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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象牙之塔》〔1〕 (第3/3页)
息》、《约翰·保尔的梦想》等。 〔11〕这里的“前三篇”指印入《出了象牙之塔》的首三篇: 《出了象牙之塔》、《观照享乐的生活》及《从灵向rou和从rou向灵》。 〔12〕中道日语:中和之道的意思。中和,语出《中庸》:“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 〔13〕“取乱侮亡”语见《书经·仲虺之诰》:“兼弱攻昧,取乱侮亡。”据注释称:“弱则兼之,誾则攻之,乱则取之,有亡形则侮之。” 〔14〕孔、墨即孔丘和墨翟。孔丘(前551—前479),儒家学派创始人;墨翟(约前468—前376),墨家学派创始人。 〔15〕玄奘(602—664)唐代僧人,佛教学者。唐太宗时他赴印度取经,翻译了大量佛教经籍。 〔16〕兰学日本人称早期从荷兰输入的西欧文化科学为兰学。 〔17〕林那(C.Linne,1707—1778)或译林奈,瑞典生物学家,动植物分类的创造者。著有《自然界系统》、《植物种志》等。奈端(I.New-ton,1642—1727),通译牛顿,英国数学家、物理学家。 他发现了力学基本定律、万有引力定律,创立了微积分学和光的分析。 著有《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光学》等。达尔文(C.R.Darwin,1809—1882),英国生物学家,进化论的奠基者。他在一八五九年出版的《物种起源》一书中,提出以自然选择为基础的进化论学说,摧毁了各种唯心主义的神造论、目的论和物种不变论,给宗教神学以沉重打击。 〔18〕“遣唐使”唐时日本派往中国的使节。自公元六三○年至八九四年间,曾向中国派出遣唐使十三次,使者中有医师、阴阳师、画师、音乐师、和尚、学生等,每次人数往往多达数百人。 〔19〕莎士比亚(W.Shakespeare,1564—1616)欧洲文艺复兴时期英国戏剧家、诗人。著有剧本《仲夏夜之梦》、《罗密欧与朱丽叶》、《哈姆雷特》等三十七种。 〔20〕欧文(W.Irving,1783—1859)美国作家。作品主要描写美国的社会矛盾,揭露殖民主义者的残忍。著有《见闻杂记》、《华盛顿传》等。迪更司(C.Dics,1812—1870),通译狄更斯,英国作家。他的作品揭露资产阶级的种种罪恶,描写下层人民的痛苦生活。著有长篇小说《大卫·科波菲尔》、《艰难时世》、《双城记》等。 〔21〕德富芦花(1868—1927)日本作家。他站在宗法制农民立场,批评资本主义社会。著有长篇小说《不如归》、《黑潮》等。 〔22〕林纾(1852—1924)字琴南,福建闽侯(今福州)人,翻译家。他曾据别人口述,以文言翻译欧美文学作品一百多种,在当时影响很大,后集为《林译小说》出版。 〔23〕金鸡纳霜奎宁的旧译名。 〔24〕“拳乱”指义和拳,即义和团,清末我国北方农民和手工业者武装反对帝国主义的群众组织。但他们采取落后迷信的组织方式和斗争方法,设立拳会,练习拳棒,因而被称为“拳民”一九○○年(庚子)他们曾英勇抗击八国联军的侵略,后来在帝国主义和清政府的联合镇压下遭到失败。“拳乱”是反动派对义和团运动的蔑称。 〔25〕上野日本东京的公园,以樱花著名。 〔26〕松岛日本地名,岛上遍长松树,为有名的游览区。 〔27〕韦素园(1902—1932)安徽霍丘人,未名社成员。译有果戈理中篇小说《外套》、俄国短篇小说集《最后的光芒》、北欧诗歌小品集《黄花集》等。韦丛芜(1905—1978),安徽霍丘人,未名社成员。著有长诗《君山》等,译有陀思妥耶夫斯基长篇小说《穷人》、《罪与罚》等。李霁野,安徽霍丘人,未名社成员。著有短篇小说集《影》,译有勃朗特的《简爱》,安德烈夫的剧本《黑假面人》、《往星中》等。 《观照享乐的生活》译者附记〔1〕 作者对于他的本国的缺点的猛烈的攻击法,真是一个霹雳手〔2〕。但大约因为同是立国于亚东,情形大抵相像之故罢,他所狙击的要害,我觉得往往也就是中国的病痛的要害;这是我们大可以借此深思,反省的。 十二月五日译者。 〔1〕本篇连同《观照享乐的生活》(《出了象牙之塔》一书中的一篇)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四年十二月十三日《京报副刊》,后未印入单行本。 〔2〕霹雳手语出《新唐书·裴漼传》,原指裴琰之断案迅捷: “积案数百,…一日毕,既与夺当理,而笔词劲妙。…由是名动一州,号‘霹雳手’。” 《从灵向rou和从rou向灵》译者附记〔1〕 这也是《出了象牙之塔》里的一篇,主旨是专在指摘他最爱的母国——日本——的缺陷的。但我看除了开首这一节攻击旅馆制度和第三节攻击馈送仪节的和中国不甚相干外,其他却多半切中我们现在大家隐蔽着的痼疾,尤其是很自负的所谓精神文明。现在我就再来输入,作为从外国药房贩来的一帖泻药罢。 一九二四年十二月十四日,译者记。 〔1〕本篇连同《从灵向rou和从rou向灵》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一月九日《京报副刊》,后未印入单行本。 《现代文学之主潮》译者附记〔1〕 这也是《出了象牙之塔》里的一篇,还是一九一九年一月作。由现在看来,世界也没有作者所豫测似的可以乐观,但有几部分却是切中的。又对于“精神底冒险”〔2〕的简明的解释,和结末的对于文学的见解〔3〕,也很可以供多少人的参考,所以就将他翻出来了。 一月十六日。 〔1〕本篇连同《现代文学之主潮》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一月二十日《民众文艺周刊》第六号,后未印入单行本。 〔2〕“精神底冒险”或译灵魂的冒险。法国小说家、批评家法朗士称文艺批评为“灵魂在杰作中的冒险”语见他的文艺评论集《文学生活》。 〔3〕对于文学的见解厨川白村在本文的最后一节中说:“战后的西洋文学,大约…都要作为‘人生的批评’,而和社会增加密接的关系吧。独有日本的文坛,却依然不肯来做文化的指导者和批评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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