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火焰_第03章曼德斯农场事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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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章曼德斯农场事件 (第6/13页)

。”他说。

    “我记得也是。”雷说。他四下扫了一眼,看见莱娜·卡宁汉满月般的大脸正从旅馆办公室的窗子里盯着他们,她看见雷注意到了她便将窗帘放了下来。

    “相当破旧的卡车。”雷说“如果他们还在大路上,我们应该能追上他们。”

    “那我们走吧。”约翰说“我们可以用步话机通过奥贾与阿尔和诺威尔保持联系。”

    他们奔向汽车打开车门。片刻之后黑色的福特便狂吼着冲出停车场,后轮下飞溅出片片辗碎的白色石子,莱娜·卡宁汉看着他们离开,大大松了一口气。开个旅馆和以前可大不一样了。

    她走回房间叫醒了丈夫。

    约翰·梅奥拿着枪,雷·诺累斯开着车,以每小时七十多英里的速度在40号公路上疾驶(其它十或十一辆类似的现代型号的汽车正从周围搜索地区向黑斯廷斯·格兰集中)。这时,伊夫·曼德斯伸出左手示意,将车开离高速公路;驶上一条大致伸向东北方的没有标志的沥青小路。卡车沿路上下颠簸。吱嘎作响。在他的怂恿下,恰莉已经唱遍了自己所会的九首歌,包括热门金曲如《生日快乐》、《这个老人》,(那稣爱我)和《凯普顿竞赛》。伊夫和安迪与她一起合唱了最后这支歌。

    道路婉蜒曲折,经过一系列树木掩映的山脊,开始往下向比较平缓的地带延展。这里已被开垦并且收割过。一次,一只鹤鸡从左侧的花草丛中蹿了出来,伊夫大叫:“捉住它,伯比!”恰莉一边用手指比划着一边喊着“砰一吧一砰”然后开心地咯咯大笑。

    几分钟之后,伊夫把车开到了一条土路上。走了一英里之后他们看见了一个红。白。蓝三色的破旧信箱,边上印着“曼德斯”伊夫将车驶进一条几乎半英里长。布满车辙的车道。

    “冬天要在这里犁地一定非常困难。”安迪说。

    “我都是自己干。”伊夫骄傲地说。

    他们来到一所白色的农场房屋前。房子有三层,四周漆成薄荷绿色。在安迪看来,这类房子在开始时显得很普通,但随着时光的流逝,会变得越来越奇特。屋后有两个小棚子,一个向这边斜着,一个朝那边歪着。南面又加盖了一排温室,一个很大的封闭门廊从北面伸出来,像件浆过的衬衫。

    房子后面是个曾经很漂亮的红色谷仓。房子和谷仓之间就是新英格兰人所谓的后院——一块平坦的土地,几十只鸡正在上面啄食踱步。当卡车吱嘎着朝它们开去时,这些鸡尖叫着四散奔逃,扑闪着毫无用处的翅膀越过一块劈柴的垫木,垫木上面插着一把斧子。

    伊夫把车驶进谷仓。谷仓里面有一股稻草甜甜的气息,这使安迪记起了自己在佛芒特度过的夏天。

    当伊夫关闭发动机后,他们都听到了从谷仓深处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传来的一阵低沉。悦耳的哞哞声。

    “你有一头牛。”恰莉说。一阵像是狂喜的表情掠过她的面颊“我听到它了。”

    “我们有三头。”伊夫说“你听到的是波西——非常新颖的名字,是不是,小朋友?她觉得一天得给她挤三次奶。如果你爸爸允许的话,一会儿你能看见她。”

    “可以吗,爸爸?”

    “我想可以。”安迪说。他在心里已经让步了。他们走到路边想搭车,没想到却被带到了这个偏僻的地方。

    “进屋见见我妻子。”

    他们慢慢穿过后院,不时停下来等着要和小鸡们玩耍的恰莉。后门开了,一个大约四十五岁的女人走出来站在台阶上。她用手掂住阳光叫道:“是你,伊夫!你带谁回来了?”

    伊夫笑了:“这个小朋友是罗伯塔。这是她的爸爸。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所以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亲戚。”

    安迪走上前说:“我叫弗兰克·伯顿,大太,您丈夫邀请我和伯比到家来吃午饭,希望没给您带来什么不便,很高兴见到您。”

    “我也很高兴。”恰莉说。她对小鸡比对这女人更感兴趣——

    至少现在如此。

    “我叫诺玛·曼德斯。”她说“进来吧,欢迎你们。”但安迪看见她困惑地看了丈夫一眼。

    他们走进屋,穿过门洞来到一间宽敞的厨房。里边最显眼的是一个炉子和一张铺着红白格油布的长桌。空气中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水果和石蜡的味道。安迪想:罐头的味道。

    “弗兰克和他的女儿要去佛芒特。”伊夫说“我想路上吃点热东西对他们没什么坏处。”

    “当然。”她同意道“你的车在哪儿,伯顿先生?”

    “这——”安迪张开嘴。他看了一眼恰莉,可这次恰莉不会帮他忙了;她正踏着小碎步在厨房里转来转去,带着孩子毫不掩饰的好奇心寻视着每件东西。

    “弗兰克碰到点麻烦。”伊夫·说着,直直地盯着妻子“不过我们不用谈这些。至少现在不谈。”

    “好吧。”诺玛说。她长着一张坦诚,甜甜的脸——一个习惯于辛勤劳作的女人。双手通红,很粗糙“我已经做好了鸡,还可以弄道很好的色拉,还有很多牛奶。你爱喝牛奶吗,罗伯塔?”

    恰莉没有回头。她忘了这名字,安迪想。嗅,上帝,事情真是越变越好了。

    “伯比!”他大声说。

    她转过身笑了笑:“噢,是的。”她说“我爱喝牛奶。”

    安迪看见伊夫警告地看了一眼他妻子:不要问问题,现在不要。安迪感到一阵颓丧的绝望。他们的故事中残留的可信部分已烟消云散。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坐下来吃饭,等着看伊夫·曼德斯究竟想干什么。

    “我们离汽车旅馆有多远了?”约翰·梅奥问。

    雷看了眼里程表:“十六英里。”他说着把车停了下来“已经够远了。”

    “但是没准——…

    “不,如果我们能追上他们,那现在就应该追上了,我们回去和其他人碰碰头。”

    约翰将手掌击在仪表盘上。“他们一定是从哪儿下了公路。”

    他说“那见鬼的轮胎!从一开始这事就不走运,雷:一个疯子和一个小姑娘。而我们总是抓不到他们。”

    “不,我想这回我们抓到他们了。”雷说着掏出他的步话机。

    他将天线伸出窗外“半小时之内我们要在整个地区设一条警戒线。而且我打赌用不着搜查十几所房子就会有人认出那辆卡车。

    六十年代后期深绿色的国际收割者,前面带雪犁,车上有载重物的桩杆。我仍然认为傍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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