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难忘的歌_在斯里兰卡选美的一支难忘的歌子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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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斯里兰卡选美的一支难忘的歌子里 (第3/4页)

英明地于1855年和白人签订了埃利奥特港条约,出让印第安土地和建立印第安保留地。

    西雅图正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1890年,人们在他的墓上建立了纪念碑。一晃一百多年过去了。

    匆匆来去西雅图的各种肤色的人们,谁还记得这样一位当时被不少人视为失败者的老人呢?

    一个在美国居住了四年之久的友人告诉我,很多中国人都把西雅图说成“死丫头”因为在英文里的发音,这两者几乎是一样的。

    除了苦笑,我还能说什么呢?

    暮色里,回到西雅图机场的候机大厅,透过落地钢窗,眺望停靠着一架又一架飞机的偌大的机场,我分明又一次听到了西雅图老人的声音。

    他在说些什么,他在告诫我们一些什么?他以原始的武力抵御不住白人开发者现代化的蚕食和进攻,拱手把祖先留传下来的肥沃的土地和金色的牧场让给了他们,避免了流血和杀戮。

    血气方刚的印第安后生和汉子们认为他的举动是一种屈辱。

    白人征服者和腰缠万贯的财阀们只觉得已经以金钱和财富恩赐了这个落后的民族,态度更是趾高气扬。他们中的明智之士也仅仅只认为他是一位识时务者。

    西雅图老人的举措落下的只是两头不讨好的结局,他受的是“夹板”气。

    难道就因为此,这个城市才以他的名字命名?

    哦不,西雅图老人是以他那著名的演说说服了兄弟部落的酋长和印第安同胞;是以他那充满思辨的演说,征服了蜂拥而至的白人创业者。

    在签署下那个避免流血和出让大片土地的协议时,西雅图老人说,数百年前,这一块我们赖以生存栖息的雪峰下的土地同样充满了阳光,我们印第安人的部落,也像你们今天前来开发、前来创业的白人兄弟们一样,蓬蓬勃勃,旺盛的势头犹如初升的旭日般灿烂辉煌。而几百年后的今天,我们衰落了。我只是清楚地看到了我们的原始和落后。我们的退让和建立保留地,只是为了我们民族和部落的延续,为了这一块充满生机的土地的发展。但是我要提醒你们,凡事有始必有终,数百年以后,你们也有可能落后甚至衰亡,就如同早晨的太阳总要变成黄昏的落日,到那时候,请你们也明智大度,请你们也把目光投向历史和大局…

    黄昏夕照,回归祖国的飞机腾空而起。透过弦窗俯视,秀丽的西雅图周围雪峰环列,深水港湾里码头、巨轮历历在目,空间尖塔真的成了太空里的一颗针,美得令人心醉。

    可惜飞机时速太快,只是瞬间功夫,一切便已远去、远去,远得目力不可捕捉消失殆尽,就连那炫目的雪峰,也仅成了一圈弧形的银线。唯一不会消失的,是西雅图老人充满深邃哲理的演说,它穿透了沉重的历史,它超越了恩恩怨怨的人世沧桑。

    这正是人类赖以永恒的精神。

    西雅图,哦西雅图,尽管只是短暂的逗留,我觉得我还是没有白来。云帆旅社1997年去美国,是应邀作创作访问。在纽约的华尔街采访了半个月以后,我们还用七八天时间,访问了加拿大。《云帆旅社》的见闻,就是旅途杂记中的一篇。这是加拿大一个偏僻地方的小旅馆。

    这一天,我们从多伦多出发,途经加拿大幽静雅洁的古都金斯顿,午后又驱车抵达首都渥太华,参观了颇具特色的国会大厦以后,又在圣·劳伦斯河对岸的魁北克小镇游览了印第安人的博物馆,时近黄昏,这才驶上归途。

    我不想走老路回去,决定沿偏离高速公路的7号公路走,朝一个中等城市彼得普罗夫赶去。

    可是彼得普罗夫显得那么遥远。在寂静的乡村公路上,我们的车速已推到百公里以上,天还是很快地黑下来了。临近黄昏时,还能欣赏异国他乡的落日、晚霞,沿途的湖泊、树林。天黑尽以后,乡村公路上的车辆逐渐稀少下来,到了最后,常常疾驰几十公里也见不到一辆车子。远远地看到亮着一盏车灯,我们会兴奋地欢叫一声。

    时间已是入夜的八点半钟,我们改变了主意,说走到哪儿算哪儿,只要路边有小旅馆,我们不管其住宿条件怎么样,就在乡村小旅馆里住下来。

    第一家小旅馆,离乡村公路约有50米,外观纯粹是乡村风格的。旅馆前面是大草坪、停车场。吸引我们的是一排长长的后廊,面对着一个波平似镜的湖泊,同行的曹总编辑戏说这简直就是《金色池塘》的外景地。晚餐后端几把椅子,坐在后廊上聊天,该是多么欢乐的事情,可惜的是这家旅馆已经住满了。

    第二家旅馆更小,坐落在公路的拐弯处。房东老太太见我们是中国人,又惊喜又遗憾地说,她十分欢迎我们入住她的旅馆,只可惜,听说我们还没吃晚饭,她优雅地摊开双手耸动着肩膀说,她准备的晚餐已被先到的客人吃完了,她再拿不出食物给我们准备一顿晚餐了。继而她建议我们往山那边的旅馆去,她说那里有客房,晚餐也供应得晚。如果我们要去,她可以先帮我们往那里打一个电话。

    天完全黑了,山那边什么动静也没有。我们生怕车子开进岔道迷了路,于是告别了老太太继续沿着公路往前寻找。

    第三家旅馆更小了,只有八间客房,它几乎紧挨着公路。八间平房前面有个小小的停车场,隔开停车场就是公路。奔波了一天,我们已是又饿又累,见旅馆供应晚餐,又有空房间,我们决定在这里住下。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意大利姑娘,才22岁。看上去她的容貌要比实际年龄大一些。她一边拿着小本站在我们身边询问我们是吃鱼还是吃rou,一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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