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剑台_第三十六章你为功名我为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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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你为功名我为财 (第5/5页)

饮,可不可以?”

    “不可以!”小凤忽然接口。

    二师爷瞪她一眼,叱道:“谁教你多嘴?”

    小凤敢对吉猛凶,却不敢对这位师爷多哼半声,一偏脑袋,佯看门外。

    吉猛好像有二师爷替自己出了闷气,脸上掠过一丝得意之色。

    华云表暗自好笑,但对于这位莫测高深的二师爷,却大起戒心;但见他叱止小凤,接着又转向怪叫化道:“你老兄吃喝随意好了。”

    怪叫化一摇头道:“你可肯陪我?”

    二师爷一怔道:“你自己喝不好么?”

    “那有什么意思,回头再喝。”

    怪叫化说话声中,自己装了满满一碗饭把它压紧,又加高起来,活像一座小坟,三几口已吞个碗底朝天,拍拍肚子道:“酒虽不醉,饭真的饱了。你们要看什么剑?

    达摩剑、太极剑、金蛇剑。七绝剑、游龙剑…我们这老弟全行。”

    二师爷听他连念出十几种剑法,也不知是真是假,笑笑道:“我们那就大开眼福了。”

    “不错,这是千载一时的机会。”

    又是怪叫化拉开了嗓门。

    二师爷含笑起身,领头带路。百步神拳带着行头,紧跟他身后;怪叫化却走起醉仙步,踉踉跄跄跟在百步神拳后面,晃着脑袋向四处打量,嘴里念念有词,谁也听不出他念的是什么头疼咒。

    华云表与韦爱玲跟在怪叫化身后,并肩而行;知道后背还有一个吉猛,是以除了以眼角略略察看经路两旁景况,不敢转动脖子;但是怪叫化藉酒装疯,看得自由潇洒,不禁暗地佩服。

    太乙府绸缎庄的正屋是一连三进,当中隔有两座栽满花木的天井。第三进屋后有一堵横墙,将前面的屋宇隔开。

    横墙开有月洞门,过了月洞门,就是踏进了后院。

    刚刚走过月洞门,怪叫化忽然回头叫道:“老弟,我们整年在前门卖水,可没见过什么后院吧?多看几下,回去向兄弟们吹吹牛也好。”

    吉猛急叱道:“这里不可乱看。”

    怪叫化“哼”一声道:“什么叫做乱看,请你说来听听。”

    华云表藉这机会迅速游目看去,但见过了月洞门之后,摆在眼前的是一块二十多丈宽广,三十多丈深远的地面,四周都有风火高墙。这块地面遍植花树,果树,中有三条石径通往正中央一座亭子里面的小桥。亭后的景物被花木遮蔽,但仍可见一座高屋的鸥角。暗忖一目可以了的花园,有什么乱看不乱看的?

    以为地面等草如茵,绝不是设置机关埋伏之地;要有,那就该在人为的建筑上面。所以暗运真力加重脚步在石径上,又觉得路面坚牢,并无奇异之处。

    登上小桥,原来下面是一道水深数尺的水沟,水清见底,游鱼可数,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之处。一座八角亭子紧接桥头,亭后又有几株小石径通往花木丛中。但一进亭子,那座高屋的鸱角已看不见。

    二师爷引导各人由居中一条小石径走进花丛,顷刻间又走进一座极大瓜棚之下。

    怪叫化一路和吉猛拌嘴来到瓜棚,忽然叫起来道:“种瓜花园里,瓜熟子离蒂,一摘使瓜好,再…啊,我摘个给猴子吃!”

    “别动!”

    二师爷急回头喝止。

    华云表瞥见二师爷脸色都变黄了,暗忖,难道瓜里面大有文章?

    这一起疑,立即仔细察看,果见满棚累累下垂,但瓜蒂略见萎黄,与瓜本身那种翠绿极不相称。瓜蒂和瓜藤相接的部位也略见刀痕,好像先被割了下来后,再贴上去的那样子。

    有了这个发现,华云表禁不住心神微懔。若果这满棚丝瓜仅是凶物,则自己四人已处身在极度危险之中,若不在适当时候控制人质,那就只有任人宰割了。这时候,也顾不得身后有人监视,佯作手挽手的样子,挽过韦爱玲的手,笑道:“艾妹你看!这里的主人多小气,一个丝瓜都舍不得。”

    他在握手的时候,暗里用劲一捏;韦爱玲当然明白瓜里有了秘密,轻笑道:

    “正是哩,可惜猴子不吃丝瓜。”

    华云表知道她已懂了,搭讪着几句话,也通过了瓜棚。但见几间小屋建筑在两边墙根下。十丈外,有一座二层楼房横在面前。

    楼房外面的栏杆,虽也漆得红红绿绿,但不成甚么格局。

    由瓜棚边缘到楼外栏杆一块空地,只疏疏落落设有几盆花草,几个供人坐息休闲的石鼓,惟有瓜棚之下,每隔数尺就有一张石凳。

    二师爷着各人坐在石凳上,吩咐道:“你们不可乱走,我去向大娘禀报。吉猛你当心,谁要起来乱闯,立即不用客气。”

    吉猛一拍胸脯道:“二师爷就放心好了!”

    百步神拳待二师爷走出瓜棚,带着怒意道:“姓吉的,你们请我们来这里演技,还是骗我们来坐牢?”

    吉猛诡笑一声道:“怎么说都可以。”

    华云表向棚外小屋后面看去,风火墙头尽是藤葛纠结,藤上结有不少鹅卵大的果实,恰像南疆一带生长的龙舌浆果,奇怪的是那么多藤葛果实,全都青翠欲滴,并没有半点枯黄之色。暗忖若果瓜果俱是爆裂之物,则任何人也难以逃生,但这座庄院和墙外的民众,同样要被炸毁,魔帝未必做这同归于尽的蠢事。但除此之外,又当如何解释?

    思忖间,楼上当中一扇门忽然打开,所有窗户也砰砰开响,但门窗后面帘幕低垂,仍看不见里面的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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