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羽檄_第二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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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第3/7页)

显达的名士。

    女的风韵犹存,柳眉凤目,皮肤白皙异常。不过无论她长得多美,终究是五旬以上之人,已乏青春的动人气息了。

    逍遥老人道:

    “余下是破三关通四xue两件,皆是手上功夫,阴魔没有什么机会可乘。但你们切勿掉以轻心,以致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何、李二人齐齐应了,逍遥老人又道:

    “你们最好一同前往,彼此有个照应,以免误了时限。”

    他们出去之后,逍遥老人担心地望住门口,道:

    “他们始终勘不破情关,是以外强而内弱。假若是由他们去打头二阵,必为心魔所乘无疑。”

    王、范二人都微微嗟叹,逍遥老人又道:

    “由于你们皆是一日之内,就告功成,是以他们亦不能过此一时限,否则查思烈发出的真力,就与目前不同,他们便将成为碎粉了。”

    到了翌日中午过后,逍遥老人和王、范两人,都静静的坐着。

    邻室没有什么声息,然而那边的情况,在他们来说,有如亲眼目观。逍遥老人虽然神色如常,但王、范两人却禁不住泛起焦虑忧愁之色。

    突然间静舍外一声震耳长笑,逍遥老人只皱皱眉,没有其它表示。王鸿范和范鸿志却不禁站起身。

    这阵劲厉笑声响了好一阵,才停歇了,接着一个裂帛似的嗓音又起,道:

    “姓查的小子,给我该出来。”

    逍遥老人仍无表示,范鸿志忍不住道:

    “恩师,此人乱嚷怪叫,只伯对师弟妹大大不利,如若有了差池,可真叫作无妄之灾…”

    王鸿范道:

    “此人既是跟踪查恩烈而来的,倒是不能不应付一下,免得武林之人大批涌现,招惹无数麻烦。”

    逍遥老人道:

    “我有一个问题,谁回答得出,谁就出去应付他,如若不能解答,就只好任他叫闹了。”

    王范二人齐齐道:‘请恩师赐告。”

    他们虽然皆是道行甚深之士,但也不明白何以这个问题如此重要?非得解答出来方许动手?

    逍遥老人徐徐道:“这个问题不算困难,那就是来人出身于何家何派?”

    王、范尚未回答,外面又传来劲厉震耳的笑声。

    王、范二人对望一眼,范鸿志耸耸肩,表示不知。

    王鸿范微微一笑,道:

    “以弟子愚见,此人的笑声中透露出,他的内功强而不纯,必非少林、武当、华山、天台、峨媚等数大家派。而由于他系追踪查公子而来的,可知必是七大门派中人,除去上述诸派,所剩就有限得很了。”

    造遥老人点点头,道:“猜得很好,下面又怎样呢?”

    “此人在前门公开叫阵,用心当必是迫使查公子奔往后门,因此可见得来人不止是他一个。”

    范鸿志笑道:“大师兄,你讲了半天,还没说出此人的出身家派啊!”王鸿范道:

    “这就说到啦!此人既然不是单枪匹马,又不是联络各派之人一齐涌到,这又看出了两件事,第一点,他们必是同一家派之人,意欲独建奇功,得以傲视其他的门派,因有这等鲁莽之举。”

    范鸿志道:“有趣得很,第二点呢?”

    王鸿范道:

    “七大门派之中,只有他们追到此地,可见得他们定必擅长追踪之术。据我所知,北邙派最擅此道,因此弟子大胆猜测来人乃是北邙派高手。”

    范鸿志道:“大师兄说得头头是道,使人不能不信…”

    逍遥老人道:

    “他的推论非常高明,为师的衣钵,在武功方面,由鸿范承继,道术方面,是鸿志的事。”

    他这么一说,王、范二人才知师父的用意,敢情是藉此测定他们的成就和心性,以便作继承的最后决定。

    两人一齐下拜,门外又传来那裂帛似的口音,道:

    “查家小子,白飞卿,听见老子的话没有?”

    王鸿范迅即起身,向逍遥老人道:“恩师恕弟子破戒出手之罪。”

    逍遥老人道:“开宗立派,乃是千秋大业,定须不拘小节,你去吧!”

    王鸿范一稽首,回身步出此房。

    他踏出舍门一看,但见草地上站着一人,神情甚是凶悍。

    这人年纪约是四十余岁,浓黑的双眉,似乎透出腾腾气。加上高高的鼻子,和宽阔的前额,显示出此人性格坚强而又冷酷残忍。

    他虽是披着长衫,但仍能令人泛起利落之感。手中提看一口连鞘的长刀,形式稍为特别。

    王鸿范点点头,道:

    “尊驾大喊小叫,惊扰了精舍中参禅登道之人,实是不对。还望尊驾速速离开,无任感激。”

    那长衫客横眉冷笑.道:“你是谁?”

    王鸿范报出姓名,随即反问。

    对方冷冷道:

    “本人姓屠名大敬,外号是十步断肠,看玉兄的步伐身法,可知必也是武林中人,谅必听过兄弟之名?”

    王鸿范缓缓道:

    “我虽然算是武林中人,但久已不在外面走动,屠君的大名,竟然不识,真是孤陋寡闻之至。”

    他说的全是实话,态度也很诚恳。

    屠大敬冷冷道:“那么北邙派的名头,你总听过吧?”

    王鸿范道:“当然听过,在下一瞧你手中的蛇首芦叶刀,就晓得了。”

    屠大敬浓眉一皱,杀机潮涌,道:“那么你听说北邙派有些什么人物?”

    王鸿范道:

    “在下记得北邙派最负盛名是的‘入地无痕’滕载春,只不知与你如何称呼?”

    屠大敬凝视他好一阵,才道:“那是先师。”

    他心中此刻还拿不准这个人的话,究竟是真是假?诚然二十多年前,北邙派是他师父最有名气,但同时也死了很久。

    假如他不知,犹有可说。若是知道,则他是有何居心,难道敢把他这个北邙三蛇之首,全然不放在眼中?

    王鸿范哦了一声,道:

    “原来令师已作古了,那么尊驾就是掌门人啦?是也不是?”

    屠大敬道:

    “听起来你似乎真个多年未入江湖呢,敝派掌门人是家师叔梁汝青…”(LuoHuiJun注:这里有四页在外借时被撕去了,给大家阅读造成不便,在这里说声对不起。)

    谁知屠大敬目下已陷入一种可怕的境地中,那便是他虽然外表没事,其实了已用尽一身本事,还无法占得半点上风,因而在深心中泛起了永远无法击败敌人可怕绝望感觉。

    他们迟迟不出手,屠大敬又气又急,忍不住喝道:“你们还看什么?”

    那两人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声调,这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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