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幸残歌_第十二回有多少西幸残歌可以重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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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有多少西幸残歌可以重来 (第3/4页)

会有这样的结果?项王他太苛了,待人苛,待已更苛,他的心性太高,叫人都跟不上。项王好比严父,不许人玩耍游戏,只着人一味用功,用功固是极好的,对小儿的将来也是要紧的,可过犹不及,小儿心性多是好逸厌劳的,日子一久,自然便生怨意。太后好比是慈母,慰其伤痛,投其所好,自是让小儿乐意亲近。唉,天下间事,就是如此,你辛苦得来的,往往叫旁人一伸手就摘了去。”

    赢泌和点头道:“确是如此。太后让我把项王的姬人们都迁到他现下住的紫晨宫里去,还着我将他项王府里的一物一件均按原样挪过去,先生瞧这妥当么?这来来去去的只怕是会被人发觉项王的住处。”“按她的话做吧,项王眼下正是最难受的时辰,有相熟的事物在身边总是好过些,我们总不成让他连点散心的事都没有吧?”

    云行天在这紫晨宫中呆了多少时日,他自已也懒得记忆,自从他的项王府被整个搬到紫晨宫里来后,他就如同在府里偶尔闲暇时一般,和妾待们下下棋,听听歌,逗逗两个小女儿玩耍,兴致上来了还喝点酒,不过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睡觉,他总说过去十多年都没有睡好过,眼下正是补上的时辰了。

    这一日他在正在高枕大梦,突然觉得床前站了个人,不耐地挥挥手道:“走开走开,叫你们不要进来。”可那人没有动,云行天抬眼一看,怔了一怔,再揉揉眼,赢雁飞站在他的床前。云行天一笑道:“是你呀,我听人转过你的话了,在城头上的那一篇,还有在暖曦阁里的那一篇,真是绝妙好辞呀。过去老说你在作看客,如今亲自披挂上阵了,倒也是唱作俱佳。我那天可是为此浮一大白呢!”

    赢雁飞眼神柔柔地看着他道:“你不要这样子,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是英雄豪杰,可以征战于天下,而我是妇人女子,只好用阴谋诡计的手段。”她说着说着有些激动了起来,这些话好似闷在心中许久许久,此刻说了出来,越说越急:“不要觉得不公平,上天生你为男生我为女,便是对我最大的不公平。我作了你那么久的棋子,我们换一换,你作几年我的棋子,好不好?让我们重新来过一次,好不好?”

    云行天眼神一闪,道:“你要怎样重新来过?”赢雁飞道:“你给我十年的时间,我还你一个人强马壮,粮丰物阜的中洲,那时你再出来一刀把我杀了,去作你未竟之事。那时你也只有四十岁,尚是壮盛之年。”

    云行天冷冷地笑道:“喔?你还真是为了中洲百姓天下苍生哪!”

    “不,”赢雁飞道:“不是,我只是不想一生一世做旁人手中的棋子,我只想自已做主,那怕只一天,那怕只一刻。”

    云行天从床上坐起来,伸出手去抚了抚她的鬓发道:“听说你道我还是你的丈夫?”赢雁飞点点头,云行天道:“那就做一点妻子尽做的事吧!”他一把把赢雁飞拉倒在床上。赢雁飞没有半点挣扎,虽说云行天现在的力气未见得及得上她,她微微地闭上了双目。衣裙钗环一件件地从她身上揭开,落在床下,她感觉着云行天的气息在她的周身游荡,数年的旷居之后,她浑身的肌肤似又都醒过来了,一股难耐的饥渴在她骨子里sao动。她情不自禁地微微喘息,全身滚热,几乎忍不住想发出声来,但云行天突然停住了,赢雁飞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对上了云行天的眼睛,那是一双毫无情欲的眼睛,那是一双万分怨毒的眼睛。云行天双手一推,赢雁飞猝不及防地滚落床下,嫣红温热的肌肤紧紧的贴上了冰凉的石板。

    “漆雕宝日梅,你给我进来!”云行天突然大叫了一声。”来了来了。”门被推开了,漆雕宝日梅冲了进来,见到这情形,吓的怔住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不晓得动弹。云行天把床边挂着的坠琴摘下扔了过去,厉声道:“我这时闲着呢,跳你的胡旋舞给我看!”漆雕宝日梅接住琴,定了定神,道了声:“是!”于是左手抱琴,右手挥弦,腰肢轻拧旋舞起来。

    赢雁飞慢慢地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她从地上一件件地捡起衣物,纹丝不乱地穿上,系好每一根带子,扣上每一粒纽扣,细细地挽好了头发,把簪子一根根地插回原处。漆雕宝日梅跳得心惊rou颤,几次错了拍子,好在云行天似也没有发觉。看着赢雁飞那玉雪一般的肌肤,漆雕宝日梅自已身为堪称绝色的美女,也不由得有些面红心跳,想道:“除了大腿上的那处伤疤,真是毫无瑕庇,传言她割rou供兵士食用,看来竟是真的。”漆雕宝日梅偷眼看了看云行天,见他面无表情,没有向赢雁飞看上一眼,但漆雕宝日梅觉得,他也并没有在看自已。赢雁飞终于穿戴完毕,她最后抿了抿鬓角,展平了衣角上的折皱,仪态端庄地蹲下行礼道:“皇上请尽兴,臣妾告退。”然后站直了身子,高高抬起头,步履轻缓的走出门去,转身小心的合上房门。

    赢雁飞过一道回廊,在一从花草之中见到一个人,她停住了脚,转到那人身前道:“董夫人。”董氏转过头来看了看她,嘴角牵动了一下,道:“你来做什么?让他羞辱你一回么?”赢雁飞笑笑道:“是呀,差不多吧?”董氏道了声“喔”便不再理会她。赢雁飞犹豫了一下终于问道:“那日,云军中的一名统领,差他的心腹手下给你传来了信,你收到了吗?”董氏道:“我收到了,但我没有告诉他。”虽是在意料中的事,赢雁飞还是惊问道:“为什么?”董氏咬着唇笑了,道:“为什么?为了我并不想他做皇帝!”“为什么?”赢雁飞又情不自禁的问道。

    董氏抬头看着远远的天际,过了好半晌才答非所问道:“我初识他,他只有十五岁,一个小帮工,两只眼睛又冷又犟,那时我十六岁。我心上想,过上几年,我求夫人把我配给他,夫人定是准的。云家被屠灭后,我吃了多少苦头,一心一意要找到他,我不是为了行风或是夫人,要是为了他们,或许是一个月都挨不下去的。我只是想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就这么想着,多少次欲死掉算了,还是撑了下来。我嫁给他的那天,只觉得再无所求。可是云行天他从没把我放在心上过。他反陈近临时,全然没想过我还在噍城之中,我生下宝儿才三个月。他的几个手下护着我到处东躲西藏,我是挨了下来,可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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