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你轻狂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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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3页)

还有,我郑重警告你,别再叫我亲爱的。”撂下话,她头也不回地走开。

    他顺其所愿没跟上,对她傲岸的背景喊“我不是想跟着你,亲爱的,可是你也知道,有些关系不是说断就能断,更何况我们关系匪浅。”

    段逞易让人产生误会的话,马上引起周遭人的臆测。

    难以置信他如何能这般轻浮狂狼,阎筑忿然地想驳斥,然她终究没有回头,脚步乱了一下便快速离去,她恨不得挖个洞,不是自己钻进去躲起来,而是活生生地把段逞给埋了。

    见她的面色失了平稳,段逞突然好想看看她其他的表情。他不仅想看她笑、看她哭、看她发怒,更想看她坠入情网时,会是怎么一张与众不同的脸,在她身上,有太多可供他发掘的东西。

    有趣,这个女孩太有趣了,看来有好一段时间,他可以不怕无聊,更可以不怕没事能让他打发时间了。

    连接三天的考试,阎筑暂停在阎筝那儿,段逞则在段危的“胁迫”下,理所当然成了阎筑的专属司机。

    阎筑当然万般不愿,可是在jiejie殷殷规劝之下,加上段逞就是有办法烦得她不得不点头答应,她只好强忍他“国际水准”的骑车技术。

    也因此这三天来,她特别受到众人的眼光关照,谣言四起,即便她理都不理,但心里仍相当不舒服。她讨厌别人的注目,仿佛是个笑话似的,而这全都肇因于段逞。

    铃声响起,最后一堂的美术科考试终于结束,阎筑收拾素描面具,准备离开。

    “阎筑。”段逞走进教室叫她,与他擦身而过的人,否认男女都忍不住多看他好几眼。

    阎筑的脸拉了下来“不是叫你不用等我吗?我今天要回家。”

    他不死心又说:“我送你到车站。”

    “不用。”

    “我送你到校门。”

    “也不用。”

    “那我总可以送你到教室门口吧!”他几乎是死缠烂打了。

    她不耐烦地斥道:“你很烦耶!”

    “烦,滚开!”阎筑恶声地命令他,难以忍受他的轻佻,更忍受不了他凝视她的眼神。想电她?门都没有!

    段逞不怒反笑“我发现你老是把我的好意当放屁。”这几日,他有事没事就找机会和她抬杠,他发觉同她半嘴别有一番乐趣,一点也不无聊。

    然而阎筑可不这么想,她着实快被他烦死了,想不通他为何总缠着她不放。

    “你的好意比放屁还不如。”她说话的方式也愈来愈直接,丝毫不留情面,直想一脚踢开他。

    “原来我在你眼中这么不值,唉!”段逞故作哀怨状。

    “我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他一手搭住心口,一手覆住额头,用戏剧性的口吻应着“噢,你这句话大大地伤了我的心。”

    “是吗?我以为你的心早被狗吃了。”

    “很不幸,我的心连狗也不吃,所以还好好地在胸腔里,要我掏出来给你看看吗?”他俏皮地眨眨右眼。

    他以为他是向纣王掏心示诚的比干吗?竟把她比喻成暴君,而自己是无辜的忠臣?笑死人了!阎筑不屑地哼了声,拿起背包旋身就走,再和他多说半句,不给他呕死才怪。

    “亲爱的,确定不要我送你?”

    阎筑狠瞪他一眼。“你老年痴呆啊,别再叫我亲爱的。”

    “亲爱的,”他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咱们开学时再见了,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哦。”

    “鬼才会想你!”她失声吼道,匆匆穿过许多人的眼光与窃窃私语。

    以前地任何事皆显得不在乎的她,一遇到他,便会让他搞得异常毛躁,正是这点令她最无法忍受。在外人眼里,他俩活像一对欢喜冤家,但事实刚好相反,她实在有够讨厌他。

    “记得一定要想我,亲爱的。”他对她迅速远去的背景大喊,声音大得好像要让全世界的人都听到。

    去死吧你!阎筑在心底诅咒。

    “段逞,你该不会是想追她吧?”协助监考的明伪走来信口问着。

    “追她?”段逞哈哈大笑,好像听了个大笑话“拜托,我哪来那个胆子。”

    明伪蹙眉,严肃地说:“如果不是就别逗她,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谣言满天飞了,大家都说她是你的下一个目标。”

    “我从来不需要目标,所谓的目标通常会自己送上门来。”段逞自信十足,女人与爱情之于他,都太唾手可得了,他随便勾勾小指,就会有一群无关苍蝇聚集过来,何需目标。

    “可是她没有,所以你觉得很新鲜?”他的谘气颇有责难。

    段逞口露揶揄之光“你干么这么紧张?”

    “我哪有紧张?”明伪矢口否认。

    “你明明很紧张。”

    “我没有。”

    “真的没有?”他追问,眼里闪过一道非玩笑的光芒。难道明伪喜欢她?这个想法令段逞涌起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快。

    “说没有就没有,放心好了,我不会和你抢。”明伪回道,他其实不是紧张,而是看不过去段逞浮滥的态度。

    “我也不怕和你抢。”他拍拍好友的肩膀“放轻松一点,别老是把事情都看得那么认真,反正不就都是那样,你知道的。”

    “哪样?我不知道。”

    “呵,就是那样嘛。”段逞暧昧不明地笑着说完后,洋洋自若地离开教室。

    “恶劣的家伙。”明伪啐道,明白他想要什么,他想要一个不一样的新玩具,以满足他渴求到几近变态的玩笑。

    段逞曾说过,倘若这个世界还能让他开玩笑,他一定会无趣致死,这个世界对他的意义,不过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他惟一的人生观,就是及时行乐。

    明伪心想,这个玩世不恭的游荡子再不收敛,有朝一日会阴沟里翻船,栽在被他用以寻开心的女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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