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疆惊龙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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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4/6页)

“要是贝勒爷亲自出手,哪会折腾这么久?”

    “二位过誉了,把他们带下来吧!”

    就在罗氏兄弟一人去拉孙国泰,一人去拉小蝙蝠时,一股无形暗劲突然涌来,罗文急求自保闪开三步。

    一个头戴大斗笠,面涂油彩的黑衣人其快逾风,已抄起了小蝙幅,不经过屋脊,跃落院中,穿入屋中不见。

    下面自然有人嚷嚷“捉刺客”而且罗氏兄弟也追了下去,他们以为地面熟,陌生人在这大宅中必然晕头转向。

    但是找了很久,鬼影子都找不到。

    屋面上的隆贝勒并没去追。

    他冷眼旁观,以为这人的功力之高,即“黑白二穷”联手也不成,本想出手,可是对方竟匆匆走厂。

    隆贝勒正在发愣,一个黑影鬼魅似的落在身边,他吓了一跳。

    此人头戴斗笠,面涂油彩颇似京剧“天霸拜山”中的窦尔墩。已经挟起了孙国泰,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有很多人有福不会享,自毁前程而不自知。”

    隆贝勒相信先后两个同样装束的人,可能并非一个人,冷冷地道:“是什么人?”

    “不久自知,不劳过问,请记住心公不昧,六贼无踪;人生本无常,盛衰何可恃?请三思”

    话落转身欲去,隆贝勒冷冷一笑,滑步欺身。

    他还挟了一个人,身法仍然灵活无比,伸出左手一晃,隆贝勒本已拍出一掌,忽感腕上一麻急忙收手。

    此怪客哼了一声,原地拔起,竟比王府的鼓楼还高出五六尺,简直有如鹰隼飞矢一般,隆贝勒看呆了。

    一幢民房中,一灯如豆:

    孙国泰躺在床上,一人在为他推拿。

    用重手法点中某些xue道,解xue之后仍要推拿,要不,可能要痛上十天半个月才好。

    孙国泰道:“老奴无能,把这事儿办砸了…”

    “这不能怪你,过了时限,我就知道你有麻烦了。”

    “果不出常乐大师所料,他说李大侠必已兼程北上了。”

    “常乐大师是谁?”

    孙国泰说出了一切经过情形。

    李梦帆笑笑道:“他不是什么头陀,不过是易容化妆,掩人耳目罢了,他才不过二十郎当岁呢!不过他的身份颇为神秘。”

    “依老奴看,这人是友非敌。”

    李梦帆不以为然,但也没说什么。

    “李大侠,这事和隆贝勒有什么关系?他为何要插手?”

    “哼!详情虽然不知,却可能又是宦海恩仇。”

    这一点是李梦帆师暂时猜错勒呢?还是故意瞒着你孙国泰?

    孙国泰道:“救头陀的人,身材、打扮及脸上的油彩和李大侠一样,到底是他仿李大侠,还是李大侠”

    李梦帆道:“这人能仿我,足证他已知我来这的行踪,甚至也知道一点我来这的目的,我说小蝙蝠未必是我们的同路人,就是这个意思。”

    “只因为这人没救老奴?”

    “一个人要同时救两个人是很难的,我是指这人仿我而又不知他的身份,况且他的身手也很高。”

    孙国泰道:“这人的身手了得,似乎对郡王府也很熟。”

    “头陀名叫小蝙蝠,你应该认识他的”

    孙国泰一怔道:“是他?”

    “不错!”

    “老奴真是太鲁钝了,隐隐觉得口音有点熟,可绝没想到他会是白府中的小厮小蝙蝠,这小子深藏不露,瞒住了白家所有的人。那这人的来路”

    辅国公铁老爷子的府第被搜查,传说也是为了那件裸雕像;有的说是黄河赈灾的事。

    这种事透着怪异的是,一个辅国公,即使未入八分,也是公侯将相之首,身价非同小可,搜了而未获证据,可以不了了之吗?

    本来不可以,但透过几位政要及显爵的耳语,铁老爷子忍下了这口气,因为这件事不能讲。

    然而,官场中的事就是这样,只有错捉没有错杀的。

    就是捉错了一个犯人,要放掉还要打一顿板子呢!

    铁老爷子就因为和白家沾点亲戚关系,而白家被抄,铁老爷子代为说了几句话,就因此惹火上身了。

    就算他咽下那口气不予追究,第二天仍被收押了。

    这理由根本就是“莫须有”

    表面上只说是包庇私通江洋大盗的白继武。

    在北国,到了九月“涮锅”也就大行其道了。

    在灶边来上一壶二锅头,几种牛羊rou或“涮羊rou”吃得热呼呼地,非但贩夫走作着兴这一套,有身份的人偶尔也混杂其中,尝尝那种乡土风味。

    “一品锅”是当匕京的出名清真馆。

    在那热气腾腾的大灶边围绕的食台上众多食客之中,有一位把三块瓦风皮帽推到后脑勺子上,敞开了夹袍上面三四个扣子的青年人,正吃得鼻头见汗。

    此刻,一个人硬是插进来坐在他的身边。

    最初李梦帆也没注意,后来觉得所有的食客吃相都很粗俗“希哩呼噜”地旁若无人,只有这位十分斯文,非但吃喝无声,且传来一阵阵脂粉香味。

    他侧头一看,李梦帆不由一怔,道:“是…是你?”

    “别大惊小怪,这儿还有别人!”

    “你也到这种地方来?”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原来是玉容格格,一派书生打扮,银灰杭绸夹袍,外罩古铜贡缎一字坎肩,琵琶扣,软缎瓜皮帽,帽正中那块长方型翡翠,足有两寸长一寸宽。

    这么个打扮,格外显得风度翩翩,只是略带脂粉气。

    李梦帆道:“这不会是巧合吧?”

    容格格不答,道:“辅国公铁老爷子也因白继武的事被押了!”

    李梦帆皱皱眉道:“听说过。”

    “听你的口气似乎跟你没关系?”

    “这”

    “你在那儿救人,能一手遮天吗?”

    “你怎么知道”

    “梦帆,一别这么久,你不想和我叙叙别后?”

    “承格格关注,希望有机会报答,不过近日”

    “很忙是不?”

    “是的,有点烦心的事。”

    “可能还有更烦心的事,你还不知道呢!”

    李梦帆一怔,道:“什么事?”

    “吃完了到西山别墅来,我告诉你。”

    “我”

    “如果不来,你可能会后悔,我先走一步。”

    李梦帆看她一本正经的神色,心想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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