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天下_十六着盔走马为谁雄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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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着盔走马为谁雄1 (第3/3页)

头往前一探即缩。樱木忽的将右手一只香炉转个个儿套在南烈杖头上,左手香炉亦脱手砸他面门,双手飞舞,合身扑过去攻他胸腹。这招颇出南烈意料之外,但他变招极快,不急抖落杖头香炉,先使夜叉杖法第一路第二十招退回舞花滚身迎转骑马。他后起步,退的却比樱木为快,杖上香炉跟不上他退速,脱落杖头,樱木双手落空,一手在炉身一托,香炉被他又拨向南烈。这时南烈已将杖舞成一团护住面门,另一只香炉被他内力所激,弹向樱木,与被樱木拨回的那炉在空中一撞,声音震耳欲聋。南烈已一个滚身翻到樱木身后,樱木一惊,不及回身,将打出的一掌收回反击身后,一掌刚出,另掌已蚁附而出,但南烈一招换手打左献花后接着一招换手打右献花,将他二掌攻击消弭于无形。这两招招数相同,只是一正一反,挡敌人自两面来的攻击。南烈两挡成功后,续着使第一路第二十招杖法的最后一式倒骑马,杖头在樱木身上一点一捺,身子已骑上樱木脖颈。

    木暮大惊,刚要叫他手下留情,庙外忽然射进一连串弹珠,南烈挥杖挡珠,缓得一缓,木越二人已拔剑刺他背心。

    南烈本不想要樱木性命,法杖在二剑上一借力,身子便跃离樱木,落在地上。回头看时,庙内多了一排七八人,为首一个虎背熊腰,记不得曾与此人结仇。

    正要开口询问,背后风急,樱木吼道:”你这yin贼,居然拿我当马骑,我饶不了你,还没分出胜负呢,咱们接着打。”

    南烈一皱眉,想此人怎的如此纠缠不清?自己适才手下留情,他难道不知么?避过他三拳一掌外加一个扫荡腿,南烈道:”你要怎样才肯服输?”樱木道:”除非你将我杀了。”

    南烈插回法仗,空手对他空手,但说是空手,他一只右手断后镶上铁爪,等于一件利器,几十招一过樱木又落于下风,被他在右肩上打了一拳,疼得不轻。但他就是天生一股牛劲,死不服输,越受挫折,斗志反而越旺。

    南烈打得心烦意乱,又见流川始终不现身,恐怕真是来过后走了,怒火骤起,道:”樱木花道,识相的快点滚开,我今天饶你一条命,再要纠缠,我可要下重手了。”

    木暮知他说得出做得到,冲樱木道:”樱木,今天暂且住手。”

    但樱木哪去听他,反而加紧攻击,南烈眼中渐露凶光,出手也越来越是刁滑狠毒,不久樱木背上又中一掌。他吐出一口鲜血,仍是扑上抢攻。

    木暮一晃手中长剑,道:”南掌门,敝师弟无礼,但他和我一起出来,我不能舍他不管,他不是你对手,我这可要帮他了,还望你手下容情。”说着一跃加入战团。

    樱木大叫:”谁说我不是他对手?我不过是几个不小心才着了他的道儿。我是天才——洋平,是你么?”他斗到激处,正好瞥见庙外又进来几人,为首一个似是自己至交水户洋平,当下喊了出来。这时丰玉弟子早在鼓噪,责他们以二对一不公平,但樱木嗓功一流,虽在吵杂声中仍清晰可闻。

    水户刚赶到便看见樱木在与人斗殴,他也不管谁是谁非,想总不能让樱木吃亏,道:”兄弟们,并肩子上啊,先将点子们擒住再说。”鱼柱等正不知该帮哪方,听他这么一喊,纷纷亮家伙和丰玉弟子打在一处。

    丰玉弟子见他们竟敢惹到自己头上,一阵呼啸,便与他们混斗一处。

    南烈心道:”流川说不定还在这里,只不过受了伤不能动弹,这些人打起来暗器乱飞,万一碰破他一点皮,可是大大的了不得。”当下喊道:”和他们打什么?点离魂香。”

    丰玉弟子本听南烈说今日只较武艺,都不敢使用毒术,待听他喊用离魂香,忙从袖中拿出一束紫蓝色草来点燃。

    水户听南烈喊要点什么香,便觉不妙,但这众追随南烈的丰玉弟子身手均是不弱,鱼柱、福田等与他们正面动手也只略有胜算,水户手下惯于征战的草原士兵却是远远不敌,虽有心要阻止他们燃香,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片刻,庙中便萦绕起一股似麝非麝的香味来。

    水户脑中一昏,忙叫道:”大伙儿出外避避。”他手足已感无力,知道再不走不免要全军覆没,但还没转身走到庙门,只听庙外一声马嘶,一人飞速朝这边走来,速度太快,竟一下子撞到他身上。水户脚一软,向后便倒。

    离魂香夺人力气只在瞬间,此时庙中诸人,除了丰玉弟子口中预先含有解药,及密室中仙流二人因密室壁厚、香味未透入外,余人均倒在地上。但同是倒在地上,程度却有不同,樱木一身蛮力,未练功前已是非同寻常,练了五年功后更是不同凡响,他闻到香味已知不好,假意摔倒削去南烈疑心,趁他一个转身,背对他时,举起地上一只适才掉落的香炉,猛的对准他后脑门掷去。

    南烈听脑后风劲,知道不好,一个滚身,香炉擦着他右边脸颊而过,若非他反应敏捷,再差咫尺,便是脑浆迸裂之灾。他心中大怒,待要回头,找偷袭之人算帐,忽听”砰”的一声巨响,那香炉又倒飞回来,这次倒非针对他,而是恰好对准了”纵横天下”的匾额。

    原来南烈让身后,香炉去势不减,正好对准了刚进门的那人,那人危急中一掌打飞了香炉,自己手掌也震得发麻,正要开口喝骂,只听几下怪声,那被香炉击中的匾额,居然从中一分为二,露出一间昏暗的小室来。

    庙中诸人俱是一惊,刚来者接着骂道:”南烈,想不到今日又是你这厮在这儿捣乱。”南烈见来人不是别个,却是曾带人攻打过丰玉的花形透。他身后紧跟着进来一人,面色苍白,似乎负有重伤,但于落寞之中仍显贵介之气,却是翔阳王府的小王爷藤真健司。

    南烈见庙中另有暗室,便猜测流川可能在内。他急于入内一探究竟,虽觉花藤二人来此颇为蹊跷,也懒的和他们多说,只道:”那香炉不是我打的,信不信由你们。”他在海船上曾得藤真相助,逃得一命,这时不愿以怨报德,命手下灭了离魂香,将除花藤二人外余下诸人一一点了xue道,自己只身入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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