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爱整人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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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将袋里的礼物拿出来。

    “哇!好可爱的围兜兜。”温怡芬笑了,将粉蓝色绣着小熊的长袖围兜兜套到小尧身上。“这样我就不必老是担心他吃得全身都是,树茵,谢谢你。”

    “谢谢jiejie…”童稚的声音,软软黏黏的,听得心都暖和了起来。

    “没什么啦!我自己做的,没花什么钱。”

    “唔…脸红了。”左桀盯着许树茵瞧。“这么黑也能看出脸红,那就真的很红了。”

    “喂…”许树茵尴尬地往他肩上一拍,撇过脸不让他看。

    “那我的礼物咧?”左桀问。

    “啊…我不知道今天也是你的生日…所以没准备…”

    “那看一次肚子。”

    “不行…”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赶紧又把手盖在肚子上。

    在这一笑一闹,无形中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这气氛…好快乐。

    “我来切蛋糕。”温怡芬不去看他们之间无忧的嬉笑,将桌上的蛋糕盒打开。“阿达呢?叫他一起来吃蛋糕。”

    “去上班了。”提到阿达,左桀脸上的表情特别柔和。

    “上班?”温怡芬很惊讶。阿达的脑筋不太好,又瘦弱,高中念一年就辍学了,平常只能找些临时工做。

    “我们常去吃宵夜的那个面摊老板让他去帮忙洗碗,他今天可开心了,说要去上班,还说领到薪水要请我吃面。”左桀轻轻地笑。

    “你帮他找的?”温怡芬问。她猜,连薪水也是左桀付的。

    “小尧,吃蛋糕喽…”左桀没回答她的问题,低头问小尧。“告诉哥哥,过完生日,你几岁了?”

    “三岁…”小尧嘴里说三岁,手指还是比两根。

    “要比三。”许树茵蹲下来,教小尧正确比法,眼角瞥见左桀那俊俏的脸,只觉耳根发烫,八成又脸红了。

    *********

    许树茵的生活因为左桀的出现变得有趣许多,即使学校、工作两头烧,难得休假的时间还要搭长途火车回嘉义以免双亲生疑,整个人像陀螺转个不停,但是,内心是愉悦的。

    她期待左桀三不五时经过摊位,买杯茶,跟她哈啦两句,虽然他吊儿郎当的不正经话老是害她又窘又紧张,她还是喜欢他的笑容、他的眼睛。

    “绿茶一杯…”他总是人还在阶梯上,声音就先从后方传到店里。

    “喔…”许树茵也总是很认真、很大声地回应他。

    她低头温吞地拿出杯子,舀一匙糖水,加入冰块,再冲入热茶,心脏扑扑跳着,知道他很快就会走过来。

    “小煤炭,什么时候跟我约会?”他来到店门口,斜靠着餐台,抽出一根黑色吸管,等待他的饮料。

    “没时间…白天要上课,下班还要赶学校作业。”她的巧克力肤色慢慢变淡,淡成一种健康的金黄胚芽色,不过,左桀还是一直叫她“小煤炭”

    “跷课啊,不然叫怡芬放你假。”

    “放假要回家…”虽然知道他的“约会”只是随口逗她,她还是会心跳加速,老实交代不能答应他的原因,语气中带着浓厚的惋惜。

    “唔…”他接过杯子,插入吸管,把零钱摆在台面上。“走喽!”

    果然,没有一次是认真的,只是等饮料时瞎聊。

    望着他的背影,许树茵轻轻地叹口气,今天的交集…就这样结束了。

    他晚上只要一出门,直到她下班,都不会再遇见他。

    她知道他没有工作,自嘲游手好闲、混吃等死,但是,他又很忙,朋友很多,睡醒了就出门。

    即使他的生活看来是那样的颓废、漫无目的,她还是偷偷地喜欢上他了。

    “咦…怎么又回来了?”她看见左桀才走到大马路边又折回来,在他身后跟着一辆黑色宾士车驶进巷子。

    “忘了带什么吗?”左桀经过面前时,许树茵问他,但是,他像没听见,漠然地走向后门。

    黑色轿车就停在店门口不远处,接着,从车上下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也走向后门,似乎,还上了楼梯。

    许树茵很纳闷,来这里打工快一个月了,没见过这样的人来找左桀。

    她不禁抬头望向天花板,觉得他像个谜,就连温怡芬似乎也不大了解他的过去。

    左桀步上铁梯,打开门,后方跟着的妇人随他进入房间。

    “什么事?”他背对着妇人,低头点了根烟。

    “你爸想见你。”这妇人是左桀父亲的元配崔宛慈,因为无法生育,才勉强接受丈夫“认领”左桀,给了左桀的生母一笔钱,立下切结书,不得再与她丈夫有任何瓜葛,也不准探望孩子。

    不过,左桀的母亲是那种傻大姐性格,想见孩子还是会跑到学校去找他,要儿子跷课陪她到校门口吃碗判冰,管他什么狗屁切结书,他们母子一直都有联络。

    “想见就叫他来啊!”左桀嗤笑了声,转过身面对崔宛慈。“你不是不准我踩进你们家那间豪宅?”

    “他住院了,在台大。”

    左桀手上的烟顿了顿,随即走向窗边,吐了口烟。“喔,还没死吧?”

    “你…你这个畜牲…”崔宛慈怒斥。“也不想想谁把你养得这么大,你现在居然咒他死,你有没有一点良心,要不是我,你…”“什么病?”左桀冷冷地问了句,不想再听她说“如果不是她好心,他现在还跟他的妓女mama过着低贱的生活”的那一套。

    崔宛慈倏然停嘴,说了也是白说,低贱女人生出来的孩子,跟畜牲没两样,听不懂人话。

    “肝硬化…已经是末期了…”提到丈夫的病,她的声音明显颤抖,毕竟做了三十几年的夫妻,丈夫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一个女人,膝下无子,未来还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欺压,那时,就再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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