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斯惊魂(真爱如血、南方吸血鬼2)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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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7页)

    第九章

    比尔和我以前也吵过架。以前我会感觉自己受够了,对自己非得学会适应的吸血鬼族的那套鬼规矩感到厌烦透顶,害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有时候,我在一段时间内只想见到人类。

    所以,在接下来的三个礼拜里,我就是这么做的。我没有给比尔打电话;他也没有打给我电话。我知道他已经从达拉斯回来了,因为他把我的行李箱留在了我家的前廊上。当我打开箱子,发现一侧的口袋里塞着一个黑色天鹅绒的首饰盒。我希望自己有毅力不去打开这个首饰盒,然而我没有做到。盒子里面放着一对黄玉耳环,还有一张写着“和你的那件棕色裙子搭配穿”的便条。这指的是那条我穿着去吸血鬼老巢的灰褐色针织裙。我对着盒子吐了吐舌头,然后在那天下午开车到了比尔家,把东西留在了他的信箱里。比尔终于迈出家门,给我买了一份礼物,可现在我必须要把东西还回去。

    我甚至都没有试图“把事情琢磨明白。”我猜想再过段时间,自己的脑子总会清楚起来,那时我就能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我读了不少报纸。达拉斯的吸血鬼和他们的人类伙伴现在成了烈士,用这个称呼来形容斯坦大概再恰当不过了。所有的新闻杂志机关在重压下通过了形形色色的法律,虽然这些法律永远不会得到执行,但它们让人们感到安心了许多:法律规定向吸血鬼拥有的楼宇提供联邦警卫的保护,允许吸血鬼担任某些竞选产生的官员职位(然而还没有人提议说吸血鬼可以竞选美利坚合众国参议员或者担任众议院职务)。得克萨斯立法机构甚至还产生了一项动议,任命一名吸血鬼担任州执法官员。毕竟,有一位参议员加萨被人引用了一句话:“被吸血鬼咬了一口,至少是并无痛楚,吸血鬼还从中获得了养分。”

    我也有消息要告诉加萨参议员。惟有在吸血鬼愿意的条件下,噬咬才会变得令人舒适。假如吸血鬼没有首先把你魅惑住,被吸血鬼一本正经地咬上一口(和爱人间的噬咬不同),感觉会痛得如同下地狱一般。

    我想知道加萨参议员是否和卢娜有关系,但山姆告诉我“加萨”是一个在墨西哥裔美国人里常见的名字,就像“史密斯”在英国血统的美国人中那般的常见。

    山姆没有问我为什么想知道这点。他的反应让我稍稍感到被遗弃的滋味,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感觉自己在山姆心头占据一定的分量。但山姆这些日子里忙碌得要死,无论是在工作还是休息时间。艾琳说她认为山姆在和哪个女生拍拖,据所有店员的记忆,这是山姆的头一次拍拖。无论女孩是谁,我们中的哪个人都没见过她,这件事本身就古怪极了。我试图告诉山姆达拉斯的变身人的事儿,但他只是笑了笑,然后找了个借口去做别的事情。

    我的老哥詹森在某一天中午顺道来吃了顿午饭。日子和奶奶还在世的时候完全不同了。奶奶会在午餐时间准备上一桌丰盛的菜肴,然后我俩晚上就吃三明治。詹森那时常常顺道过来;奶奶是个手艺高超的厨师。我勉强给詹森送上了夹rou糕的三明治和土豆沙拉(然而我没有告诉他,沙拉是从商店里买来的),我还恰好做了点桃子味的冰茶,真够幸运的。

    “你和比尔出了什么问题?”詹森吃完饭后就大大咧咧地问我。他没有在机场开车回家的路上问我,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生他的气。”我说。

    “为啥?”

    “他违背了对我许下的诺言。”我说。詹森在努力地尝试表现得像一位大哥,我也应该试着接受他的关心,而不是面对他的追问抓狂。我并不是头一次地想到自己或许确实是脾气火暴,至少是在某些情况下。我牢牢地关上了自己的第六感,这样就只能听见詹森嘴上说的话。

    “有人在门罗城看见他。”

    我深深地抽了口气。“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是的。”

    “谁?”

    “你不会相信的,是波西亚?贝尔弗勒。”

    要是詹森告诉我比尔在和希拉里?克林顿拍拖(尽管比尔活着的时候确实是名民主党员),我也不会比现在更为惊讶。我双眼瞪着我的老哥,仿佛他突然宣布自己就是撒旦。波西亚?贝尔弗勒和我的共同点就以下几项而已:出生地点相同,都是女性,都留着长头发。“这么说吧,”我面无表情地说“我不知是应该大发雷霆,还是该大笑一场。你会如何解释这件事?”

    因为要是说有人了解男女之事,那人就飞詹森莫属。至少他懂得以男性的视点来解释这件事。

    “波西亚与你恰好相反,”詹森进行了一番心思过于慎密的分析“无论从你想到的哪个方面考虑都是这样,她受过很好的教育,她拥有——我猜你大概会将它称作——贵族背景,她还是一名律师。除此之外,她的老哥是位警察。他们会去听听交响音乐会,或者干别的鸟事。”

    眼泪刺痛了我的眼睛。假如比尔开口问我的话,我会和他一起去听交响音乐会的。

    “另一方面,你很聪明,也很漂亮,还愿意容忍比尔的那些小陋习。”我并不十分清楚詹森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心想最好还是别去追问。“但我们肯定不属于贵族阶级,你在酒吧工作,而你的老哥靠在马路上开车生活。”詹森侧过身子冲我微笑。

    “我们家和贝尔弗勒家在良辰镇定居的历史一样久远。”我说话时极力不露出愠怒的情绪。

    “你我都知道这回事。比尔肯定也了解,因为他那时还是个会蹦会跳的大活人。”詹森说的全都是实话。

    “安迪牵扯进的那桩案子进展如何?”我问詹森。

    “还没有对他提起正式的控诉,但是小镇里一下子谣言四起,全都是有关性爱俱乐部的八卦消息。拉法耶特生前很高兴别人问起此事;很显然,他向不少人提起过俱乐部。他们都说因为俱乐部的头一条规矩就是保持缄默,拉法耶特是因为自己的多嘴多舌而被人干掉的。”

    “你以为呢?”

    “我想假如有人要在良辰镇附近组织性爱俱乐部,他们一定会叫上我。”詹森一本正经地回答说。

    “你说的对。”我说话的同时,为詹森可以变得如此有头脑而感到震惊“你肯定是邀请名单上的第一号。”为什么我以前没有想到过?詹森声名远扬,不仅仅是因为他曾在无数张温玉软床上彻夜鏖战过,他还是个非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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