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红_第三十一章谁是元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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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谁是元凶 (第5/7页)

,那未,能使恩师在毫无警觉状态下陷入昏厥,必然是与恩师相等或更高的一等的功力,这点不可能。

    再不就是恩师认为绝对不会向他下手的人,在毫无防备之下,受到意料不到的袭击。

    如此,除了日夕探望,出入最方便,随时皆可进入师父坐关之处,可以接近恩师的“毒龙”萧百庭外,其他八龙绝无如此“方便”

    而且,恩师在遭到突袭后,由于功力深湛,只是很快的昏厥一下,在被人抛落千丈绝谷时,又恢复了知觉。

    所以,他虽下坠千丈,仍能凭着一身高绝功力,运功提气,终因不及平时的“运用自如”以致双腿跌断或中了毒,恩师以壮士断腿的心情,自己卸下双腿。

    否则,如是在昏厥中下坠千丈绝谷,早已成了一堆rou饼,还有命在?

    恩师因无法断定是谁下手,当然不便下断语,此即“君子可欺以方”恩师似以特别提出“毒龙”无此可能者,不外是因为这位首徒曾经奉养过他,又恐朱元峰为了被“毒龙”抛下绝谷之仇心存成见,在仇深恨重之下先对“毒龙”下手,念及这位首徒对他奉养之意,而特别加以关照。

    所以,遗言中,还特加了一句“勿与己身之坠谷而忽略元凶”!

    元凶!元凶!恩师要找的是“元凶”朱元峰的责任,也就是要找到确实无讹的“元凶”

    再一想到“毒龙”的“毒”字,必然是心毒,手毒,一个以毒出名的人,什么毒计不施?什么毒手不下?

    朱元峰几乎把牙咬碎,自己脱口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只听一声娇笑:“‘他’是谁呀?”

    朱元峰一怔,几乎失笑。

    他因心神集中在默想上,连刚才与他面对面,交谈的南宫华是何时离去的?他都未觉察。

    直到听到她的声音,显然是出而复回,才知自己的“失常”

    南宫华已含笑而进,关切地走近他,低声道上“你想通了没有?我不便打扰你的推敲,去找姗妹,她正在亲自主厨,指挥人给大家做下酒佳肴,我真是佩服她,这一手,比我高明得不可道里计。”

    明眸一转,嗤地一笑:“你还呆个什么?如被大家看到你这副失魄的呆样儿,不笑话才怪呢?”

    朱元峰尚在整理头绪中,有点心不在焉,没太注意听她说什么?

    直到她一笑,再移近他一步,几乎肌肤相接,才使他“清醒”过来。

    南宫华一伸柔夷,拍了他铁肩一下,笑吟吟地:“别呆想了,与其一个人钻牛角,不如和大家谈谈,集思广益,大家都一样关心,或许以他们老一辈的经验,会有更精确的结论…”

    有理,那是她对他的关心,一个女孩子,当真情流露时,她会不自觉地随时表示出来。

    朱元峰还是真正感到第一次与她如此“接近”幽香隐隐,吹气如兰,是那么“亲切”好有一比,此情此景,活像两口子,闺房相对,燕室悄言,何况,确实只有他和她二人,心头一阵迷侗,脱口笑道:“你也可以去学做菜嘛…”

    一面伸手去握她的玉手。

    她脸一红,嗔道:“我才不会呢,看到油腻烟火就有点心慌。”

    朱元峰笑道:“真遗憾,我几时能有这份口福能吃到…”

    她把玉手轻扭了一下,含羞地:“只要你喜欢…我就去学。”

    猛觉不对,大羞地一撤手,一扭纤腰,道:“我才不呢,真的…真的你也该出去陪大家,别叫人笑话…”

    朱元峰只觉心神一阵恍惚,真有飘飘如仙,栩栩羽化的感受,眼看她要开溜,一定神,忙道:“华妹…”

    她应声止步,微转蟀首道:“你还有什么罗嗦?我要恼了。”

    朱元峰正色道:“华妹,我正要与你商量。”

    南宫华缓缓回过娇躯,羞容未褪,声音很轻地:“商量什么?

    可是对付那班釜底游魂?大家也在计议着呢。”

    朱元峰道:“他们怎么说?”

    南宫华道:“你猜一下看。”

    朱元峰笑道:“你是要考考我这金星武士?”

    她抿唇笑了:“谁敢?”

    朱元峰想了一下,道:“我看,大家的意见,不外是两种说法。”

    她凝神地作倾听状。

    朱元峰道:“一方面,大家认为徐华狱和尚公烈、萧百庭等已经是几乎全军尽没,再无力量敢于逞凶了,惊魂之下,只顾逃命,必已分头远遁,我们人手再多,也不易追踪,只好就此暂告一段落…”

    她接口道:“如此你以为今后天下太平,武林无事了?”

    是有调侃的味道。

    朱元峰沉声道:“武林是多事之秋,千变万化,谁敢保证太平无事了?但经此一来,可以有一段暴风雨后的宁静,则是可能的,问题在另一方面,以徐华狱为人凶暴残忍,入魔已深,决不会甘心就此认败,可能再整魔鼓,准备喘息过来,再图幸逞!”

    南宫华点头道:“你虽说得不错,他们也如此说,一致认为不论是前者,或后者,他们一定如惊弓之鸟,在未有把握前,决不敢轻犯这里,必然行踪诡密,避开我们锋锐,我们想要除恶务尽,也不易找到他们去处!”

    一仰面,缓声道:“你看如何办?”

    朱元峰道:“以我估计,目下情形是如此,不过,他们如凶心不死,可能正在忙于到处勾结一些残余的元凶巨枭,却不可不防他们拼命孤注一掷!”

    南宫华道:“我不信他们还敢再图蠢动?”

    朱元峰道:“不患敌之来:而患我们得胜而疏防…”

    南宫华截口道:“我们作何打算?”

    朱元峰叹了一口气道:“只有你能体会我的心情,也只有我能体会你的心情,都是强颜欢笑…”

    她一怔道:“你是说”

    朱元峰站起身来,凝视着她,道:“华妹,我本不想引起你的伤感,我知道你心痛师仇,我亦如此,这种事,是你我二人之事,不肯转手他人,前辈们虽可仗义帮助,那只是激于江湖道义,而当事人是你和我…”

    南宫华被点中心事,不禁明眸泛红,接口道:“当然,师父她老人家的清白虽已洗刷清楚,她老人家的仇,我当然责无旁贷,我怎好多说呢?”

    朱元峰点头道:“所以,这件事,是不能和大家商量的,正主是你和我,必须自己解决,如果和大家说,他们当然是义不容辞的,在敌踪难明之下,大家还不是各说各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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