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侯将相录_第二十章因由从头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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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因由从头数 (第3/4页)

道:“如今,有很多事,已毋须再掩瞒于你了。过去的‘三王’,大家都知道是:‘拳王’胡奕中、‘刀王’霍天风、‘剑王’水知远。其实,当年武林中,应该是‘四王’才对!”

    “还有那一王?”

    “掌王华泉星!”

    “这位掌王是何许人?”

    “他便是你们的师祖!”

    辛维正猛然一呆,张目道:“那么,后来武林中,为什么只知道有拳、刀、剑等三王,而无人提及正儿这位师祖?”

    老人指那本小册子道:“关键便在这套掌法上!”

    辛维正眨着眼皮道:“师父意思是说…”

    老人深深叹了口气道:“在三王未被尊为三王之前,他们与你师相,本属故交,四人经常在一起作酒文之会,言谈之中,自不免涉及各人之武功,经过彼此间一再切磋互较,最后发觉,三王在拳、刀、剑方面,毫无暇疵,而你师祖的一套六甲灵飞掌,却有着无可否认的欠缺,你师祖惭恿之余.便隐来岳阳王塘湖即如今之金汤堡闭门谢客,潜心苦研,冀图有所补救。可是,终他老人家有生之年,仍未能将这套掌法弥补至完美境界。

    老人说着又叹了一口气道:“否则,师父与你大师伯,在今天的五爵中,虽不敢奢望‘公候’,至少列名‘伯’字爵,当无问题!”

    辛维正对小册子约略翻动了几页,抬头讶然道:“这套掌法,维正以前没有学过啊!”老人点点头道:“这便是师父以前每每叹气灰心的原因,因为师父时常这样想:要是能将你师祖这套掌法,精研发扬,使臻完美境地,再转而授于你们几个,也许更容易达成师父的那一份心愿…。”

    辛维亚大感意外道:“如此说来,我们师兄弟三个,在这以前,都没有学到真正的本门武功了?”

    老人微微仰起面孔道:“这是你师祖的遗训;这套六甲灵飞掌,如不能在师父与你大师伯手中达于大成,即不许再传第三代弟子!”

    辛维丘兴奋地道:“如今…”

    老人点点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今,师父也说不上来,这究竟是师父的功劳,还是你这孩子的造化?”

    山中岁月,有事即长,无事即短。转眼之间,七天过去。

    在这七天中,辛维正每天去后山勤练那套六甲灵飞掌,小灵猿唐志中则在前山茅舍里陪伴着老人,由老人为他讲述一些江湖往事,以及名门各派武学之精要;结果,辛维正一套掌法练成,小灵猿亦获进益不少。

    到了第八天上午,经老人面试满意,老人便催促爱徒下山,辛维正违拗不过,只好答应以后每隔半年返省一次,然后带着小灵猿,与老人黯然挥泪而别。

    如今已是八月下旬,距离君山之会,只剩下十多天了。

    由萍乡到岳阳,不过三天路程,三天后,两人到达岳阳,开始商量下一步之行止。

    小灵猿献计说:“最好两人互相调换一下,身份和任务,由辛维正扮成他的模样,前往华容,去会那位什么穆三奇;他则改扮成另一副面目,留在岳阳,暗中注意金汤堡中,那位黄氏夫人的动静,这样实行起来,大家都比较方便,也容易收到效果。

    辛维正本来亦有此意,现经小灵猿主动提出,两人想法,可谓不谋而合,于是便照这样决定下来!

    次日,辛维正易好面容,穿起小灵猿常穿的那身衣服,渡江西上,向华容进发。当天黄昏时分,进入县城。

    他随便找了一家客栈歇下,在伙计送上茶水时,他向那伙计问道:“由这儿去水云庄,怎么个走法?”

    伙计为之一愣道:“水云庄?”

    辛维正忙道:“是的,风水的水,浮云的云,村庄的庄。”

    伙计摇摇头道:“没听说过这么一个地方!”

    辛维正怀疑这伙计也许见闻不够,乃吩咐他再去向别的伙计打听。结果,竟没有一个伙计能够回答出来,人人都说附近方圆百里之内,绝对没有这样一个所在!

    辛维正十分纳罕。他知道,小灵猿不会骗他;同时,他也知道,小灵猿亦无受骗之可能。

    那么这个水云庄,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饭后,辛维正信步上街,又问了几个人,仍然毫无结果。他烦躁之下,真想连夜再赶回岳阳去。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想起:所谓水云庄,会不会是一个很陈旧古老的地名呢?

    譬如就说这座华容县城吧!汉称愿陵,晋日安南。直到隋唐之际,才改名华容;且一度更为容城。试问,今天华容城中人民,又有几个人能知道,这里曾被人喊过“陵”或“安南”!

    所以,他认为要解答这个问题,该找一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请教。

    当天时间已经不早,他决定休息一宵再说。回到客栈门口,偶尔抬头,却忽然感觉情形似乎有点不对。

    客栈门口,一边挑着一盏油纸灯笼,灯笼上分别漆有“见安”两个仿宋黑字,这,并没有什么不妥,因为这家客栈,本来就叫“见安客栈”问题是门媚正中,多出来的那盏灯笼,看起来实在有点古里古怪!

    那也是一盏形式相近的桐油皮纸灯笼。

    只是,上面没有“见安”两个字,却多了五条长短粗细不一的“红杠”;极似在糊制时,一时不小心,给泼了几滴米漆,漆汁因受热下淌所造成一般!

    灯笼业者,真的会以这样一盏灯笼,拿出来销售于人?而居然也会有人买?当然不会!

    辛维亚端详再端详,终于看出一点眉目来了。

    什么?一只血手!

    好不可怕的标志!辛维正不动声色缓缓踱进栈门,一名伙计迎上来,十分不安地道:

    “真是对不起得很…”

    辛维正谈谈问道“什么事?”

    那伙计搓手道:“替客官换了一个房间。”

    辛维亚眨眼道:“为什么?”

    那伙计赔笑道:“刚才来了一批客人,要包租整座后院,我们东家不得已,所以…只好…还望客官多多海涵!”

    辛维正信口问道:“他们来了多少人,竟要包下整座后院?”

    伙计压低嗓门道:“这个数儿,只多不少!”

    五指一伸,随又收了回去;似乎有点得意!

    “五位?”

    “五十!”

    “那我现在住哪一间?”

    “就是过去的那间耳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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