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毒断肠_第八回小拂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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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小拂红 (第1/4页)

    第八回 小拂红

    男子还是坐着,并且他和慕容公子的距离并不是一只手臂就能够够着的。

    可是慕容公子却忽然像被男人的手抓住了衣领,并且跪在了那男人的面前。

    慕容公子很想挺起身子站起来,可是那只手的压力太大,他都能听到自己的肩头“咯咯”地响。

    他很想出手,可是不知什么缘故,他的两只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男人在微笑,他的脸色很苍白,但在昏黄的灯光下看去,却显得很动人。

    他的微笑也很迷人,他笑道:“一个男人为了女人打架是一件最愚蠢的事情,何况那个女人又是一个装腔作势的婊子。”

    小拂红静静地听着,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就好象没有听见。

    作为一个女人,她本该无法忍受,但作为一个像她这种职业的女人,她只能忍受。

    慕容公子牙齿打颤,已经说不出话来,刚才的满腔愤怒已变成了恐惧。

    男人又笑道:“如果一个人做了蠢事,就应该得到惩罚,你想得到什么惩罚?”

    慕容公子呻吟道:“你最好放了我,我爹是镇南王,你最好放了我。”

    男人大笑,慕容公子忽然感到有一种可怕的力量传到他的右腿,他听到腿骨爆发出刺耳的响声。

    很轻的响声,但却像一根针,刺到耳朵里,刺到胃里,刺到肩头里。

    然后慕容公子像一只破口袋一样,从刚才走进来的门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冰冷而僵硬的地上。

    他终于享受到被扔出去的滋味,他知道他的腿骨已经断了,从今以后,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几乎整条街都能听得到他的惨叫声。

    男人起身,关上了门,把叫声和寒风关在了门外。

    屋里开着火炉,温暖如春。

    男人道:“我虽然废了他的双腿,却救了他的命,因为一个不自量力的人寿命通常都是很短的。”

    他又笑道:“也许他现在可以一直活到一百零八岁了。”

    他扬动眉毛,道:“我是不是一个好人?”

    小拂红道:“是。”

    男人笑道:“现在又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剩下的时间是不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

    小拂红道:“是。”

    男人在床边坐下,道:“从现在开始,我是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小拂红道:“是。”

    男人微笑道:“那你为什么还不脱下你的衣服呢?”

    小拂红不能拒绝,因为这个男人出了很高的价钱。

    丝袍从她的肩头褪下,露出赤裸而完美的胴体。

    她的美丽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她的美丽足以让人窒息。

    男人握着她的柔美,轻笑道:“我知道真正会欣赏女人的人,是不会让女人一下脱光衣服的。”

    小拂红道:“那你为什么这样做呢?”

    男人道:“因为我是一个多疑的人。”

    “多疑?”

    男人点了点头,道:“有些女人会往身上藏一些小玩艺,这些小玩艺往往会要人的命,但是当一个女人脱光衣服以后,这种危险就小得多了。”

    小拂红的表情有些不悦,在这种销魂时刻,说这种话岂非很扫兴?

    她嗔道:“现在你总可以放心了。”

    男人微笑,目光转向小拂红的手,正被他握着的、很美丽的那只手。

    五个指甲都染上了凤仙花汁,鲜红鲜红的,衬得肌肤更加白皙。

    在这种情况下,有许多部位都比手要好看得多,他为什么要去看小拂红的手?

    据说有些很会欣赏女人的人,首先看的是女人的手。

    男人抬起这只手,放在唇边亲吻,然后他抬起头来,微笑道:“一个女人在激动的时候,指甲就会划破男人的背,而那个男的往往是不会注意到的,假如那只手上的指甲恰巧涂了一种令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的毒药,那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了。”

    他的眼中渐渐有了一种可怕的东西…杀机。

    小拂红的脸色忽地变了,因为她感到男人握住自己的手忽地变成了铁箍。

    小拂红惊叫,道:“你在做什么,你弄痛了我。”

    男人做的事已经不是只是弄痛她了“卡嚓”一声,他已经将小拂红的这只手活活拧了下来。

    小拂红一下子昏了过去。

    男人拿着这只仍在滴血的手,用手上的指甲沾了一点点的鲜血。

    血不再是红色,而是黑色。

    男人叹了一口气,将这只手放在床上,站起身来,笑了笑,道:“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呢?美丽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是一种致命的武器,对我却不是。”

    小拂红已经昏了过去,屋子里并没有其它人,他在和谁说话。

    门外有人冷哼一声,是女人的声音,女人道:“你今天躲不过去了,难道你不觉得今天的灯有些特别吗?”

    男人叹息,道:“如果我连‘佛灯草’都觉察不出,我早已死了十次了,用这种方法,你已不是第一个。”

    他又笑道:“难道女人除了用色相和毒药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方法?”

    门忽然开了,但进来的不是人,而是冷风。

    男人随手抓了椅背上的长衫,披在身上,长衫带动的风扑灭了油灯,屋子里一下变得很暗。

    男人微笑,道:“现在灯灭了,我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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