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传奇_第五回行侠仗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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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行侠仗义 (第2/8页)

子不敢收。”

    这位呆头呆脑的秀才忙说:“不多!不多!姑娘收下好了!”

    在观众对面的小神女和婉儿也看见了这一情景。从银子落到铜锣的响声听来,这块银子起码有四五两重。婉儿说:“jiejie,这个秀才怎样这般的大方?他有很多的银两吗?”

    小神女一笑:“丫头,你再看看这秀才是谁?”

    婉儿留意一看,又惊讶了:“jiejie,这不是我们船上的那个书呆子吗?”

    “不是他,谁有这么傻头傻脑?看来这个书呆子,又招惹大祸了。”

    “jiejie,他又招惹什么大祸了?”

    “丫头,你等着看好了!”

    果然,刀疤脸和小鬼眉已走到了白衣书生面前。刀疤脸一瞪眼,脸上一条刀疤更显得狰狞可怕,喝声:“你这死秀才,是不是手上的银两太多了?”

    白衣书生仍不知自己大祸来临,愕然地说:“不多呵!在下手头上的银两并不多。”

    小鬼眉汉子喝问:“谁教你给他们银子?”

    “没有人教呀!是在下自愿给的,给银子也要人教吗?”

    刀疤脸汉子说:“好!既然是你自愿给的,看来你的银子太多了!将它全部交给老子吧。”

    白衣书生又是一怔:“在下干吗要把银子给你们,你们又不卖艺,我给你们干吗?”

    “看来你这个穷酸秀才,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了!”

    “在下寒窗苦读十年,怎么不知死字是怎么写法的了?”

    “好!你说,死字是怎么写的?”

    “一个歹人,一把匕首,合起来不是一个死字吗?”

    婉儿一听,几乎要笑了起来:“jiejie,这个书呆子,怎么还这样呆里呆气的?他不会傻得像一块木头吧?”

    小神女也微笑不语。刀疤脸骤然出手,给了白衣书生一个响亮的耳光,狞笑着说:“穷酸秀才,你不是想看老子卖艺吗?这就是老子的艺,你看清楚了没有?”

    白衣书生给这一耳光打得向后踉跄了几步,捂着给打痛了的脸,惊愕地问:“你、你、你怎么动手打人的?”

    “老子不但打你,更可以杀了你!”

    “你、你、你、你这般无礼,还、还、还有王法吗?”

    “什么王法,老子打你,就是王法!”

    “这、这、这是什么王法的?”

    “这就是我们汪爷的王法。”刀疤脸说着,又想出手将白衣书生抓过来扔在地下,一时愕住的妙龄少女这时清醒过来了,背插的利剑骤然拔出,一剑伸出,逼得刀疤脸将伸出来的手,不得不缩了回去。他瞪着眼盯视着卖艺的妙龄少女:“你敢动剑?”

    卖艺少女说:“你们要是再敢动一动这先生,莫怪小女子这一把剑不长眼睛!”

    “嗖”的一声,刀疤脸也将刀拔出:“好!老子就要称一下你这小妞有多少斤两!”

    卖艺少女对白衣书生说:“先生,你快离开这里!这里已不是你呆的地方了!”

    “哼!这穷酸他走得了么?”刀疤脸对小鬼眉说“你去将那穷酸抓起来,先送到汪爷那里,老子来打发这个臭婊子!”

    这时,卖艺的老者奔过来了,他摇着手说:“两位大爷,请慢动手,有话好好说。”

    刀疤脸一瞪眼:“你这老东西!你有什么话可说的?”

    卖艺老者看来江湖经验丰富,尽管刀疤脸带侮辱性叫他为老东西,他仍忍气吞声,知道在江湖上行走,以忍让为上,宁可别人得罪自己,千万不可得罪人,尤其不可得罪了当地的一些地头蛇。他的为人宗旨,是求财不求气,凡事忍让。所以他向两位恶汉拱拱手说:“两位大爷息怒,小女一时鲁莽,冒犯了!请两位原谅!”

    “老东西,你说这话不嫌迟了么?”

    “是!是!请两位大爷宽恕!小老还有什么不到之处,还望两位指点一二,千万别动武。”

    “老东西,你知不知道你们犯了极大的错误?”

    “小老愚昧,万望开导。”

    “老东西,你跑来这里,也不先打听打听,这里是谁家的地盘,居然不登门拜访,送上礼金,便在这里开场卖艺?老东西,你懂不懂江湖上的规矩?”

    “原来这样,两位大爷可能误会了!小老怎不知道江湖上的规矩?拜帖、礼金,小老早已送上了!”

    “哦!?拜帖、礼金你送去哪里了?怎么我家汪爷不知道?”

    “小老一来衡州府,就先行拜见熊老爷,得到他老人家的恩准,才敢在衡州一带卖艺。你们的汪爷,莫非没接到熊老爷的信件或通知?”

    “慢着,你所说的熊老爷,莫非是衡阳的双鞭熊正恢?”

    “对对!就是他老人家,两位大爷不相信,小老身上还有他的一面令牌。”

    “不用看了!这个熊老儿,他管不了这里,这里是我们汪爷的天下。”

    卖艺老者一时怔住:“衡山难道不归衡州府管辖?过去可不是这样呵!”

    “老东西,这已是过去的老臭皇历,现在不管用了!什么双鞭熊老儿,我家汪爷才不将这老儿看在眼里!”

    这时,汪爷带着两个手下从茶馆里走过来,他嘿嘿笑着说:“怪不得你们敢大胆来这里卖艺了!原来是得了熊老儿这一面不起作用的令牌。熊老儿,他算什么东西?早晚我姓汪的,将他衡阳的老窝也端了!衡州一府,全由我姓汪的话事,他!已是快进黄土的人了!”

    卖艺老者更惊震得半晌不能出声。他知道,衡阳的熊双鞭,一双铜鞭,曾打尽衡州府无对手,因而雄踞衡州府。现在这个姓汪的,竟然不将熊双鞭看在眼里,不知是他的武功,还是势力,强过了熊双鞭?或许两者皆胜,不然,他不敢放出这样的话来。良久,他向姓汪的一揖说:“汪爷,小老实不知情,万请宽恕,拜帖、礼金,小老今后一定按江湖规矩奉上。”

    “好好!我看在你不知情的分上,宽恕你们一次。”

    “小老多谢汪爷开恩。”

    汪爷看了卖艺少女一眼,又打量下呆着的白衣书生,说:“老头儿,我放过你们可以,但你的女儿,得陪我饮一夜的酒,至于这个穷酸,由我们带走!”

    卖艺老者一听,面色顿变。他感到这一次交锋,是难以避免了。别说少女是他的女儿,就算不是,也不让这姓汪的糟蹋了!说到这位秀才,人家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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