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栽跟斗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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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3页)

了一下。“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点喝多了。”

    她暗自回想了一下他今天喝下的酒,几乎是往常一星期的分,难怪他身体不适。

    “那就走吧!”他就算没全醉也半醉了,确实不宜继续待在PUB里。

    “我去拿车。”他拎着车钥匙就往外走,完全不似以前的绅士风度,迁就着她、保护着她。

    “喂!”宣嬛急忙背起包包追在他身后。

    江少则走得太快,一脚踢上墙角的盆栽,上半身摇晃几下,差点扑倒在地。

    “小心啊!”宣嬛一箭步过去扶住他。“你喝太多了,还是我来开车吧!”

    “我没事,唔…”他想说自己的神智还很清醒,并没有受到酒精太多影响,他之所以失态是因为她。

    他以为对她只是单纯的同事情谊,但事实上,他喜欢上她了。

    这股爱恋的感觉来得太快,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以往他追女孩子都会先想好过程,几时该爱、怎么爱,然后在感情有可能失控的时候,及时煞车,让感情维持在那种有点热、又不会太热的情况下。

    他不要成为爱情海里的迷途者,像他母亲,一辈子爱着他父亲…一个视工作比爱人、比家庭更重要的男人…默默地等候着丈夫的归来,日复一日,直到受不了丈夫的忽视,才毅然决然提出离婚。

    但也因为曾经沧海难为水,母亲在彻底爱过、痛过后,从此再也无法接受其他人的爱,最后选择孤独一生。

    用全副的心神去爱一个人,真的是件满可怕的事。不谈他母亲那过久的例子,他的好友许未在女朋友秦晴伤重垂危时,那种恨不能生死相随的情感,也够让他胆战心惊了。

    要谈恋爱,就要谈一场自己可以掌握的爱,否则就不要谈。这正是江少则的爱情哲学。

    不过这一点在宣嬛身上似乎脱序了,因此江少则急思弥补之策。

    宣嬛握住他的手,抽出紧握在他指间的车钥匙。“不管你是否醉了,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是常识。”

    “你也喝了。”

    “好吧,我也不开车。”

    “那我们要怎么回去,走路吗?”看着空空的掌心,和那握在她手的车钥匙;又是一个他掌控不住的危险因子,可恶。

    “你忘了还有一种交通工具叫计程车?”在耍嘴皮子上他想赢她很难,他们的口上功夫是半斤八两、不分高下。

    “那我的车子怎么办?”

    “锁好它、开防盗,我想这里的治安还不错,让车子在停车场留一晚不会出事的。”

    “你确定这里的治安不错?”他轻佻地扬起眉。“我这车子可是新买的,连三个月都不到呢!”

    “这里治安好不好,你难道不清楚?”她若有所指的视线扫过装潢别致的PUB,没有震天响的音乐声,也没有华丽的灯光、造景,这里有的就是自由安宁的气氛,让人一进来就不自觉地放松心神。

    好吧!他承认在这里开PUB前,稍微留意过附近的商圈、人潮和治安。对于这里,他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但她…“你看得也很清楚嘛!”

    “只有最基本的。”况且,是他自己告诉她,这家店是他的,一个投资者有可能完全不了解自己的投资标的吗?很难吧!“你放心,我对挖人隐私没兴趣。”

    “我应该说谢谢吗?”

    她不由自主皱起眉。“你今天怎么了?似乎特别的尖锐。”

    他知道他是把对自己的怒气迁怒到她身上,不禁一阵愧疚“抱歉,我失态了。”

    “你真的喝太多了,快点回家休息吧!”她把这失常的一切归咎于酒精的缘故。

    “我…”也许真的被她说对了,越来越昏沉的脑袋显示他的理智正迅速地被酒精消融。“你是对的,我们走。”

    发现他的脚步越来越虚浮,她上前一步扶住他,两人出了PUB。

    夜风一吹,他身体一阵冰凉,这应该有助于唤醒理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头反而更昏了,连肠胃都翻起波涛。

    “慢一点、慢一点。”他喘着,脸色有点青。

    “怎么了?”他们得走出巷子,到大马路上才叫得到计程车,在这里停下来是找不到交通工具的。

    “我想吐。”奇怪,他的酒量没这么差啊…啊!想起来了,他今天光顾着喝酒,一点东西都没吃。

    懊死,他酒量不差,但很忌讳空腹喝酒,会让他反胃。

    “想吐,那…我记得出了巷子有一家二十四小时的葯局,我给你买点解酒葯?”她知道那玩意儿不能真解酒,但起码可以让人舒服点。

    “没用,我需要的是一张床、一碗白饭。”

    “啊?”要张床休息她能理解,但白饭…“白饭可以解酒?”

    “白饭不能解酒,但可以安抚我的肠胃,我…唔!”他冲到一旁干呕起来,因为没吃饭,吐不出东西,只有一些酸水,味道又难闻、又让人难受。

    “一定要白饭,别的东西不行吗?”倘若下酒菜之类的食物也能顶着用的话,他们直接回PUB会快一点。

    他已经没有力气站了,蹲在地上喘着气。

    “如果我先吃东西再喝酒…什么东西都无所谓,但现在…除了白饭…我的肠胃已经不接受其他食物…”他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什么怪癖啊!她被他打败了“那…我想想,出巷子左转,我记得有家宾馆,也许可以找到你要的白饭和床。”

    他对她伸长了手。“麻烦你了。”

    她两手一摊,医者父母心,碰到陌生人身体不舒服她都要尽力救了,何况是朋友。

    “不麻烦。”她拉住他的手,用整个身子撑住他。

    “不好意思,我很重。”

    “不会,为了锻练动手术的体力,我每个星期都去健身。”负着他,她辛苦地—步步定向宾馆。

    一路上,他几次干呕,她也没皱眉,就这么一路硬撑着将他送进了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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