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侯将相录_第五十章难得糊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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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难得糊涂 (第3/4页)

走上门找麻烦,就同他们拚比高下就是;至于官家,不讲理,我们也给他们教训一下,这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道理!”

    黄逸公状如未闻。

    辛维正暗暗心烦道:“偏是你聪明!如果是这么简单,还用你说?如照你的话去做而不想想后果,将来一个什么局面?至少,会把你爹手创的金汤堡毁了,弄得你无家可归。”

    他心中明白,师父所以为难的,就是“和战两难”

    和吧!必须有与官府谈和的条件,先例应付官家的事,是假天子王法以制庶民,以眼前的形势而言,又是官家”理直气壮”的模样,捉拿反叛嘛!

    如想向长青岛谈和,那必须先受对方挟制,要先把“神偷”师徒和徐、蔡二人交出

    如这么做,无异是向长青岛屈膝屈降。不但“金汤堡”从此除名武林,再也无人看得起他师徒,实际上,即使是满足了长青岛这种无理要求,也并不能保证就此无事!

    战吧!

    那得先背起反叛的罪名,先和官兵正面交手,哪怕是杀害了一兵一卒,也坐定了拒捕的大罪,真正成了“反叛”了。

    而且,就非放弃金汤堡,投身扛湖不可。

    和长青岛硬干,胜负之数,虽未可先料,但在对方虚实尚未清楚之先,也无必胜的把握。

    如实力相等,是两败俱伤之局。

    如果长青岛尚有更高明的好手未出面,局势更难掌握。

    那就多少会有伤亡的!

    眼前的金汤堡,等于是在死亡与血腥的笼罩之下。

    如何才能打开这个困境呢?

    这是智与力的考验了!

    也无异是辛维正师徒能力的试金石。

    金紫风因为黄逸公没有开口,辛维正也没有表示,其他的人,当然也不便接她的话,她的姑娘性子又来厂,大声道:“师叔,你们都怕了什么官家!怕了长青岛嘛?如果是我爹在世的话,绝不会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

    黄逸公乎静地道:“也许是的。风儿,叔叔不及你爹的地方.就是缺少了‘乾坤一抛’的性子和手腕!如果是你爹在世,叔叔知道,他会大笑之下,要杀个痛快,而后,他什么也不要,一甩手,回到江湖上去,或者,又到别处去,再建一个金汤堡…”

    金紫风哦了一声,接口道:“叔叔,原来…是这样严重?叔叔,放心好了,这片家业.是我爹手创的,我这个做女儿的,自恨没有兄弟可以大振家声,但是,凤儿一定会尽力让金汤堡不垮掉;如果万一必须放弃它的话,风儿也能够拿得起.放得下…”

    她霍地站立,叫道:“叔叔,您不必有什么顾虑,凤儿是金家的女儿,绝不辱没金寡,绝不让爹死不瞑目。如果金汤堡在风儿手中失去了,风儿可以在有生之年,再回到金汤堡!”

    全场注目!

    也动容了!

    大家一向把她当作一位任性的姑娘,凡事都让她三分,那因为.她是已故的堡主惟一爱女。金鹏举一代大侠,一代英雄,没有儿子,却遭遇了家门不幸,等于死在一个yin妇之手!

    而这个使人痛恨、唾弃的yin妇,又是金故堡主名分上的内眷,且是金紫风的生母!

    在人情上、道义上,大家都对她特别同情,特别关怀,特别爱护。

    她突然有这么一番话,慷慨、激昂,兼而有之,出于一位姑娘家之口,更有“语惊四座”

    之力。

    因此,也使大家震动。

    黄逸公激动地缓声道:“凤儿,你已经真的长大了!你坐下来,听叔叔说。”

    她向黄逸公福了一福,沉声道:“叔叔,风儿的话,出于肺腑…”

    “我知道。”黄逸公点头道:“风儿,你有志气,不在男儿之下.大丈夫四海为家,不失武林本色。你虽有毁家赴难的决心,站在我这做叔叔的立场,则是非到万一之时,绝不轻言毁了金汤堡…”

    金紫风叫道:“叔叔,风儿明白您的心意…”

    黄逸公震声道:“凤儿,为了大义,为了清白,多少入蒙受千古奇冤,不惜自家性命。

    古之岳武穆屈死风波亭,罪名也是‘莫须有’三个字,我们身为江湖一份,能守锝住正道,也全靠一腔热血、一腔正气,但是,可以为正义拚命,抛头洒血,无惧于任何权势暴力,却最忌和官家作对…”

    金紫凤接口问:“为什么?”

    黄逸公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官家是以王法治民,不论是谁,不能和王法抗!如果碰到了假公济私、贪赃枉法的官府,他们能假王法之名,行害人之实,而使受害者有苦难言,有冤难伸!所以,古宋受乱世jianian佞陷害的忠良好人,不计其数!贤者处此,只有退隐以避…”

    金紫凤怒叫道:“我们习武,是做什么的?”

    黄逸公点头道:“当然是小则为了自卫,大则为了降魔卫道。我们现在不能任性逞勇,所以,叔叔说,非到万不得已要多忍耐…”

    金紫凤道:“凤儿知道了,可是,当不可忍受时,又怎样?”

    黄逸公仰面大笑!

    “问得好,凤儿,当人不可忍受时,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是非自有公沦。即使杀尽了这些贫官污吏,也不值一笑,到了那个时候,叔叔绝不会阻止你,当应该抛下一切之时,这座金汤堡又算得什么?”

    金紫风点头道:“凤儿理会得,听叔叔的话就是!”黄逸公沉声道:“所以,你要学会多忍耐,免乱大计,对官兵不可轻于伤害;因为,他们只是吃了皇粮,拿了官家一份俸,奉命行事。伤害了他们,他们上有老,下有小,到了不可忍受时,你宁可不辞反叛之名,把指使官兵的官儿杀掉!”

    金紫凤道:“风儿知道了!”

    黄逸公目注钱易之,问道:“易之兄,盯梢‘他们’的人怎样了?”

    钱易之沉声道:“盯长青岛的人,已有回报,包括了早上在公堂要向维正老弟暗算的两个倭人,以及其他的倭人,都先后回船去了!至于…”

    他凑近几步,低声道:“至于盯住井二等几个矮子的弟兄,还未回来!”

    黄逸公突然一递眼色,大声道:“我想起了一件事,非派赖大去不可,你回去请他来!”

    话声甫落,只听老远有人应着:“来了!来了!…”

    可不正是赖大来了?

    刚说曹cao,曹cao就到。

    怪!

    赖大好像先是蹑足而来,随着“来了”的话,加快加重了脚步,好像是奔了进来。

    黄逸公欣然道:“赖大,你来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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