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柔情泪_第十三章美人恩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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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美人恩情 (第3/10页)

没有骗我白跑一趟。”

    低沉话声说完话,大档头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东北角真有一排牢房,既高又大,黑黝黝,阴森森的,一扇扇的铁栅门,一排排的风灯,一个个的番子,光亮照耀得十丈内纤细毕现,想撞进去不被发觉是不太可能,想劫狱救人,只怕是更难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那一排风灯都灭了,一盏不剩。

    霎时,那一排牢房前陷入一片黑暗中。

    谁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乱了。

    “有人劫狱。”

    “快点灯。”

    转眼工夫之后,灯一盏盏的点亮了,再看,第一号牢房前躺着两名番子,铁栅门开了,巨大的钢锁,硬是被人用手扭断的。

    番子们一阵风般奔进了牢房,什么都是好好的,单不见那唯一的犯人,白天刚押进来的金如海。

    这边正乱。

    那边一名大档头捧公文到了值夜房门口,一见灯灭了,拍两下门不见反应,一膀子就撞开门冲了进去。

    点上灯再看,值夜大档头趴在桌子上,一眼看出是被人闭了xue道。

    还没来得及拍醒他,众番子奔到,禀报重犯金如海被人劫走了。

    送公文的大档头大惊失色,公文掉落了地,正好头一页翻开,只见上面用-笔写着:“即刻处决金如海。”

    黑衣蒙面人把金如海送到了齐振北的院子里。

    齐振北、罗英都在等着,蒙面人取下了覆面物,正是花三郎。

    齐振北、罗英动容道:“三少真是信人。”

    花三郎笑笑道:“应该,谁叫诸位帮了我大忙。”

    金如海一脸的惊怔,到这时候才说出一句话:“三少的修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金某到今天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武功。”

    “好说,我不能多留,贵会主面前请代我致意,告辞。”

    他一抱拳,冲天而起,直上夜空,疾闪不见。

    齐振北、罗英、金如海仰面望夜空,久久没有动。

    项刚真是个热心的朋友,快四更的时候,他上房里去探视花三郎。

    花三郎睡得正熟,房里酒气熏人。

    项刚摇头笑笑又走了,还轻轻带上了门。

    五更刚到,项刚还在书房看书,鲁俊闯了进来:“爷,东厂熊英来了。”

    项刚一怔:“这时候他来找我?人呢?”

    “在外头。”

    项刚放下手中书:“叫他进来。”

    “是!”鲁俊出去了,熊英紧跟着就进来了,气急败坏,满脸惊慌,一躬身道:“总教习,无论如何您要救我。”

    项刚又一怔:“救你,怎么回事?”

    “金如海让人劫走了。”

    项刚为之震动,两眼暴睁,一把抓住了熊英:“什么时候?”

    “二更以后,三更以前。”

    “怎么会,怎么会,你们东厂都是死人?”

    熊英白着脸苦笑:“总教习,来人武功太高,东厂的任何一个都没看见他的人。”

    项刚再次震动:“有这种事,有这种事…”

    “总教习,金如海被救走以后,恰好九千岁的即刻处决密令到达,我、我怎么向九千岁交代啊。”

    “该死!”

    项刚砰然拍了桌子。

    “我连夜派人找花总教习,到处都找不到…”

    “他在我这儿,昨天喝醉了,就住在我这儿,到现在还没醒呢。”

    熊英一喜:“呃,他在您这儿,能不能叫醒他…”

    “叫醒他干什么,他已经把人交进了东厂,现在人被救走了,难道还怪他不成?”

    “不,不是怪他,我怎么敢怪他,我是想跟他商量一下!”

    “有什么好商量的”

    项刚迟疑了一下,还是叫了人:“来人!”鲁俊进来了。

    “叫醒花爷,请他马上到书房来。”

    “是。”

    鲁俊去了。

    熊英嗫嚅地道:“总教习,您看九千岁那儿…”

    项刚不悦地道:“你们实在让我为难,那么大个东厂,连个犯人都看不住,你们东厂还能干什么,要你们东厂又有什么用,你让我怎么向九千岁张口?”

    三厂中人,没有不怕这位项霸王的,熊英之对项霸王,平日挨上一顿,都只有连声唯唯的份儿,何况今天正是求人的肘候,更是只有诚惶诚恐地陪尽了小心。

    要搁平日,碰上别的事,项刚顶多发过一顿脾气之后,就把事扛了过去,但是今天,脾气发了,官腔也打了,项霸王就是不松口,只因为这件事项霸王他实在没法向刘瑾张口。

    熊英这儿正得不到结果呢,鲁俊陪着花三郎进来了,许是宿醉未醒,花三郎不但皱着眉,脚下甚至都还有点不稳。

    进来刚向熊英施了一礼,项霸王就把话拦了过去:“怎么,老弟,人不舒服?”

    花三郎强笑道:“头不但昏沉沉的,还有点疼,真够难过的。”

    项刚道:“还有让你更难过的呢!”

    “呃!什么事?”

    “要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会一大早往我这儿跑吗?”

    花三郎转脸望熊英:“督爷,什么事?”

    熊英道:“花总教习,金如海让人救走了。”

    花三郎如遭电殛,神情猛震,立时怔在了那儿,半天才道:“督爷,您怎么让人把金如海救走了?”

    熊英道:“瞧你说的,我怎么让人把金如海救走了,我愿意谁把金如海救走哇。”

    熊英说话语气没什么不好,但是项刚不爱听了,一沉脸道:“你们连个人都看不住,冲他发什么脾气呀。”

    熊英忙道:“总教习您明鉴,我怎么会冲他发脾气,又怎么敢哪,我只是着急…”

    “你着急,别人就不着急。”

    “是,是,我知道您两位比我更着急。”

    花三郎怕熊英太下不了台,便立即把话揽了过去,忙问道:“督爷,人到底是怎么让人救走的?”

    熊英把经过情形概括地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花三郎沉吟未语,旋即又道:“没想到他们之中还有这种高手。”

    熊英道:“花总教习,你看怎么办啊,叫我怎么向九个岁交代啊。”

    花三郎皱眉摇头道:“督爷,事到如今,我也无能为力了…”

    熊英一惊忙道:“花总教习,你总不能摆下不管啊。”

    “督爷,您让我怎么管,人既被救走了,他们断不会留在京城里,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您让我上哪儿去找。”

    “这…可是九千岁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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