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Chapter10 (第4/5页)
即使她…曾经做错过什么事情…当时她只是一个未成年人…” “可是她隐瞒了这些!”森明美痛声说“拿着一份假的履历混进谢家,她不是居心叵测,又是什么?!瑄,你不要被她骗了!她是一个混混,是一个只会勾引男人的下贱女人,她不仅勾引你,还试图勾引璨!瑄,你醒一醒好不好!”阵阵咳嗽着,越瑄淡淡望了她一眼。 那目光清清淡淡的,如同冬日薄薄的一层雪,仿佛没有什么情绪,却令森明美僵在那里,一层层冷进骨髓。 “不要把这些,再告诉其他任何人。” 寿宴那晚的玻璃花房里,越瑄凝视着她说。在她将叶婴的监狱身份告诉他时,他竟没有震惊或是错愕,只是沉默了半晌,却要求她不要将叶婴的过往说出去。 “答应我。” 自轮椅中缓缓抬起手,越瑄拉住了她的右手。她猛地咬住嘴唇,有潮湿的泪意涌上眼底,没有人会相信,即便是从小青梅竹马地长大,即便是她身为他的未婚妻好几年,但这是她第一次,碰到他的手。 他的手清清冷冷的。 拉着她。 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心中翻涌着酸涩的痛意,然而,又有微凉的体温自他的手指传至她的手指,从脉动的血管,一路涌动着,令她的心脏仿佛涨满了一般。四岁时见到的那个在花园的雪地中画画的男孩,彼时隔着千山万水般的距离,而这一刻,他拉住她的手,让她感受到了他的体温。 “我答应你。” 在弥漫着蔷薇花香的玻璃花房中,她如同被蛊惑般,对着他的眼睛,点下了头。 “瑄!” 惶恐紧张地喊了一声,看着越瑄苍白清冷的面容,森明美咬了咬嘴唇,又有些不安地看向另一旁的越璨。越璨似乎未曾留意到她的失态,只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越瑄,眸光暗沉。 “…我去找她。” 强自压抑下胸腔内翻滚的咳意,越瑄听着窗外肆虐的狂风暴雨,眉心深皱,吃力地cao纵着轮椅向外行去。 “不许去!” 谢华菱厉喝,命令特护们说: “快把二少爷推回房间!” 特护们赶忙上去,想要掌控住越瑄的轮椅,她们能看出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应该仍处在剧烈的疼痛中,连勉强坐在轮椅中都十分吃力,完全不可能再在这种恶劣的暴雨天气中出门。 “…谢浦。” 勉力闪开特护们,越瑄回首对三米之外的那个人影喊了一声。角落里,谢浦揉揉鼻子,只得不太情愿地走出来,应道: “是,二少。” “…我要出去。” 掩唇咳嗽着,越瑄的面色愈来愈苍白,额头的冷汗亦越来越密,他又望一眼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瀑,眉心紧皱,将前来拦阻的特护们交给谢浦,驱动着轮椅继续向前。 “拦住他!不许开门!” 见特护和佣人们被谢浦挡下,谢华菱气得大喊,唤来了更多的佣仆阻止越瑄。 “很抱歉,夫人。” 谢浦歉意地回答,一扬手,仿佛魔术般,走廊和门厅处立刻出现了七八个身着唐衫的男子。他们彬彬有礼、但是十分有力量地将试图阻止二少的仆佣们全都挡住,就连试图冲上前去的谢华菱本人,也被温和地控制住了。 “谢浦!你反了!” 眼看着大门正在打开,谢华菱怒不可遏。 “夫人,我是二少的人。” 谢浦笑容秀雅,心中有点无奈。这种事情一向都是由谢平负责的,现在谢平不在,居然落到他的身上。 “父亲!” 谢华菱又急又怒地向谢鹤圃求助。谢鹤圃看一眼正向暴雨中行去的越瑄,又看看笑得一脸无奈的谢浦,心知以这些孩子所受的训练,就算他开口,谢浦也只会听从瑄儿的命令。 “唉。” 谢鹤圃重重叹息一声,拄着拐杖摇头离开了。 白茫茫的大雨。 闪电划开漆黑的夜空,轰雷一声巨响,震得大地似乎都在颤抖,暴雨铺天盖地淋向轮椅中单薄虚弱的越瑄。 “你要是真敢出去找那个女人!就再也不要回来!”身后,谢华菱声嘶力竭地喊着! 一辆加宽加长的黑色宾利被撑着伞的司机拉开车门,放下斜坡,越瑄的轮椅缓缓行驶进去,谢浦也跟着钻了进去。 “越璨!那是你的亲弟弟!你就这么眼看着他走?!他这样的身体状况!这么大的雨!你连拦都不拦?!你的那些人呢!”眼见着黑色宾利消失在漫天雨雾中,谢华菱把怒气全部发泄在越璨身上,对着他厉声大吼“你这个没有人性的野种!你就想看着瑄儿去死,是不是!”“伯母!” 实在听不下去,森明美挡在越璨身前。 像是根本没有听见谢华菱在喊什么,越璨面无表情地走进停在外面的银白色莲花跑车里,同样消失在白茫茫倾盆的暴雨中。 深夜。 电闪雷鸣,漫天大雨无休无止地下着,地面已经满是积水,空荡荡漆黑的道路上没有车辆,也没有行人。出租车的顶部亮着灯,停在大雨滂沱的路边,司机收完钱,冲着那正拉开车门的白衣女郎担心地喊了几句。车门“砰”地被关上,白衣女郎撑着一把黑色雨伞,背对着出租车,在滂沱的大雨中,她拖着那只巨大的行李箱,渐行渐远。 狂风一阵阵吹过。 雨水从四面八方漫过来。 死死抓住湿滑的伞柄,叶婴手中的黑伞被吹得东摇西晃,脸上满是冰冷的雨水,迷蒙得她的眼睛无法看清道路。又是一阵夹着雨水的剧烈的风,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