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柔情泪_第十六章铁血除铁血柔情泪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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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铁血除铁血柔情泪令 (第6/8页)

厂由大档头巴天鹤带领。

    酉厂由大档头洪钧带领。

    项刚一见花三郎赶回,立即道:“这种事我不如你,还是你来调派分配任务吧。”

    花三郎道:“项爷,您这么说,我就不敢…”

    “兄弟,这不是客气的事,也不是客气的时候。”

    项霸王既有这么一说,花三郎自是义不容辞,当即就调派分配了任务,简单、扼要而明快,而且恰当无比。

    项霸王的心情不大好,但是在百名两厂高手去了之后,仍然高挑大拇指向花三郎道:“这东西两厂的一个总教习,是委屈了你,以你的才智所学,应该列身庙堂,封侯拜相。”

    花三郎淡然一笑:“项爷,说句该杀头的话,那只有等您登上九五,做了皇帝了。”

    “兄弟,你是想害我家灭九族。”

    “那我也就永远没有封侯拜相的命了。”

    项刚也笑了。

    紧张之中的片刻轻松。

    轻松过后,两个人的心情,又恢复了沉重。

    尤其是花三郎,他最放心不下的,是姑娘肖嫱的安危。

    但是,放心不下又如何。

    肖家事,除了知道一点,有“勾漏双煞”牵扯其中之外,其他毫无头绪。

    “勾漏双煞”他们这样做,是因为私仇?还是有别的原因?

    不管是什么“勾漏双煞”那帮人此举,不啻是向“三厂”的挑战,胆子的确不小。

    换句话说,那帮人不会想不到,既然想到了这一点,还敢这么做,足见是有恃无恐。

    有恃无恐,到底是什么“仗恃”呢?

    京城虽大,毕竟在天子脚下,什么地方能安全藏这么多人,而不被人发现呢?

    或许,那帮人已经带着肖家人离京了,果真如此,绝难掩饰得一丝不落人耳目,应该不难追查。

    倘若,那帮人跟肖家上下还躲在京里,以三厂的人力、实力,势力,也应该不难追查。

    那么,花三郎担心的是什么呢?

    他担心的是时间,这种事很明显,越晚找出头绪,对肖家上下就越不利。

    那帮人,又为什么不杀肖家上下呢,以他们能在不知不觉中掳走肖府一大家子的手法看,他们把肖家上下就杀死在肖府之内,应该不是难事。

    那么,他们只掳走了肖家人,而没有当场下毒手,是为了什么?是何居心呢?

    是私仇?

    花三郎在沉思中,脑际灵光电闪,突然想到了私仇。

    私仇,牵涉到他二哥的那段仇怨。

    虽然,他二哥这边是搁下了,摆平了,但是,象那种女人交往必广,她有魔力能让人为她卖命。

    怎见得“勾漏双煞”不是在为她报仇,找上了肖家父女呢?

    一念及至,花三郎猛然站起:“项爷,我出去一趟。”

    “兄弟,你…”项刚为之一怔。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回来再说。”

    没等项刚再说话,他已经象脱弓之矢似的窜了出去。

    项刚为之怔住了。

    花三郎是要去找他那位二哥。

    那个女人的交往情形,他二哥多少应该知道一点“勾漏双煞”不是无名小卒,他二哥不会不知道,也许从他那位二哥嘴里,能问出什么来。

    当然,他是白跑一趟。

    到客栈扑了空,问小二,小二直说不知道,不但不知那位少爷往哪儿去了,甚至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不过,店钱人家是留下了。

    走了也不要紧,花三郎又想到“铁血锄jianian会”的帮忙,出客栈直奔齐振北处。

    没见到齐振北,也没见到罗英、金如海。

    只见到了还躺在床上的文中奇。

    文中奇一见花三郎,一声:“三少。”仰身要坐起。

    花三郎连忙拦住:“我来见齐老…”

    文中奇道:“他们都不在,三少忙,我们也没闲着,十个旗主,除了我,都在搜寻肖家人的下落。”

    花三郎由衷地道:“我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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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么说,三少,京城里出了这种事,总要查明是谁干的,何况这里头又有‘勾漏双煞’的魔迹。”

    “不管怎么说,贵会总帮了我的忙。”

    “随三少怎么说吧,怎么?您找他们有事?”

    “还想麻烦贵会,帮我跟家里联络一下,请我二哥再来一趟。”

    “我还当什么别的事呢,这种事何必找他们,告诉我一样,我是暂时不能动,可是跑腿送信的又不是我。”

    这话,听得花三郎都笑了。

    回到了项刚的霸王府,项刚犹在灯火辉煌的大厅里踱步,四护卫在旁侍立着。

    一见花三郎回来,项刚立即前迎:“怎么样,兄弟?”

    花三郎道:“我到肖家去了,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别的线索,结果白跑一趟,除了水榭里那双掌印之外,可以说是干净利落,没留下一点痕迹。”

    项刚沉吟了一下道:“既是干净利落,又为什么留下掌痕,这不是一条重要的线索么!”

    花三郎目光一凝道:“似乎是有点明人不做暗事的味道。”

    项刚点头道:“我也这么想。”

    “这似乎又象有意向三厂挑战。”

    “说不定还得再附加一点。”

    “什么?”

    “也是对老弟你的挑战。”

    “对我?”

    “众所周知,你跟肖家的关系不平常,是不是?”

    花三郎皱了眉:“可是,项爷,我没有仇人啊!”花三郎以为是因为他二哥那个女人而起的,不相信自己牵扯在内。

    其实,他要是相信了项刚的话,再琢磨琢磨,玩味玩味,那就差不多远了。

    项刚道“既然身在江湖,又是象你这么一个人,会没结下过梁子,不太可能。”

    “我不敢说没跟人结过梁子,但是,绝跟眼前这件事扯不上关连。”

    “这么有把握?”

    “有把握。”

    “那就不必从你这方面去琢磨,撇开你这一点,就是三厂,那他们明摆的对三厂挑战了。”

    只听一阵急促蹄声,疾风似的由远而近。

    项刚一凝神道:“有禀报到了。”

    话声方落,一阵衣袂飘风声传到:“禀总教习,属下告进。”

    项刚道:“进来。”

    一名大档头奔入,躬身一礼:“禀总教习,往外百里已经搜过,没有任何迹象,现在往回包围中。”

    “知道了,去吧。”

    “是。”

    那名大档头一躬身,转身如飞而去。

    项刚道:“兄弟,看起来是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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