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绝天下_第九回玄功剑影起干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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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玄功剑影起干戈 (第2/7页)

随后而至,心想:“若此时自己以高出对方来势之功力,硬接硬架,使其禁受不住,岂不是迫使对方易攻为守,把蓄势之招式,自然消卸收回吗?”

    心念怀动,不过瞬息之间,但见他依然不闪不避,右掌疾吐,声势凶猛凌厉,快速无伦。

    “砰!”的一声闷响,两股掌风,在半空一接触,虬髯客石免闷哼一声,身形猛退,连踉跄了七八步,才拿桩站稳。

    萧景义依然悠闲之态,嘴角露着微笑,显然这一次的对掌,是他胜了。

    须知,武功一道除了练那先天真气之外,普通内外功的修为,都有一定的终点,自然狠毒的邪功,又当别论。

    此刻,萧景义和虬髯客石免二人,若论本身内外修为的功力,则是不分轩轾,只因适才虬髯客石免胜心急切,心存轻视之念。

    更想不到萧景义会视自己之劲势若无睹,而以真力硬拼,因此只用了八成功力,故此,此消彼长,也就差了一筹。

    虬髯客石免一招吃亏,再也不敢心存轻视,怪啸一声,双臂运足全劲双掌一前一后,两股劲风,再次滚滚猛撞过去。

    萧景义心知对方功力不会超出自己,神态闲逸,不露惧色,双掌倏分又合,犹然采用适才之势“神龙抢珠”双掌同时并发。

    这一下,双方皆运足了十成功力,半空中“崩”

    的又是一声巨响,但见凭空旋起一阵狂风,吹得沙土飞扬,弥漫天空,接着两条身形同时飞退出来。

    虬髯客石免倒飞四丈,翩然落地,眼前一花,金星穿眼闪烁,已知受了内伤,赶紧慑定心神,颓然坐地。

    萧景义撞掌之后,施起先天“玄幽禅功”妙用,逼住身形,勉强暴退四步,为的是不使摩天双黑瞧出他练有先天真气的功夫。

    只听了笑道:“秦兄,可有兴致领教萧景义掌法吗?”说着,星目望着雪中炭秦鸣,真是自然潇洒,风姿飘逸。

    雪中炭秦鸣哪顾得与萧景义说话,同门兄弟之情,飞步抢到虬髯客石免面前,问道:“师弟,伤重吗?”

    但见虬髯客石免勉强摇头,毫无劲力地道:“你先问明此人来历,我们改天再行找他算账…”

    雪中炭秦鸣点头返身走到萧景义面前,道:“朋友,师弟受伤,秦某今日无暇再行领教,是好汉,留下后会地址,我们兄弟自会前往讨教!”

    萧景义笑道:“萧景义狼迹江湖,无所谓居处,若两位定要萧景义留下机会,则五日后在扁山碧霞庄相见,或者三年后元宵夜,在北峡山青云谷相会犹可——”

    雪中炭秦鸣暗惊心道:“原来此人与丹心神尼另有渊源,无怪师弟二十年修为功力尚逊此人一筹。”

    他于是道:“既然如此,扁山之约我们无颜再去,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三年后,定往青云谷讨教便了——”

    他扶起虬髯客石免,疾步往来路回去。

    萧景义看着两人背影,满意地一笑,又起步赶路。

    红日西坠,天色人暮,随明月东升,清光溶溶,他计算着路程,日复一日地层开轻功,飞奔赶路。

    这日清晨,来到城陵矶洞庭湖口,心想:“一路疾行,脚程甚健,阴阳童曹义宗扁山之行,尚有一日光景,何不趁此良机,略赏洞庭秋水——”

    此刻,红日方升,彩霞布空,金光万丈,平射湖面碧波澄澈之中,荡漾起片片金鳞,煞是好看。

    山容凝黛,水色拖青,真个美景无边,瑰丽无比。

    萧景义兀立湖岸,欣赏美景,倏地看到一叶扁舟游划近处,心中感触,想:“何不到湖中一游——”

    他想着伸手喊道:“船家在呀——”

    船家闻声果然往这边驶来。

    眨眼工夫扁舟驶到,萧景义举目一看,心头大怔,心道:“怎地这船家,竟然练有绝顶功夫呢?”

    船家道:“公于是游湖还是另有要事?”

    “另有要事”这不是令人莫名其妙吗?

    但是,萧景义此刻心记游湖,竟然没有体会到船家这句话,竟然道:“是游湖,老兄可帮忙吗?”

    敢情他由船家的武功,推测到这人并不平凡,故此,客气地搭话了。

    半晌他忽觉船家没有答话,不禁把赏景的眼光转视,那船家双目炯炯地盯视自己,心里明白,那是包袱中的“伽蓝剑”引起船家的注视,再道:“老兄行吗?”

    船家身负奇责,奉命接人,此际注视了萧景义一会,心道:“这公子看来并非练武之人,怎地却藏有兵刃?”

    他心里疑惑着,却又听萧景义的话,仰头一看天色,道:“公子如真的是游湖,我可效劳,但时间却不能长久,若觉可以,就请上舟吧!”

    话语之间,犹暗含弦外之音。

    萧景义不加思索,谢道:“有劳老兄了。”说完,船已靠岸,萧景义举步缓行上船,那姿态就如没有练武一般。

    船家问道:“公子将游哪方景色?”

    萧景义初临洞庭,不知何处好游,便道:“这又烦老兄做向导了。”

    船家点头心道:“正合我意思。”

    他双桨一翻,小船离岸直朝湖心驶去。

    萧景义趁这时候,详细打量船家。

    但见船家生得蜂腰猿背,三十岁出头满脸正气,且外家功夫已臻神境,登峰造极,但不知怎地,眉宇间隐蕴深愁。

    他心里感谢这人载舟好意,道:“老兄可有什么忧念吗?萧景义说句冒昧话,敢请老兄说出来,萧景义或可代为分担,亦未可知。”

    这正是正义感的流露,并没有丝毫自傲之意。

    船家抬眼一瞥,叹了口气,道:“公子,你看这八百里洞庭,天水混融,波涛浩渺,何等壮观,飘浮湖中的扁山,更是瑰丽无比,可是,想起明日天明之后,这片大好湖山,就要变成一片血腥,怎不令人神伤?”

    萧景义一听,心道:“听你口气,你大概是和碧霞庄神医客洪尚贤有渊源的了。”脱口道:“你是说阴阳童曹义宗今夜必然来定了吗?”

    船家大愕,忙道:“公子,你怎知道此事!”

    萧景义微微一笑,道:“敢问老兄如何称呼,与神医客洪庄主有何渊源?”

    船家一见萧景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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