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且留住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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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拥抱她的双臂又加重几分力道,在在透露出他的坚决。 “我一定会找回我的菲妮西亚的!”

    这么说来,她还有机会!初家宁心花怒放,欢天喜地的更加用力的腻在他的臂弯 中,从他温暖可靠的臂弯中,欣赏今晚的月色。

    “今晚的月色好美!”连初家宁自己都很诧异这话会出自自己的嘴巴。她一向最讨 厌满月之日的啊!怎么今夜,不,应该是这个男人出现后,她的心情便愈变愈开朗,心 中的阴霾沈郁早被驱逐出境,烟消云散了。

    因为有他,所以月夜变美了!这个答案早已深植初家宁的心坎,只是她假装不知道 罢了。

    是夜,初家宁又作了一个既神秘又古怪的梦。

    在梦里,她依偎在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怀里,奇怪的是她并不感到害怕,反而感到 安心甜蜜;他们好象在一个天然洞xue中,两人静静的望着洞外的雨景,梦中的她似乎很 怕打雷,而那个男人则一直在她耳畔温柔至极的安抚她、频频哄她:“别怕,有我在! ”梦中的她真的不再怕大雷雨了,而蜷在那个陌生却又熟悉的怀抱中,道尽人世间的种 种,十分甜蜜。

    对了!梦中的她,怀里还有一只稀有的银色狐狸,好伶俐乖巧,似乎是那男人的同 伴,非常惹她喜欢。

    令她百思莫解的是,梦中的男人叫她“家宁”那不是费里克斯的老婆的名字吗? 但她却听得心酸而从梦中逃了出来。

    惊醒时赫然发觉,自己早已泪下沾襟。

    为什么为她也无解,只是依稀记得,梦中那男人的声音好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梦醒后偏又想不起来。

    不经意的,昨夜和武叙鈜共骑一驹漫步月光下的浪漫绮景,毫不客气的闯进她的脑 海,霸占她所有的思绪,酡红了她的双颊。

    她好小心、好小心的轻吐了一小口气,唇边勾起甜蜜满足的弧形。

    虽然心中还有许多难解的谜团,但她却可以确定一件事,就是…今后,她不会再 讨厌满月之日了,她有强烈的预感,因为他!

    ?今天的“格兰登”城堡,依然阳光绚烂,很有风度的迎接再一次不请自来的 非稀客…莫云樊。

    城堡的主人杜希文和往常一样,非常友善亲切的招呼他。

    玄日和绛月这一对城堡总管当然随侍在侧。

    “这么说来,叙鈜那小子自那一夜皇室晚宴结束的这一个多月来,都住在孟擎风的 城堡,和失忆的初家宁朝夕相处!”若说莫云樊是个爱管闲事的包打听,绝对不会太 饼份。

    “是啊!那个死脑筋的家伙,居然傻傻的说,家宁的失忆是上天给他的惩罚,更是 家宁对他最严重的报复,他是罪有应得,所以他要从原点开始,重新追求家宁,直到家 宁重新爱上他为止。”杜希文的字句中尽是对挚友的疼惜。

    “那叙鈜是不打算告诉家宁失忆前的事喽?”莫云樊吹了一声口哨。

    杜希文颔首回道:“叙鈜说过,除非他确定家宁已经重新爱上他,把他看得比孟擎 风还重要,否则他绝对不会提起往事来增加自己的胜算,你说他傻不傻?”

    “叙鈜是很傻没错,不过你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莫云樊颇有深意的直视着杜希 文,语气变得较?正经些“难道你真的打算等心荷妹子三年,相信『见死不救』说过 的赌注,认定心荷妹子会苏醒过来?”

    “心荷一定会醒来,她不会?下我一个人的,绝对不会!”

    此时,呈现在杜希文脸上的,不再是温和亲切的表情,而是回复到他还是“红门” 门主夏侯鹰时的冷峻坚定、慑人心魄。

    莫云樊见状,啜了一口“丝路”重展吊儿郎当的笑言道:“看你们两个都这么坚 强执着,我可以不必担心了。”

    “你不必担心我和叙鈜,”说这话时,杜希文又回复身为杜希文该有的温柔“我 看你倒是要多费心想想怎么解决一下任红门门主的事,免得到最后,门主之位就落在你 头上。”

    “呸!呸!呸!你少乌鸦嘴,我莫大少是何许人也,岂会让那种蠢事发生在我身上。”他一副“你在说笑话吗?”的表情嗤笑。

    “我想也是!”杜希文真觉得自己是多虑了。像莫云樊这种男人,是绝不会让自己 陷于最糟的情境的,他的座右铭可是:“宁可死道友,不可死贫道”哩!

    艳阳高照,微风徐徐,实在是个适合偷闲玩乐的好日子呢!

    ?在同一片晴朗的天空下“却尔斯”城堡亦是笑声连连,制造者是此刻正在 林荫下野餐嬉闹的武叙鈜和初家宁。

    “天啊!我好厉害哦!简直是音乐奇葩,竟然听你唱了一次就学会『云且留住』这 首歌了!真是不得了!”“谦虚”这个字眼似乎和初家宁绝缘。

    武叙鈜每天最重要的生活目标就是逗她开心,只要能令她开怀大笑,他就算绞尽脑 汁也无所谓。“那表示你有音乐天分啊!”其实他最想告诉她的是:“云且留住』这首歌是她自己创作的,她当然一学就会、 驾轻就熟了。

    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现在还不是揭露真相的时候,一切都还言之过早。

    武叙鈜大方的赞美,简直让初家宁乐翻了天。真是奇怪,这首歌听说是费里克斯的 老婆作词作曲的,照理她应该会很排斥,但是她却没有,反而很喜欢,愈唱愈起劲,尤 其喜欢费里克斯听她唱歌时的神情;而且,愈唱愈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似乎,在记忆深处,也曾有个男人如此深情不移的聆听着她唱歌…悠扬悦耳的音 乐,在清脆的欢笑声陪伴下,一起飘进了城堡西边二楼的窗台,欢天喜地的造访孟擎风 的双耳。

    “舵主,放任菲妮西亚小姐和费里克斯先生这样可以吗?”

    和孟擎风同一个鼻孔出气,同时也是知道五年前“真相”的少数人之一的香主(即 氨舵主)正色的问道。

    始终凝视着荫下两人欢笑嬉戏的孟擎风,唇边挂着一抹蓄势待发的杀气。这一个月 来,他都是这副杀气弥漫的骇人气势,谁也不知道他究竟何时会爆发。他捻熄手上的香 烟,平淡的说道:“再等一下,我要确定一件事,再等一下就好了…”他这话三分是 说给身旁的香主听,七分是在说服自己再和“忍”字多做几天朋友。

    “舵主是想确定这个费里克斯是不是死而复生的红门『四大御使』之一武叙鈜,还 有,那个杜希文是不是也和红门有关?”

    “没错!”孟擎风眼中有诡谲的闪熠。

    ?初家宁愈来愈不了解自己了。她明明是孟擎风的未婚妻,?

    什么一颗心、整个人想的全是费里克斯?

    擎风说过,她是个孤儿,从小和擎风一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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