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侯将相录_第三十一章公侯将相录津有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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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公侯将相录津有路 (第3/4页)

   “似乎应该前去试一下?”

    “是的。”

    “要是那厮说得一点不假,届时怎办?你可知道快马特差鼍半个月轮值出巡一次,我们若被识穿身份,再无第二次机会?”

    小灵猿又想了一下道:“那么来一次故技重施如何?”

    应天无常眨眨眼皮道:“什么故技重施?”

    “就像在华容关帝庙内所采用的办法一样。先自动投入虎口然后乘机反击,再以非常手段,迫使那些伪装船户的帮徒就范!”

    应天无常摇摇头道:“行不通。”

    小灵推不解道:“为什么行不通?”

    应天无常答道:“我们也许根本就上不了船,你不听那厮说,那些摆渡的帮徒,对该帮上上下下之相貌言行全都熟悉异常?”

    语音稍顿,又道:“再说,该处接近魔帮心腹之所,消息毒传递,必然非常灵通。我们的目的,只在采探虚实,一着败,满盘输,届时纵能宰杀三五名魔徒,又何补于事?”

    小灵猿播头叹了一口气道:“那就无法可想了。”

    应天无常又转向辛维正道:“你小子怎样?”

    辛维正迟疑了一下道:“晚辈亦无良策。假如前辈认为可行,晚辈觉得,倒不如先去千秋府,找一找美髯老儿,迅速集起人手,干脆从正面攻进去!”

    应天无常摇头道:“更使不得!”

    辛维正微感迷惑道:“何以使不得?”

    应天无常说道:“这位美髯公的性格,虽不吡你大师伯那样暴烈,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如听到三绝帮之总舵,竟设在他卧榻之侧的避秦衅,首先就会气个半死。假使一切进行顺利,也还罢了,万一这里面出了差错,我们今天听到的,只是一派胡言,到时候谁敢担起这付担子?”

    辛维正默然点头,深觉此虑甚是。

    小灵猿不禁着急道:“然则怎办?”

    应天无常沉吟着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只不知道我们辛老弟的一套六甲灵飞掌,究竟能办多少事?”

    小灵猿抢着说道:“我看辛兄目前之成就,大约在‘子’‘男’之间。“应天无常豆睛一瞪道:“要你多嘴!”

    小灵猿诧异道:“您老…不是…正在跟晚辈说话么?”

    应天无常不理,转向辛维正道:“老弟自信如何?”

    辛维正甚感应答为难,讷讷道:“晚辈”

    应天无常不耐烦道:“别婆婆mama的了。老夫不妨再简单的问你一句:如遇上男字辈的人物,你小于是否应付得了?”

    辛维正红脸一笑道:“也许可以吧!”

    小灵猿兴奋地道:“我说如何?他现在的情况,一如俗语所说的‘见风长’。今天在‘子’‘男’之间,明天也许就在‘伯’‘子’之间了!”

    应天无常又朝小灵猿狠狠瞪了一眼,这才点点头道:“既是这样,自然无妨一试…”

    三天后,在鳖山镇一家小饭馆中,一名癯小的老头子,当着一群贩夫行人,大谈其三天前在华容西郊的一场险遇。

    他说:“当时啊,嘿嘿,老汉敢担保,诸位要是有谁在场,准会吓一个死去活来!想想那时的情景吧:一匹黄骠马,如飞而来,马上坐着-名劲装大汉,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马后捎着一只大麻袋…”

    “您老先生当时在哪里?”

    “在道旁林中。”

    “干啥?”

    “出恭。”

    “哈哈…哈哈…”“别笑了,老陈,听他说下去!”

    小老头喝了一口酒,接下去说道:“诸位一定要问了:一名劲装汉子,骑着一匹黄骡马,马后稍着一只大麻袋,这又有什么怕人的呢?”

    众人异口同声道:“是啊!”小老头头一摆,说道:“要这样想,就错了!我且问诸位:要是你们诸位之中,有谁看到这么一人一骑,当你正提着裤腰,注目谛视之际,忽见那人马缰一勒,陡将坐骑停下,双目圆睁,脸如死灰,黄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沿颊下滚,诸位将会有何感想?”

    众人果然啊了一声道:“那人怎样了?”

    “那人么?好得很,既非癫痫发作,亦非中邪中风…只是两边腰眼上忽然多出两只怪手而已!”

    “只是两只手?”

    “还有一个头。”

    “胡说…不…你是说一个人只有一头两手?”

    “其余的部分,尚在麻袋中!”

    “啊!以后呢?”

    “以后,从麻袋中钻出来的那个人,将马上汉子提去树林内,距离老汉出恭处,不及十步之遥。接着,一阵阵惨嚎传来,老汉牙齿打战,几乎想再出第二次…”

    “两人都是江湖人物?”

    “这还用说?”

    “为了寻仇?”

    “好像不是。”

    “否则为何要下这等毒手?”

    “后来的那人好像向马上那汉子逼取一套口供。”

    “结果逼出来没有?”

    “不招你说行不行?”

    “那汉子招了一些什么事?”

    “没有听清楚,咳!”

    “那汉子最后给放了没有?”

    “放了,不过已经变成一具死尸。最可怜的还是那匹马,一匹纯种的关西黄,结果竟落得跟它主人一样,遍体血污,四脚朝天,连胸腹间那一小撮白绒手,亦给染成鲜红色…

    在接着的五六天里,这段可怕的见闻,迅即在鳖山至常德之间的一些茶楼酒肆中流传开来。

    这一天,当那名瘦小老头子,在离白洋河不远的一座小镇酒店中,正带着三分酒意,口沫横飞地重复着那个已不知说了多少遭的惊险故事时,一名风尘仆仆的僧人,适时入店打尖。

    在瘦小老头儿述说告一段落后,那僧人朝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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