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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时西部狼房 (第2/3页)

,两样情加起来,这人情可就比天大了。

    村保健站和村委会在同一排土房子里。于小凤路过村委会时,见吴大郎在办公室里向她招手,她走进了吴大郎的办公室。

    “把门关上!”吴大郎的口气很坚决。

    于小凤顺从地关上了办公室门。

    “插销插上!”吴大郎的声音低沉,但很坚决。

    于小凤懵懵懂懂把办公室门插上了。

    吴大郎把于小凤拉到了里屋的炕上。于小凤没有反抗,忍着剧烈的疼痛把她的“女儿红”给了吴大郎…

    二

    为了体面点送走mama,她想找吴大郎帮忙。吴大郎,就是她给大凤说的那个“驴畜生”由恩人成为驴畜生的过程把小凤折磨苦了。

    吴大郎还偷偷摸摸把小凤带到县城里刮过一次娃娃呢。大概是那天的大夫气不顺吧,也可能是对她未婚先孕的惩罚吧。总之,那个大夫下手太重了,就要把她撕裂了一样。

    …

    那天,从吴大郎的办公室出来后,她的下身整整疼痛了三天,刮完肚子里的娃娃后,她疼痛了半个月。

    …

    小凤说明来意后,吴大郎痛快地答应了:“成!两千块够了吧?但是,我有个条件。”

    吴大郎说:“你得嫁人,我的儿子不行,村里的小伙子任你挑,嫁谁都成。”

    于小凤知道吴大郎想干什么,村里的小媳妇们,只要吴大郎看上的,哪个不是村主任的钉儿拌儿?于小凤平生第一次冷静思考起这个牵扯到终生的大事儿来了。嫁人可不是闹着玩的,种不好庄稼一年,嫁不好男人是一辈子。嫁给吴大郎的儿子吴春生,那可是讨街要饭的瞎子掉到了福窑里——你就慢慢造作吧,不愁吃不愁穿,不怕和人打锤嚷仗,更不怕让人欺负。按说,找吴春生是最合适了。可是,跟了这个小矮子,委屈了我小凤不说,养下的娃娃也是矮子,你吴大郎能管矮儿子一辈子?你吴大郎死了呢?你吴大郎活着,这个家一定会风风光光,全村的人都会巴结你。你吴大郎死了呢?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人走了茶就凉,到时候被人家欺负了,你吴大郎还能从坟眼里钻出来跟人算账?话再说回来,你这个村主任还能当一辈子?你哪天下台了呢?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下山的老虎被犬欺,老支书吴大全不是样板吗?吴大全跟你吴大郎别的事不一样,在睡女人上都一个球样——不要命。结果吴大全下台还不到三天,年仅十一岁的小女儿囡囡看电影时,被村里给吴大全当过guitou(老婆被人偷,男人叫guitou)的男人们轮jianian了…

    于小凤思谋再三,也给吴大郎提了个条件:“三年,还不上你的钱儿,你让我嫁谁我就嫁谁!”

    于小凤的话虽然钉子来斩子去,板上钉钉铆对铆,可吴大郎很不以为然,根本没有当回事。三年?猛头小伙子三年也挣不来两千元,就凭你一个黄毛丫头子,能还上我吴大郎的两千零一十元?即使不找我的吴春生跟了别的男人也不要紧,拔出萝卜窝窝子在,你于小凤仍然是我吴大郎的女人!你要不相信马王爷长三只眼,就骑着驴儿看书——走着瞧吧!…

    于小凤体体面面地送走了mama,也假意让吴大郎暗托的媒婆介绍了个对象…

    三年后的今天,于家双凤回来了。她们是在城里租了车轿来的。大汽车把双凤拉到了山跟里,轿夫们又把双凤抬进了山、抬进了村。因为,山里没有路,汽车进不来。那阵势,那气魄,就像是皇帝出行一样。这是于小凤不顾大凤的强烈反对,一意孤行的结果。她只想让吴大郎知道,我于小凤回来了,你不是小看我于小凤三年挣不来两千块钱吗?我让你吴矮娃子看一看,老子究竟挣了多少钱!

    三

    五沟湾村的乡民们花着于小凤的钱,吃着于小凤的rou,喝着于小凤的酒,思谋着拾掇于小凤的法儿。

    尤其是一堆婆姨们,正在编排着骂于小凤呢。

    “这个卖×货!”

    “这个不要脸的货!”

    “这个破鞋!”

    “这个千人骑万人×的婊子货!”

    “这个卖货!”

    “这个sao货!

    …

    等一帮婆姨们骂得口干舌燥、精疲力竭时,和吴大郎的婆姨关系要好的“嘴头疯”扭动着毫无形状的屁股来了。

    “嘴头疯”见大家伙儿特在意她的出现,便神秘兮兮地一拍大腿:“有治sao货的法儿了!”

    “嘴头疯”依次和这帮婆姨们“咬耳朵”“咬耳朵”是五沟湾村的一道风景线,大事小情的通报,都是通过婆姨们“咬耳朵”来完成的。所以,在五沟湾村“咬耳朵”的结果千万不可小瞧,就像“文革”中斗人一样,对谁有仇、有狠,通过“咬耳朵”其结果是出乎人意料的。

    今天“咬耳朵”的结果是想试验一下于家双凤有没有“一点红”(处女血)。其实,不用试,于家双凤肯定不会有“一点红”乡民们在断定这个结果时,还对大凤抱有一点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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