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唐席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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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烟失去了先机。他托住了她穿着胸罩的胸脯,手指若有似无地移动,唇则在她的颈后摩挲,在她的耳根吹出一口口令人销魂的热气。

    “你放开我…”水烟全身轻颤,不明白自己为何浑身无力,她可以意识到身体正渐渐产生变化,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变化。

    她依稀能看见透明玻璃窗上。映着她被人杰抱着的裸露样子。她羞耻、畏怯、颤抖,然而唯一有能力指挥作战的理智却连影子都找不到。

    “你不是真心的。”人杰在她的耳畔低语“转过头来看我。”

    水烟还来不及思考要不要照做,大脑已经擅自下达了服从的命令。她的唇被他夺了去,连带着她的感觉、她的感觉,全都对他弃甲投降。

    他主导了她听有感觉,他与她的舌恣意纠缠。她的心狂跳得几乎力竭身亡;他温热的大手在她圆润的胸脯揉捏,她全身似乎都燃了火,当他的手往她的脸部移去,那团火跟着移到腹部,她顿时感到炽热难安。

    他的唇又回到她细致的耳畔,在那里轻啃、添弄,并发出低哑的问句:“喜欢我吗?”

    “嗯…”她不堪负荷地闭着眼,靠在他身上肢体不知不觉地以最原始的动作反应着他,双手随着他的手移动,感受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刺激快感。

    “说清楚一点。”他不满意她的敷衍。

    他的手来到她神秘的主角地带,卸去她身上仅余的衣物,手指轻巧地在那欲望的核心试探、摩裟、轻抚。

    水烟禁不起这尖锐的刺激,情不自禁地逸出呻吟,两眼迷蒙的望着人杰,以一种不解和无知的神情。

    “喜欢我吗?”他又问,轻轻喘着气。

    水烟只是不断地轻喘着,说不出话来。

    “这么湿了,还想否认吗?”他恶劣地将湿濡的手伸到她眼前。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体对他的欲望反应。

    羞愧一下子击中了水烟,她疯狂地扭动身子想脱离人杰的掌握,歇斯底里地大叫:“你休想我会喜欢你,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眼泪毫无预警地飞溢出眼眶。她气愤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更愤恨他的卑鄙无耻。

    “你离我远一点,离我远一点!”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对他大吼。人杰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受伤,随即无所谓地挑挑眉“我无所谓,反正钢琴又不是我父母留下来的遗物。”他摊摊手,转身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他原想更极尽所能地屈辱她的,只是她的生涩、羞怯和那身雪白凝脂,使他的意志力瞬间崩塌,除了让他主动去碰触她,还让他差点就迫不及待地要了她。他用下一口冰水,悄悄浇灭火热的欲望,挽回自己的理智。

    水烟一下子便气弱了,父母的遗物是她永远的弱点,她最无力的挣扎。她默默的抬起地上的衣物,默默的穿上。

    “我们还没开始谈判呢,你打算就这样结束了吗?”人杰睨她一眼。

    “那你到底要怎样?”水烟捉着衣服的手隐隐颤抖。

    “把衣服放下,过来。”她瞧也不瞧她一眼的下命。

    水烟咬牙把眼泪硬逼回眼眶,双肩抖颤了很久,双脚才找到站立的力气。

    她顺从地放下手上的衣服,裸裎地走向他,只用双手遮掩住重要的部位。

    “求你放弃我家的琴那是我爸妈所留下来,唯一的纪念。”她颤巍巍地站着,做不来更卑躬屈膝的动作。

    她的模样楚楚可怜,人杰的恻隐之心几乎要挺身发言了。

    “就算我放弃,别人会放弃吗?你几时才能把琴赎回去?”人杰冷冷地质问她“你有多少本钱跟人谈条件?”难道用她的身体吗?

    “我知道我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很努力、很认真的想把琴赎回来!”水烟悲哀地发现,人杰说的是事实,她什么都没有,那架琴随时有人来出价带走。

    “我会买下那架琴。”人杰毫无商量余地的说。

    “不!”水烟不满的怒吼,她不要这一切变成白费。

    “你要扶养两个meimei,我会先给你一笔钱。”人杰迳自说着。“条件是你陪我一年。”人杰这才把澄澈的利眸对准她,丝毫不给她犹豫的机会“否则,你永远别想再见到那架钢琴!”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水烟抱住头狂乱的身子蜷缩在地毯上,紧紧地环抱住自己。

    一边是无上的自尊、贞节,一边是父母的遗物、传家之宝,她该怎么办?

    “离飞机起飞的时间,只剩五个小时,你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考虑。”人杰冷酷的说着,不再理会她,起身走到浴室去放洗澡水。

    水烟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悲惨的发现自己无力抵抗。

    “一年期满后,你是不是会把琴还给我?!”水烟对着他的背影吼道。

    她的心揪扯着。挣扎着,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仅有的尊严,无论如何都不能想像自己落在他手中,会受到如何的屈辱和难堪。可她也输不起那架琴。

    “当然!不收分文。”人杰顿了一下,转身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不用勉强,没有人勉强你。”

    “我答应,我答应了!”

    水烟狂乱的甩着头,她不见多想,想愈多只有能让她发现自己的难堪、无能和所受的屈辱,她只能紧紧咬住自己那不计一切代价都要保住钢琴的。

    “很好,你很聪明。”人杰睨她一眼,从抽屉中拿一本支票,写下几个字“这算是先支付给你的薪金。”然后放在桌上,自己则旁若无人地边脱衣服边进浴室。

    水烟凄楚地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好,又拿起桌上的支票,那上面洋洋洒洒地写着“新台币五佰万”三个大字。

    有了这笔钱,就够meimei们的生活费及学费,也够她们继续练琴了。

    眼泪一颗颗滴落在手背,她仓皇地拭去,却怎么也拭不完。

    家里一片起漆黑,想必meimei们都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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