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朵梅花剑_十郎君如铁血雨腥风人间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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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郎君如铁血雨腥风人间也 (第13/15页)

了!你就是意气用事,存心替那孩子遮掩,可是那字迹明明是他的,你想护短也没有办法!”

    段金花双眉一扬,正想开口,旁边走过一个年轻人,脸色黄瘦,身材矮小,同样是一身儒衣打扮,以软软怯怯的声音道:“列位一定是江湖上的游侠,小生佟芳,虽是个读书人,却最钦慕弹铗江湖的游侠之士,因之忍不住想过来结识一番!”

    谢长风一皱眉头道:“佟相公,目前我们正在商量一件要紧的事,你最好稍待再来叙交!”

    那个叫佟芳的读书人却摇头道:“老先生不要嫌小生事多,小生正是为解决诸位所商量的问题而来,诸位所说之事小生不太详细,可是听诸位的谈话,好像是以几个字迹,就要将一位姓林的少年英雄强人之罪,此事可大为不智!”

    谢长风一怔道:“相公此话怎说?”

    佟芳笑笑道:“小生方才也曾见过那几个字,若是各位允许小生一试,保证能写得一般无二!”

    林世辉不信地道:“前人真迹久经临摹,或许能得几分神韵,相公若是只凭一眼,就能将字迹学像,的确令人无法相信!”

    佟芳笑笑道:“小生知道诸位一定不会即信,所以方才抽空到楼下帐房中借得笔墨,预先写了一张,列位就请比较一番如何?”

    说着在袖中掏出一张字条,打了开来,只见上面墨迹未干,写着那同样的几个字,柳无非、林世辉、谢长风等人都是文武兼修的高人,凑上来一看,果然与那字迹一般无二,甚至于大小都是相同的。

    平涛不相信,拿起绵纸上的字迹盖了上去,恰好不偏不倚,连字与字间之距离尺寸,也吻合得天衣无缝!

    谢长风不禁对这年轻人重新估计一番,但见他一脸病容,的确是个文弱书生的样子,不禁一叹道:“相公真不愧为笔中圣手,但是世上为相公这种人才绝无仅有,因此相公此举仍不能替那姓林少年免脱于罪!”

    佟芳将眼一瞪道:“字迹可以冒充,那证物就不能再成立…”

    谢长风点头道:“话是不错,如果林姓少年不是真凶,相公便是真凶,因为世上能写出这种字迹者。只有你们二人!”

    佟芳微笑说道:“老先生着小生像凶手吗?”

    谢长风一叹道:“正因为相公不像,所以那林姓少年难卸其罪!”

    佟芳不禁一怔,似乎没想到这一层关系,远座忽然又传来一个陌生的表音道:“在下也写了几个字,请列位过目一番如何?”

    说话中又有一个矮瘦的书生打扮少年,手擎着一幅字条过来,写的也是那几个字,墨迹陈旧,像是写了很久。

    大家对他手中的字条一看,不禁又怔住了。

    这幅字迹与绵纸上的笔迹一般无二,却与佟芳所画的略有不同,那差异只在神意上小有差别,若非行家是无法看出的。

    那少年书生一声冷笑,道:“几个字大家都会写,强要以此入罪,不是太牵强一点吗!”

    语气冷涩,使得每一个人对那怪书生都注意起来了!

    谢长风对那怪书生凝视片刻,才沉声问道:“台端尊姓大名,可望见告否?”

    怪书生冷冷地道:“在下不过是因为林兄受人冤屈,所以才仗义执言,告诉诸位,光是凭几笔字,并不足以构成杀人的证据,至于其他问题,大可不必多提!”

    谢长风涵养极深,虽然这书生说话的口气很不友善,仍耐着性子道:“这字迹虽然与林姓少年所留十分相像,然后又怎么证明是台端所写的呢?”

    怪书生哈哈大笑道:“我早知你们会有此一问,所以预先备下笔墨,现在我当众挥毫,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语毕将手一拍,招呼道:“当倌,拿过来!”

    一个店伙捧着木盘,里面安放着笔墨纸砚,怪书生找了上一张桌子,将上面杯碗推过一边,放下木盘,就着桌面,提肘挥毫,疾书了十二个字,果然又与他拿着的那张字条一般无二。

    怪书生将眼一瞪,目光严厉地道:“柳老最好看清楚一点,除了笔迹习性之外,还应该在神韵意境上去追索!”

    柳无非闻言一怔,心想这怪书生看来年纪不太大,可是对于书道之研究倒是十分透澈,若不是此中能才,断乎说不出这一番话,详研片刻后,神色忽地一动,指着绵纸所描的一张,也就是林琪所留的摹字道:“这一张似乎不同,那杀人者三字与后面八字意境略有高下…”

    怪书生神色一喜,佟芳神色也是一动,柳无非兴奋地道:“经阁下一提,老朽的确看出这十一字中,由两个人书成,前三字笔力雄浑,意境深远,不像林儿所写,至于后面那八字,才是淇儿的手迹这一下绝不会错!”

    谢长风也看出差异来了,可是他捻着长须道:“这一来姓林的少年罪证更确实了,前面三字杀人者无关紧要,主要是后面八字,淮左林琪,淮阴王梅芝,留名的字迹是他的,罪责更加难卸了!”

    柳无非的兴奋立刻又变为沮丧,他千辛万苦所找出的一点意外,想不到仍是无法开脱爱徒!

    怪书生不禁对柳无非发出一阵讥嘲的冷笑,冷冰冰地道:“看来林兄杀人的罪名是再也无法洗脱了,柳老对林兄作何看法呢?”

    柳无非沮丧地道:“老朽虽然希望淇儿是无辜的,可是事实证明他很难脱清…”

    怪书生冷笑着追问道:“所以柳老要跟别人一起出头对付林兄!”

    柳无非痛苦道:“江湖上的正义重于私情,老朽无能为力!”

    怪书生咄咄逼人地道:“柳老且慢以大帽子放在前面,只问你心中对林兄作何看法?”

    柳无非痛苦地道:“老朽心中深觉琪儿不会是个凶残之徒,然而事实俱在,老朽痛心疾首,唯有以道义为尊…”

    怪书生格格一阵冷笑,语气冷到极顶,指着孙冬笑道:“柳老纵然为林兄最尊敬之人,看来你对他的信任还不如这位傻大姐,她心目中的小兄弟是个完全断不会受任何外力的影响…”

    孙冬刚从痛苦中苏复过来,闻言深感知己,忘了痛苦傻笑道:“对啊!你这小子倒是个好人,我小兄弟绝对不会做坏事的!”

    柳无非不为生气,厉声道:“老朽不能像她一般地盲目信仰,老朽必须相信所见的事实!”

    怪书生冷笑道:“事实放在你眼前,你也是如同亮眼瞎子,视而不见!”

    柳无非沉声道:“台端说话最好客气些,老朽处事哪一点不明?”

    怪书生冷笑指着那张绵纸道:“这上面只有三个字才是林兄手笔,你却偏偏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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