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斯惊魂(真爱如血、南方吸血鬼2)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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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9/10页)

始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办,停顿了好一会儿。我静静等待着,很高兴对于他内心的激烈斗争自己听不到一个字。没有闪动的记忆片断,也没有一瞬而过的内心想法。

    至少,这么一瞬而过地从吸血鬼的头脑瞥视到内心想法。是十分罕见的。我从未捕获过比尔的心思;在我被介绍进入吸血鬼圈子后的一段时间内,我并不知道窥视到吸血鬼的内心想法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比尔的陪伴对我来说依旧是百分之百的乐事。在我的生命中,我头一次有可能与男性发展一段正常的感情。当然,比尔算不上活生生的男人,不过你不可能每件事都十全十美。

    仿佛比尔知道我想起他似的,我感觉他的手掌放在了我的肩上。我伸手摸着他的手,希望自己能站起来给他一个拥抱。在斯坦面前亲吻,不是一个好主意,说不定会勾起他的饥渴欲望。

    “我们不知道那个和法雷尔一同进洗手间的吸血鬼是谁,,”斯坦开口道,似乎是漫长的思索后得出的一丁点回答;也许他暂想过绐我一个更详细的解释,可最终认为我聪慧过人,足以理解这一回答。随便什么时候。我都宁可被人低估,而不要被人高估。此外,这又有什么真正区别呢,不过,我压下自己的疑问,转而提问我需要知道的一些实情。

    “这么说来,蝠冀酒吧里的保安是准呢?”

    “一个叫做瑞拔的男人。”斯坦说,他说活间透露出一丝厌恶。“他是一名‘尖牙恋人’。”

    如此说来,瑞拔干的是一份他梦寐以求的工作。和吸血鬼们一块儿工作,为吸血鬼们服务,还可以整夜都和他们待一起。对于那些被吸血鬼们弄得神魂颠倒的人而言,瑞拔真是交上了天大的好运。“如果吸血鬼撒起野来,他能做些什么?”我纯粹是出于好奇而问道。

    “瑞拔在酒吧里管的是喝醉酒的人类顾客。我们发现吸血鬼保安往往会滥用他的权力。”

    我不想对此深究下去。“瑞拔在这儿么?”

    “稍等片刻。”斯坦没有和身边的随从商量,就径直回答了。他几乎肯定是和随从们有某种心灵沟通的手段。我之前从未见过,不过我确信艾瑞克是没法与比尔心灵沟通的。这肯定是斯坦独有的天赋。

    在我们等待时,比尔坐了下来,与我肩并着肩。他伸手捉住了我的小手,我觉得比尔此举十分抚慰人,而我也正为此而深爱着比尔。我放松了心神,尽量为接下来的读心盘问积蓄力气。不过,我开始对达拉斯城的吸血鬼族的处境产生了几丝忧虑,担心得要命。我注意到自己瞥见的几位酒吧顾客,特别是那位我白以为认出他的身影的男人。

    “哦,不。”我尖叫了一声,突然记起了自己在哪里见过他。

    吸血鬼们一下于都全身心地警惕了起来。“苏琪,出了什么事?”比尔问我。斯坦看上去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眼睛竟然闪烁着绿光,全然超出我的想象。我急匆匆、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突然想到的事情。“那个牧师,”我告诉比尔“在机场逃窜、想要抓住我的那个男人。他也在酒吧里。”当我深入到贝瑟妮的记忆中时,不同的衣着以及坐姿糊弄了我,不过此刻我确信无疑。

    “我明白了。”比尔缓缓说道。他似乎差不多回忆起了所有事情而我只能指望比尔牢牢记住了那个男人的面容。

    “我当时认为他不是真正的牧师,现在我知道了他在法雷尔失踪的那晚曾出现在酒吧。”我说“他穿着普通人的衣服。不是白色衣领和黑色上衣。”

    然后我就别有深意地打住,不再说下去了。

    斯坦微妙地说道:“但即使这个在酒吧里出现的冒牌牧师带着两个人类同伴,假如法雷尔不愿跟他走的活,他也没法劫走法雷尔。”

    我直直地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一声不吭。我不想成为说出真相的人,比尔也明智地一声不语。最终,达拉斯的吸血鬼头领斯坦?戴维斯说道:“贝瑟妮回忆到有人和法雷尔一道进了洗手间。一个我不认识的吸血鬼。”

    我点了点头,依旧凝神注视着别处。

    那么说来、这个吸血鬼肯定帮忙绑架了法雷尔。””法雷尔是同性恋么?”我开口问道,试图摆出一副不经意发问的模样。

    “嗯,他更喜欢男人。你以为——”

    “我什么都没想。”我用力地摇动脑袋,想让斯坦晓得我什么都没想到。比尔捏了一下我的手指。哎唷,痛死人了。

    直到一位面相稚嫩的吸血鬼带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人类走进屋来,凝重的沉寂才被打破,我在贝瑟妮的记忆里见过这个男人,然而,他和贝瑟妮记忆里的样子不尽相同;在贝瑟妮眼中,他更为结实,没那么多脂肪:也更有魅力,衣着不那么杂乱。不过我还是认出他就是瑞拔。

    明摆着,我立即就觉察到瑞拔有点儿不对劲。他欣欣然地跟着女吸血鬼走进屋,还冲着房间里的每个人露出笑脸:不过那很不对劲,不是么?随便哪个人类。甭管他多么对得起天地良心,只要他察觉到吸血鬼们遇上了麻烦,他肯定会心生忧虑。我站起身,走向瑞拔。他用欣喜的期待神色注视着我渐渐走近。

    “嗨,伙计,”我轻声打着招呼,握了下他的手,接着就以最快的速度体面地抛开了他的手。我连着后退了数步。我需要吃上几颗药,然后躺下好好体息。

    “哎,”我对斯坦说“他脑子里肯定有个空洞。”

    斯坦用猜疑的日光打量着瑞拔的头颅。“检查一下。”他说。

    “斯坦先生,你在做啥?”瑞拔开口问道。我敢打赌肯定没有人曾经这么对斯坦?戴维斯说过话,至少在过去的五百来年里没有。

    “我没事,瑞拔。你呢?”我不由地称赞起斯坦冷静而不动声色的本事。

    “你晓得,我感觉棒极了。”瑞拔惊奇地摇摆脑袋,对答说“这世上最幸运的婊子养的——抱歉,女士,我说了粗活。”

    “没事。”我必须得让他继续说话。

    比尔问道:“苏琪,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就好像他脑袋里被烧出了一个洞,”我说“确切来说,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解释方法。我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干成的,因为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然而当我窥视他的内心世界,他的记忆。那儿早就遗留着一个大号的参差不齐的空洞。就好像瑞拔需要切除一个很小的肿瘤.但手术医生顺道把他的脾脏、或许还把他的盲肠也一井切除了,只为了以防万一;你知道,当你们要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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