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钩斜_第十二章中计被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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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中计被擒 (第5/8页)

有,在下实是孤陋寡闻得很。”

    聂三姐笑笑,道:“这也难怪,你出世迟了二十年。我昔日的事迹,现在江湖上已很少有人得知了。”

    公孙元波可真有点不服气了,眼睛直眨,问道:“聂三娘,请问你二十年前是不是江湖上享名的人物?”

    聂三娘点头道:“不错,那时候只要有点名堂之人,都知道我聂三娘的名气。”

    公孙元波道:“若是如此,在下也应该听长辈们谈论过你才对呀!”

    聂三娘面现不悦之色,道:“你意思是说我吹牛么?”

    公孙元波忙道:“不,在下实是感到不解而已,因为像你这等人才,正是男人所喜欢谈论的对象。纵然二十年来你已退出了江湖,艳名已淡,但不可能全然无人提到呀!”

    聂三娘当时化嗔为喜,因为公孙元波已经强烈地暗示说她长得美貌,这在年轻少女也许反应不大,但在这位半老徐娘耳中,这种话实在很悦耳。

    她道:“老实告诉你,我当年命运坎坷,故此我的事情牵连到许多大门大派的名人。相信由于这个缘故,所以当我隐退之后,武林中人都不大愿意提起我。久而久之,便没有几个人还晓得我的事迹了。”

    公孙元波恍然地“哦”了一声,也就不追问了。

    聂三娘又道:“我们言归正传,你想死抑是想活?”

    公孙元波讶道:“三娘你何以有此一问?在下自然想活下去,干吗想死呢?”

    聂三娘道:“你如想活,那就帮我做一件事。”

    公孙元波道:“好呀!你先放了在下,方能效劳啊!”聂三娘冷笑道:“等事情办成功,我才放你不迟。”

    公孙元波当真感到大惑不解,问道:“难道在下不能动弹,也能效劳么?”

    聂三娘道:“不错,你先用嘴巴说话就行啦!”

    公孙元波欣然道:“那好极了,你要我说什么?”

    聂三娘道:“你只要说,有一个破足的老叫化,用一根像我手中这支银针,刺瞎了黑殃神姚抱石双目,你就没事了。”

    公孙元波茫然道:“我跟谁说去呀?”

    聂三娘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但你记着不可说是在此巷之内,你是在巷口对街的屋下,远远看见他们说话,接着又见那破足老叫化用银针刺瞎姚抱石双眼,然后你赶快溜跑,却被我抓回来。”

    公孙元波道:“听起来好像不是陷讲,你只是想移祸江东而已。”

    聂三娘摇头道:“这些话另有内幕,你永远猜不出的。事实上那个老叫化尸骨已寒.我并不是要嫁祸于人。”

    公孙元波不必装作.因为他实在很迷惑,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他故意拿话套她,道:“我明白了,老叫化虽然已死,但我去见之入并不知道、听了这话,一定信以为真,因此你既可推卸责任,又可从此恢复自由之身,不必跟着这个姓姚的、”

    聂三娘竟不中计,只道:“你怎么想都行,但你记着.如果你依我之言去做.我担保还你自由。如若何一点差错,我定要叫你后悔曾经出生世间。”

    公孙元波道:“”三娘你放心。在下自问也不是愚笨之人,这几句假话难道还不会说?

    但只怕我说了这话之后,那人还不放过我。你虽保我无事,但那人显然比你更有权力地位、他的话你岂能违背?到时我若活不了。如何是好?”

    聂三娘大概是为了要他坚信自己的活,当下道:“你一万个放心。固然我不能违背那人的话。但你只要依我之言一说,他马上就神魂不安,哪里还有心情管你的死活?”

    公孙元波咋舌道:“他越没有心情,就越发危险。”

    聂三娘耐心地道:“到时我自会安排,或是暂时把你关起来,或是请他允许我把你带走杀死。总之,我会把你弄到我手中,便可暗暗释放了你。”

    目下正是揭破此一花园秘密的好机会,公孙元波不管这聂三娘说的话是真是假,反正这等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要知公孙元波身份特殊,故此有些事情,别人做了会迹近多管闲事,且也无须拿性命去冒险,但在公孙元波来说,他却非做不可,纵然因此送了性命,亦是没有法子之事。

    聂三娘把他扶起.扛在肩头,举步行出巷子,接着迅快奔去。

    她有时走大街,有时走小巷,又有时在屋顶纵跃。若是平常之人,早就给她这种走法弄昏了头脑。公利元波乃是受过训练之人,是以仍能把握着方向,加上距离的判断,晓得她其实没有走远。

    聂三娘突然跃入一处人家。公孙元波心中一则紧张,一则高兴,紧张的是他马上要会见某一个人,揭发某种神秘,至少亦可获得线索,但命运难测,是以不能不感到紧张;高兴的是他已判断出来此宅正是那座花园前面的屋子,换言之,那座严禁任何人进入的花园.正是此宅的后园。此外,他又晓得目前是处身于某一深院大宅的侧屋。

    聂三娘走入屋内,却是一座偏厅.她把公孙元波放在地上,倒没有折磨他,而是轻手轻脚地把他放下。

    公孙元波变成坐着的姿势,背后是一张椅子,顶住他的身躯。

    聂三娘把灯火拨亮,然后走出厅外。

    公孙元波忖道:“这座宅邸不可能全然无人防过,故此聂三娘进来之时,一定有人看见,而现在这人可能正在外面窥看我的动静亦未可知。”心念一转,便装出满面惊恐的神气,转眼打量四下的情形。

    过了一阵,外面有人低语。

    公孙元波不过是装出xue道受制而已,其实一身功力犹在,当下运功查听,登时听到说话的乃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正在回答道:“属下一直在外面窥看、”

    另一个人问道:“那厮有何异状没有?”

    那人回答道:“有,这厮似是晓得陷入危险之中,满面掩不住惊恐神气,眼珠乱转,瞧看厅中陈设。”

    问话之人又道:“他可曾移动过?”

    回答之人道:“没有,除了眼睛之外,四身四肢都瘫软不动。”

    他们的低语至此结束,聂三娘首先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身穿锦饱、留着三给长须的中年人。

    聂三娘指指公孙元波,道:“四爷,就是这个小子。属下急怒之下,几乎杀死了他。一来泄愤,二来也是灭口之意。”

    被称为“四爷”的锦袍人踪了一声,凝目打量地上的公孙元波。

    公孙元波与他目光一触,心下惊异,忖道:“此人目光之锐利有力,竟是我生平所仅见。恐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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