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飞霜_第八章忠逆难辨丢冰六月飞霜败金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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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忠逆难辨丢冰六月飞霜败金枝 (第2/6页)

忠心耿耿,表示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现在用到他们时,却来讲条件了,绿梅谷不要这种人!

    梅冰道:“姐!我们不是在绿梅谷!”

    梅冷叫道:“玄冰宫中也没有这种人!”

    梅冰道:“可是爹主持天府,需要大批的人手,就必须用到这些人!绿梅谷与玄冰官中的人是我们基本的实力,那可不能轻动的,如果我们的基本实力受到折损,天府就不由我们掌握了!”

    这番话一说,情形却更糟,挑大朋苦笑一声道:“二位宫主,原来我们在天府,只是用作牺牲的羔羊,只管杀头拚命,对不起,我们的命没这么贱!”

    他一招手,招呼那些同伴道:“你们听见了,跟着这两个在天府中,混不出个名堂的,大家还早回到京师去,老老实实的跟着曹总监去吧!”

    一名汉子立刻道:“我们还回得去吗?”

    姚大朋道:“没问题,我可以负责,大家回去后,在东厂的地位和职务毫无影响!”

    马武立刻问道:“你凭什么作保证?”

    姚大朋冷笑道:“这个不须要向你交代,我说可以保证,就一定能保证,只是我却为你们保证,你们攀上了冷家庄,飞上了高枝,也不会要我保证了!”

    在讲话中,冷寒月已经停止了攻击,只是在戒备的状态中,闻盲怒道:“你给我快滚,带句话给老曹,说这四个人冷家庄留下了,他要是敢动他们家人一根汗毛,就算他姓曹的有种!”

    姚大朋只是笑笑,带了那十几个人骑了马走了,现场留下的只有梅氏姐妹和两名诗女。

    她们对发生这种事,也感到十分惊诧,梅冷朝梅冰冷笑道:“二妞,你会讲话,你一开口,把人都说跑了!”

    梅冰咬牙道:“姚大朋这家伙根本就是曹正琳派来的卧底的,这样子揭穿了反而是好事,让他留在天府,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祸害呢!

    梅冷又朝冷寒月道:“表弟!天府之起,只是我们想有一番作为而已,可不是向冷家庄争权!”

    冷寒月冷笑道:“可是你们却要杀死我跟jiejie!”

    梅冷道:“没有的事,我们要杀冷寒月,是因为她杀了我们不少人,对你可没有存着加害之心,而且也是东厂的这批狗头们唆使着如此干的,出了姚大朋的事,我们自然不会上当了,请转告你jiejie和表叔一声,向他们道歉,自己人总是自己人,我们可犯不着自相残杀,让别人拣便宜去,绿梅谷取代不了冷家庄的地位,表叔大可放心!

    说完转身要走,冷寒月自然不甘心,可是水文青一再用眼色示意,她才忍下性子,看着她们离去了。”

    等她们走远后,冷寒月愤然道:“文青!你为什么要放她们走!”

    水文青一笑道:“她们并不是天府主脑,放走她们有益无害,因为从她们身上,可以找梅铁恨在什么地方,也可以找出背后的控制者来!”

    冷寒月道:“那必须要有人踩住她们才行!’说完了她自己也笑了起来道:“你们都是老于此道的了,自然安排妥当,那里用得到我来提醒呢!’水文青笑笑道:“不过这次你却没有料准,我不会派人去踩他们的脚跟,那样子太危险,这批人并不简单,武功也高盯在他们后面,很难避过她们的耳目,所以我不打算派人踩在后面!”

    “那要怎么才能找到她们呢?’“找人一问就行了!”

    “找谁去问呢,有人知道吗?知道了又肯告诉你吗?”

    “我相信有个人一定知道,我找上他,他也非说不可,否则他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了!”

    .他没说出是谁,分明是考考冷寒月的意思,冷寒月略一思索后才欣然笑道:“我晓得了,一定是姚大朋,他跟玄冰宫闹翻,回去重新投靠曹正琳,自然对这批人的行踪不敢保密。”:“姚大朋不是重新回到东厂,根本他就是老曹派在天府的jianian细,老曹是个很谨慎的人,人家在他的手里挖人,他岂会不闻不问,一定广作安排,光问姚大朋,不一定有结果,因为姚大朋的地位还不够重要,所以我们要问,只有去问老曹去!”

    冷寒月点头道:“对了,问老曹去,这老太监也够jianian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一声不响,我要找他问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这些厂卫是干什么的!”

    水文青道:“这倒不能怪他失职,事实上他对天府的内情早有所知,而且也遣人打人内部,以作防患!”

    ‘他阻遏得了吗?假如对方势力坐大,到他无法控制的时候又怎么办!”

    ‘“他认为他能控制就行了,如何控制的计划在他肚子里,他不必告诉谁的!”

    “但至少也该向我父亲票报一声!”

    “你父亲对他已有猜忌之心,他才不会做这种傻事,往上一报,你父亲正好要求他全力对付天府,借以削弱他的实力,你总听过养敌以重这句话,自古以来,官军剿寇,边师征夷,从不会全功而凯的,他们必须留下一些祸患来维持自己的地位,把敌人都消灭了,他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拦之高阁,不再掌权了,这是他们无法接受的;”

    “这批混帐,居然拿国家大计,宗庙前途来作维持私人权势的工具!”

    水文青轻叹道:“这种情形积习已久,也不是现在才开始的,你倒不必去责怪那一个!”

    冷寒月也长叹不语,事实上这种情形,她何尝不明白,顿了一顿才道:“既是如此。你去问他,他肯说吗?”

    水文青道:“以冷家庄的身份去问他是不行的,份量不够重,冷家庄的地位与他平行,职权却不够重要,像这种事本来就是他的职责范围,冷家庄插进去,已经是越权了,更不能要求他的帮助了。”

    “那要怎么办?他的厂卫是独立的,行动不受节制,他如不肯说,谁也本能勉强他;”

    水文青道:“怎么会没人能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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