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星_第六十七章黄雀在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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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黄雀在后 (第3/4页)

    “是的。”

    “中等身材?”

    “是的。”

    “举止大方,衣着考究?”

    “是的。”

    钱四忽然滚身离座,跪了下去道:“小人要向葛爷讨个重赏!”

    葛九爷眼中一亮道:“你是说你看到过这个人?”

    钱四道:“是的,小人突然想起来了,葛爷说的这个人,他眼下就歇在金谷书院!”

    葛九爷道:“真的?”

    钱四道:“千真万确!”

    葛九爷道:“你不会看错人?”

    钱四道:“绝对不会!”

    葛九爷道:“这人也自称姓田?”

    钱四道:“是的,那时候是癞头小孙在堂子口当班,小人正是一觉睡醒,从里面走出来,我听得清清楚楚的,小孙在向那人一口一声的喊着:‘田爷这边请,田爷这边请’”

    葛九爷道:“歇在几号房间?”

    钱四道:“不,去的是西跨院,至于歇在西跨院的哪一个房间里,小的就不怎么清楚了!”

    葛九爷点点头,一面从怀中又掏出了两张银票,用指甲弹了弹,说道:“我葛九爷一向是说话算话,这里一共三张银票,一张五十两,两张一百两,合计是二百五十两整!”

    钱四磕了个头道:“谢葛爷!”

    葛九爷先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道:“这一百两,是赏你报信有功,另外这一百五十两,也归你,不过,你得答应为我办件事!”

    钱四道:“葛爷只管吩咐。”

    葛九爷道:“这件事情说起来很简单,你得想个法子,把这个姓田的留下来,只要留到掌灯时分就可以了。”

    钱四道:“小人一定照办!”

    葛九爷道:“你打算怎么个留法?”

    怎么个留法呢?钱四心里有数,关于这一点,根本用不着他费脑筋。

    那位四大爷最后说得明明白白: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这无异说,他准备在金谷书院长住下来。

    在这种情形下,别说只留到掌灯时分,就是留到明天这个时候也办得到!但是他不能说出内情。

    同时,他也不能把事情说得太容易,他既然收下人家一百五十两银子,就得使这件事情办起来,有这笔数目的价值,才能叫花钱的主儿,花得心甘情愿!

    所以,他想了想,才慎重其事地道:“小人打算…”

    葛九爷不等他话完,截口道:“用不着你打算了,我这里有个现成的办法,你只须照我的吩咐去做,便可稳保万无一失!”

    钱四眨着如水的眼睛道:“葛爷若有现成的办法,当然更好。葛爷有个什么现成的办法?”

    葛九爷微笑着,从袖筒里取出一个小药瓶,笑笑道:“就是这个办法!”

    钱四瞪大了眼睛道:“蒙汗药?”

    葛九爷道:“神仙散!”

    钱四有点迷惑道:“什…什么,叫…叫神仙散?”

    葛九爷笑道:“意思是说,一个人只要服下了这种神仙散,就会像神仙一般快乐,酒菜吃起来会更香,女人看起来会更美丽!”

    他当然不会说出这种神仙散的另一种好处:它可以使一个人的武功像雪融于水一般消失于无形!

    钱四眨眨眼睛,忽然似有所悟地点头道:“我懂了!”

    葛九爷笑道:“你懂了吗?”

    钱四倾身向前,世故地低低笑着道:“葛爷想叫他来个烂醉如泥!对吧?”

    申无害今天酒兴似乎特别好。

    他除了那个先来的桂英姑娘,另外又叫了两个,这两个姑娘,一个叫金叶,一个叫昭君。

    三个姑娘轮流敬他的酒,他一概来者不拒。

    以致钱四走进来的时候,他醉眼惺忪,竟把钱四认作院子里拉弦子的琴师。

    他搂着那个叫金叶的姑娘,大而化之的一摆手:“好,来一段。”

    金叶轻轻推了他一把,笑道:“田爷,你认错人啦,他是钱四啊!”申无害茫然一愣道:“钱四?谁是钱四?”

    钱四连忙走过去哈腰赔笑道:“田爷,您醉了吧?”

    申无害喷了口气,道:“醉了?笑话!你说大爷醉了,你敢不敢跟大爷干三盅?”

    钱四哈腰笑着道:“田爷海量,小人不敢!”

    申无害点点头道:“这还像话。”

    三个姑娘见他醉态可掬,全忍不住掩口吃吃而笑。

    申无害瞪着惺忪醉眼,又道:“你说你是谁?”

    钱四道:“钱四。”

    申无害道:“你是钱四,我呢?”

    钱四道:“您当然是田大爷!”

    申无害闭上眼睛,喃喃道:“你是钱四?我是田大爷?啊哈,对,对,对,我记起来了,你是钱四,我是田大爷!”

    钱四忍笑道:“完全对,小人是钱四,您是田大爷!”

    申无害忽然面孔一愣,眯着眼缝道:“葛九爷怎么说?”

    钱四脱口道:“葛”

    他一个葛字出口,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遏!”

    “咳遏!”

    “咳遏!”

    这阵咳嗽来得很突然,声音也很特别,每一声咳嗽都像在喊着一个与“葛”字相近的“遏”字,使人根本分不清他在咳嗽之前,曾经说过什么。

    “对不起,小人已好几天没睡好觉,刚才又在外面吹了一点风…咳遏…咳遏…”

    他这番小心,其实是多余的。

    因为申无害随随便便问了这么一句之后,没有等他回答,就将面孔转去另一边,向那个叫昭君的姑娘打着酒呢挥手道:“替钱四摆个座位!”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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