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132章上善若水大御宠医妃无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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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2章上善若水大御宠医妃无言 (第4/5页)

青玄给抬了上去,然后往建平城去。

    等敷好了药,东方青玄面带嫌弃地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低低应一声,夏初七又低头嚼草药。她能感觉出来如风似有忌惮,也就没有再追问。她是一个懂事儿的姑娘,正常情况下不喜欢让人为难,不正常的情况下,她喜欢为难别人。现在东方青玄受伤了,她处于正常情况。

    “哦!”如风看一眼东方青玄,回答“我们赶去的时候,都趁乱跑了。”

    “刚才太着急,差点忘了,刺杀的那些黑衣人呢?”

    说到这里,她像是想起来了,头一抬,目光定在了如风身上。

    “有你在…本座如何死得了?”东方青玄虚弱的莞尔一笑,性子真是极好,在这个时候都没有忘记对她的医术进行褒奖。夏初七翻了翻白眼儿,没好气地看着他“不必拍马屁,我只是尽医者本分,虽然你只是失足中箭,但我不杀伯仁,也不想伯仁因我而死,我晓得那些人是来杀我的…”

    哼一声,夏初七嗤之以鼻“人都要死了,还有工夫讲究?”

    大都督煞白的脸朝着天,不敢看那混了口水的草药糊糊。

    “你以为我愿意?你当草药好吃啊?”

    夏初七含含糊糊的说完,又吐出来往他的身上敷。

    “唾沫干净,消毒。”

    “嘶…你…”伤口上撕心裂肺的刺痛惊醒了他。见她把一棵棵草药放在嘴里嚼成了恶心的糊状,然后又敷在自己的身上,东方青玄眉头蹙紧,又是嫌弃,又是绝望“不能用…石头砸烂?”

    嚼碎的草药被她吐了出来,轻轻敷在了东方青玄的伤口上。

    真苦!

    草木灰止血只是权宜之计,如今采了草药,她去掉被血黏稠成了一团的草木灰,蹙了蹙眉头,将草药直接放入了嘴里。

    如风领了一行锦衣卫打着火把照亮,夏初七在附近的山上采了几种常见的草药。凤尾草、胜红蓟等都是止血药,而且草药命贱,到处都长有。夏初七采完药,又飞快地爬下斜坡,蹲在东方青玄的面前,察看了一下他的伤势。他的人已经半昏迷了过去,神智有些不清楚了。

    …

    …

    “速度拿下建平!”

    赵樽面如夜色一般冷漠,声音凉得惊了密林里的寒鸦。

    “好像有点懂了。可现下咋整?”

    陈大牛似懂非懂,双眉紧锁。

    “兔死狐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与哈萨尔是同一种人。

    “为了给北狄皇帝的一个警告。同时,也捞足他去哈拉和林的资本。”说到这里,赵樽深幽的目光里突然浮现起一片苍凉,琢磨不清的苍凉“若是北狄不再需要他了,他回了哈拉和林,皇帝又如何会放过他?”

    “啊”一声,陈大将军更懵圈了“为啥?他疯了?”

    陈大牛正了正头上钢盔,一头的雾水,赵樽没有看他,只远远看着火光遍地的建宁城,沉声说:“他未尽全力一搏,把建平城送给了我们。”

    “啥意思?俺咋听不懂。”

    “他送给本王一个人情,本王也还他一个人情。”

    “为啥?”陈大牛抹了一把脸,终于把他的黑脸也抹上了血。

    “不必追了!”赵樽冷冷阻止他。

    “殿下!”陈大牛满身是血的从人群中冲了过来,身上装甲泛着夜一样的寒光,他靠近赵樽的马边儿,嗓门儿老大“哈萨尔逃了,俺现在就带兵去追。”

    …

    …

    “撤!绕过建平城!”

    高高骑在战马上的哈萨尔,冷冷睨着分散合围的大晏军队,面上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只是回望了一眼赵樽的方向,眼睛眯成了一条冷漠的线。

    “太子殿下!不能再回建平!”

    “太子殿下,撤吧!”

    “太子殿下,过不去建平了!”

    无数的马蹄声在夜色里“嘚嘚”响过,扣人心弦,冷冷的寒风刮过来,让汗湿的身体哆嗦生寒。大晏军迅速推进拦截,赵樽在北狄人漫天狂飞的箭雨里冲在了前面。

    “截住他!截住北狄太子——”

    “截住他,不许他入建平城。”

    哈萨尔准备退守建平了,赵樽面色一沉,缓缓眯起眼睛,攥紧了手上滴血的剑鞘,冷静的分析完利弊,想到答应夏初七的半个时辰,冷了声音。

    “晋王殿下,建平见。”

    山林里,传来哈萨尔激荡的大笑。

    “哈哈!”

    弓弩、箭矢、刀光、剑影,鲜血伴着嘶吼,马蹄踩踏着残缺的肢体,血水渗入地上泡软了泥土,成千上万的将士挥舞着战刀,身影来回交错在夜色下。可尽管北狄如今处于下风,但在哈萨尔的组织下,仍在顽强抵抗。但圈子越缩越小,哈萨尔身边的侍卫,有几个人已然阵亡。

    不管是北狄军还是大晏军,对山林作战都很熟悉。只不过,如今角色互换,北狄退,大晏追,一片片的火光映亮了天际,很快队伍就过了茂密的丛林。

    战争还在继续——

    由北到南打了这么多年仗,陈景又如何不知,他身上的伤不计其数,比起数次命悬一线的重伤来说,那确实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伤,可陈景却觉得,这伤没在他的手腕,而在他的心上。

    对他来说,这确实是小伤。

    赵樽冷漠的声音拔高了,里面隐隐含了一些莫名的怒气。陈景一怔,没有再多说什么,只低低“哎”了一声,策马向前迎向了敌人,在海呼海啸般的杀戮声里,没有再去看赵樽的脸色。

    “都说了不碍事!”

    陈景眉心蹙了一下,望向四周密密麻麻的人,低低道:“不行。殿下,你的伤口需要处理,你不能再…”

    知道他要说什么,赵樽却面无表情“小伤,算不得什么。”

    尾随他身边的陈景,飞快冲过来“殿下,你的手!”

    他冷冷抽剑,手腕却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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