“我也有很多问题想请教你。”

    “那就走吧!”她说,主动勾住他手臂,在女同事又嫉又羡的眼光下,像个胜利的女王,与柏烈旭并肩而行。

    看着手臂上的纤细手指,柏烈旭利用调整手中资料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挣脱,同时提出公事上的几个问题分散对方注意力。

    王亚芬不自觉掉入陷阱,跟着谈起正经事,热中于讨论的两人压根儿没有注意到横向走道上多了个人。

    梁雨萍看着两人走过自己面前,始终没有开口。

    不知怎地,她觉得今天的柏烈旭很陌生。

    她所知道的柏烈旭总穿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像个邻家男孩;今天的柏烈旭却一身笔挺西装,俨然像个社会人士,不像她认识的那个男孩。

    一点都不像…

    -----

    十一点,梁雨萍房里的专线电话准时响起。

    自从他退伍之后,几乎是每天晚上十一点,她都会接到柏烈旭打来的电话。

    从一开始的讶异,到后来的习惯,她就像个被制约的小动物,在十一点以前一定会把整天的事情整理到一段落,移坐到床头,等着电话铃响。

    只是今天,因为上午的事,梁雨萍盯着响个不停的电话,犹豫着接或不接。

    最后--

    “喂…”她还是拿起话筒,像个听见铃声就知道食物就要送来,忍不住分泌唾液的小狈狗。

    “这么久才接电话,还在忙吗?”

    对厢,传来熟悉带笑的声音,似乎很有精神。

    “还好。”今天看见他在“展峰”工作,不晓得为什么,之后心情莫名变得沉重,到现在还是这样,像被丢进一个塑料袋、牢牢打上结,无法透气。

    听出她有气无力的语调,柏烈旭关切问道:

    “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无精打采的,是工作太累了?还是有什么事惹你心烦?说出来,也许我帮不了什么,但总好过你一个人闷在心里。”

    既然他问,她就直说了:

    “你怎么没跟我说你在『展峰』工作?”不自觉地,询问的语气添了许多介意。

    那头惊讶的语气明显:“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早上送文件到『展峰』,碰巧看见你。”

    看见他?“为什么不叫我?”

    “嗯…”说不上来一个确切的理由,梁雨萍遂转移话题,回到最先的质问:“是我先问你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在意?”

    “我当然在意。”这不是废话?“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是无话不谈的,但你甚至连找到工作的事都不告诉我!亏我还担心你的出路,或者是打算考研究所再读几年书--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就不必替你担心了。”

    抱怨一旦起了头,就滔滔不绝像是决堤的洪水般没完没了。

    谁知道说了一长串之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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